八糟的人,李扬眼中迟早会有自己的。
望着怀中的两个孩儿,女人心里柔得像水。想到男人以后爱的是她,宠的是她,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夫人外面来了客人!”
“是谁?”
“静王妃!”
王氏稍一思索,王妃平日与她未曾有交情。若是朝廷上的事,更不可能,静王爷可说是权倾朝野。
“夫人!王妃还领了要近百兵马围了在国公府外!说什么不放人,直接杀进去!奴才听得糊涂,只能请夫人妳出去处理!”
“人呢?”
“奴才将人请去了前厅。”
不管如何,王妃是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王氏叹了一声,将孩子放下,叫婢女替自己换上了国公夫人的礼服出了房间。
王氏进去前厅,就见到白幽坐在正椅上喝着茶。身旁四个婢女候着,屋里站了十多个有刀的侍卫。
“都说静王妃人间绝色,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才真的相信了。未知王妃特意前来,有何要事?”
女人爽快的对人行了礼,走到白幽旁边落坐。
白幽抬头,目光Yin沉望着王氏,只问了一句:“春桃人呢?”
王氏怔了怔,才想到王妃口中的春桃是何人。
“他一个低贱男色,不至于要王妃带兵来国公府要人吧!”
“他是个男色?王氏就算是个男色,听闻李扬也是宠得很的。”
“你!我府中无此人!”
“好极了。”白幽抬手,挥下。
“给我搜!”
春桃已死
“当我国公府是什么地方?”王氏拍了木案,站了起来。
白幽不为所动,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冷笑道:“王氏,我今日来只要将人带走。你给最好,不然我反转国公府也要将人带出来!”
王氏见厅里的护卫纷纷拔刀,已有些胆怯。开国公府内只有护院六十人,实在没法跟王妃手中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再者李扬出门前吩咐好,国公府里一切交由她处理。若然此事得罪了王妃,将府院闹得鸡飞狗走,李扬知道必定会责怪她。
为了一个男宠,实在不值。
“且慢!”王氏喝住了将要动手的人。
白幽搁下茶盏,悠然道:“人呢?”
王氏咬牙切齿,气得全身发抖,瞪着白幽,向身后的婢女道:“带春桃过来!”
片刻,春桃就被人用抬的,带到了前厅。
“你!”白幽见到满身伤痕,已昏死过去的人,激得摔了一个茶盏,要上前跟王氏理论。
白幽身后的一个婢女拉着了他道:“王妃息怒,人还是赶快带回王府医治要紧!”
白幽冷哼了句,命令了个身壮的护卫抱起了少年。回头,向王氏道:“天道好轮回,我劝你,善良点好...”嗤笑一声,便抬脚出屋。
王氏在人走后,扫落了一桌子的东西。
白幽带着人离开了国公府。昏过去的少年在被人抬出来时,意识已有点清明。好被吊得太久,身上又痛得厉害,根本没法动一下,缓了一会他才睁开眼。见到的是教人一世不能忘记的绝美容颜,静王妃,白幽。
“王...妃?”春桃喘着气,脸色发白,有点不可置信的递起了手。
“春桃,是我!我来救你了!放心!放心!”白幽见人醒来,心里就踏实很多。刚才抱上马车的少年,已出气多入气少,真的只剩下那一口气而已。
白幽伸手,握着少年那抖震着的右手。
“啊......”
少年那斯心裂肺的痛叫,吓了他一下。白幽低下头,细心一看,才见到少年右手的尾指不在。伤口不是齐口,定是被人硬生生扯断的。
“春桃...怎会...王氏?”白幽捧着他的手,眼眶红了起来。
“春桃别怕,别怕,我带你回王府找范文川给你医治。他医术好,一定有办法的,你忍一忍,别怕。”
白幽一直为拆散他与李扬的事情而后悔。如今见到少年在国公府受尽凌虐,心里更是难过。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滴落在少年脸上。
春桃微笑着说:“王妃如此尊贵的人,为小人流泪,会折了小人的福气。别哭,我不痛,没事了......”本想替白幽拭泪的人,一语未毕,就已经昏迷。
春桃身子一向孱弱,又遭受到连番劫难,身上伤得又重,这一觉醒来,已是十天后。
“你给我过来好好吃饭!白幽!”
“不吃!王爷你先答应让我养孔雀!”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上,听得出来有人很烦躁。半晌,只听闻有人叹了口气,声音低磁道:“幽儿,你几日前捉来的黑熊还关着。今日又要养孔雀是何意?”
“听说孔雀是灵鸟,能治百病,我要拔几根毛放在桃儿房里,保证他能快点醒来!”
“王爷,静王爷,夫君,求你嘛!”白幽一脸娇羞的依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