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兄弟,你听好,我本名叫左舞玄,乃昔日〔四门〕座下四圣之一,主北方〔玄武〕,别说我没警告你,此事你最好只暗记在心上,千万别到处乱说,否则有的你好受,其次,我再慎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跟随我修炼极乐心经?我不勉强你,你若答应,我便带你走趟关家堡,取回样事物。”
灰发中年语毕,任伯惇只觉全身欲火立消,惊恐万分缩回床角,瞪大双眼望向对方,颤声说道:“老伯~您适才对我做什麽?为什麽我会有那些龌龊念头?” 只听那灰发中年语带萧索,自言自语喃喃说道:“寄望於你,原就不该...可昔日大仇,我自个儿是注定报不的了...”,紧跟着翻身而起,沈着脸,神色凝重向任伯惇说起:
洪武末年,其时方步入中年,意气风发的关镇远,却意外卷入当时明朝大将军蓝玉抄家灭族事件,遭明太祖朱元璋下令发兵追讨,几近灭族,幸获当时,与燕王朱棣交好的大侠陆昊天多方奔走维护,始得幸免於难,其後,关镇远之子关长征接任堡主,下令封堡,
伯惇不禁脱口呼道,语气里叹为观止之意甚浓,却见对方显些不耐烦,抓住自己双手引导至其胯下,开口道: “赶紧动手~小孩子话也恁多?”
沈浸在充实柔软触感中的任伯惇,见那名灰发老伯光溜着身子,手叉着腰际,脸不红,气不喘,神情态度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赧,皱起眉头说道:“怎麽手法这般差劲,林源柏到底是怎麽教你的?”
只见任伯惇浑身一震,却勉力及时停住向前猛扑的态势,胸口剧烈起伏,显见痛苦挣紮中,过了半晌,才听见对方温和的语声传入耳里道:
那灰发中年见状,一副没好气的模样,自言自语喃喃说道:“怎麽阳极天胎的传人,竟是这般白痴状的小孩,当真是暴殄天物。”,说完摇摇头,模样状甚惋惜。 任伯惇个性虽温驯,生平却最恨别人轻视他,听到这番轻蔑的话,一肚子火上来,不分由说,激动回道:
左舞玄望着失意落寞的任伯惇,许久後才叹道:“唉~算了,我也不逼你,昔日怨仇...报也好,不报也好,其实,也没多大差别,我不过想找个借口,好见上关大哥一面,如此而己..”
任伯惇当下被对方前後不一的态度,搞得无所适从,当下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坐在床头,嘟着嘴巴,不发一语,却见那名灰发老伯凝望自己半刻後,竟自床尾和身平躺於床铺里侧,粗壮双手环抱脑後,也不见特别动作,其雄伟身躯竟便自散发一股迷人诱惑,直叫他血脉贲张,情欲高涨,满脑子净想其小腹间直挺不退的硕大阳具,只想将其核桃般大小的龟头,塞入自己温热嘴中,才片刻间,原本心地单纯若白绢般的任伯惇,竟己然邪欲四溢,如陷噩梦泥淖里,苦苦挣紮。 只见灰发中年眼里发出邪异的光芒,紧接着竟抓住其脚踝,架开其双腿,将他後庭密穴全然暴露於任伯惇目光之下,沈静柔和的语声,带着某种奇异磁性的节奏,直入任伯惇耳里:“想吗?给你好吗?”
那灰发中年一把拉住下床欲离的任伯惇,当下陪笑说道:“只是说说而己,干麽发那麽大脾气,是我说错话,成是不成,呵~想不到你这小子模样挺温驯的,骨子里的脾气却是这般火爆,不错不错,很合老子胃口。”
任伯惇沈默好阵子方才落寞回道:“老伯~很多事,我不懂,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从小便是个孤儿,除了任家,我再没别地方可去,如今,我却再也回不去了...”,任伯惇低着头,这才感受到眼下自己竟是如此般孤单凄凉。
“唉~你果然是个好孩子,若你适才心中有半分侵占邪念,扑将上来,我便不须如此伤透脑筋了...”
这番话弄得任伯惇哭笑不得,先前遭林源柏强迫练功也就罢了,昨晚又被人硬架着鸡奸自家老爷,如今竟又碰到这名古怪老伯,竟是要自己挑逗其下体,真不知是祸,抑或是福,且不知晓是否因学了那怪怪的极乐心法所产生的後遗症,此刻望着眼前的硕大阳具,竟不自觉脸红心跳,欲火中烧,当下不自觉伸出双手,果真上下套弄,前後搓揉起来,触感有着前所未有的充实,虽自觉技巧拙劣,但在对方全心配合下,其粗大若巨蟒般的阳具,不旋踵便弹动涨起,直挺如棍,长度竟过脐间,其勃起之姿,配合其硕壮身形,甚是雄伟壮观,瞧得任伯惇口干舌燥,心头小鹿乱撞。
任伯惇搔搔头傻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襄阳关家堡,位处襄阳城西垂,紧傍羊祜山,北临汉水滨,虽其名为堡,实为山城,错落建筑,依山而立,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自元代起,关家便於此紮根,经历代经营,己粗具规模,却始终低调,直至元明两朝更叠之际,其时关家少主关镇远,趁势而起,掌握西南林木业交易,及荆襄南北商路後,关家堡始声名大躁,闻名於朝野江湖,其後蚕食鲸吞襄阳周遭势力,逐步扩张。
“老伯~您说的那个什麽古怪天胎,又不是我自个想要的,您老何必说如此难听,小子原就蠢笨,让您失望当真过意不去,我这便离开,也省得您老瞧着碍眼。”,任伯惇气愤说道,作势便要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