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伯惇不禁暗吞口水,只想一口咬将上去,但左舞玄脾气火爆,动辄打骂,任伯惇顶顶嘴倒还敢,可其吩咐,他可从不敢违逆,当下以中指轻轻探入左舞玄後庭密穴里,见其身躯微缩,显尚适应中,瞧得遭其数落半天的任伯惇,心里微感痛快,进出狠心以中指进出数次之後,方始留意其後庭肉穴己全然敞开,指探其中,触感温润湿暖,近小腹丹田处,果有一处微微凸起,反复撩拨之,心底升起某种侵犯羞辱对方的异样快感。
别只顾着玩耍,先弄清楚其间构造…,此时左舞玄突然出声,吓得心里正转着淫乱念头的任伯惇,停止作动,只听其续言道,男子间交合,重点在於一顺字,主因男子後庭内壁柔嫩异常,亦复多皱折,若强行进入,将剧痛难忍,但若能先使其全然敞开,并佐之以相应力度力道,可令对手於几不感痛楚之情况下,进入对方体内你要不要试试,可千万别运动心法,否则会有你好受的,千万记住~
对左舞玄,任伯惇可没那层心障,闻言心想:这可是你叫我做的,可别怪我~
对当被迫鸡奸家中老爷,其下体处传来之温润紧绷的感受,犹尚记念於心的任伯惇,当下扳开左舞玄粗壮双腿,将他直挺如棍的阳具,朝左舞玄全然敝开的後庭处,直挺而入,其势顺滑,其感软舒,不久便前後冲刺起来,见左舞玄眉间微蹙,显微感痛苦,有些讨厌对方言语刻薄的任伯惇,当下可未觉心有何不忍,扭腰挺进动作,丝毫未见温柔,见其硕大巨根并雄丸随着自己扭腰动作而前後晃动着,当下既感快意又微觉新奇之际,却听见对方不以为意,轻松自在,若无其事地评论道:
男子间交合之体位姿势,冲击深浅,力道轻重,实是门大学门,今天暂且不怪你,关大哥回来了,改天再继续教你。
任伯惇见对方气不喘,言不断,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自己却己累得气喘如牛,当下不禁感到泄气。
二人见关镇远带着和煦若春风的笑意,转进屏风,手底尚拿着本页面微黄,显是年代久远的薄册,其页底尚有部份残破,但纸质一瞧便知上品,理应贵若金泊,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拥有,只见关镇远将手中薄册慎重交予左舞玄後,转头温声向任伯惇笑问道:小淳~昨儿晚在楼下睡得可好?
任伯惇心中暗想,昨儿整晚在楼下,就净听见你们楼上没间断的呻吟叫床声,要睡得着那才有鬼~,想归想,脸上可不敢透露半分,当下露出笑咪咪的可爱纯真模样,笑着回道:关伯伯~小惇从没睡过那麽舒服的床铺,整晚都睡得很好。
关镇远见状,模样果然甚是开心,拿起桌上的杏仁核桃糕,招呼任伯惇吃着,任伯惇边吃边心想:没想到关伯伯这便相信了,关伯伯果然心肠好,人又老实,难怪老是让尖酸刻薄的左大叔欺负真不晓得关伯伯到底看上左大叔那一点等等~关伯伯不会只看上左大叔那话儿吧左大叔那话儿,壮观是挺壮观的可是哇啊啊~我到底胡思乱想些什麽,关伯伯怎麽可能那般俗气,我这不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关伯伯之腹〕
就在任伯惇一颗小脑袋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头,楼下传来关长征恭敬语声道:爹~征儿前来向您请安。,只见关镇远情神微掠过黯然,转头向任左二人轻道:我下去见见长征,你们先聊聊。
左舞玄望着关镇远离去身影,半晌後,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薄册喟声言道:关大哥生的好儿子,在武学方面的天份才情,可比关大哥好上太多,原本关家家传的〔铁剑诀〕仅勉强称得上是武林里,以防御见长的一把好剑法而己,可那小子竟能从夜里横跨长空的璀璨星河,以铁剑诀作基础,悟出震古烁今的〔星河剑诀〕,其剑法寓攻防於一身,极是难得,就以他武功及平作为而论,称呼他一声大侠,实不为过,老子私底下其实挺佩服这小子的,只可惜他的个性跟关大哥像是同个模子里倒出来似的,既古板又老实过了头,行走江湖,注定是吃亏的份,当真可惜
任伯惇平少有听说这类秘辛,当下睁大双眼,意态兴致盎然,满脸尽是崇慕向往,瞧得左舞玄心里有些火大,过半晌才又阴阴说道:任小子~要不要我传你几招散手,好让你去对付关小子啊~还是我找个机会,敲昏关小子,剥光他衣服,拖来让你为所欲为~上下其手~如何?
左大叔!你,任伯惇气红了脸,左舞玄见状,也不再捉弄任伯惇,当下在任伯惇额上叩了个爆栗後才沈下脸道:既然如此,就别老是提到关小子,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叫人瞧着生气,
小子~你听好!极乐心法共七重天,依次为〔情难却〕〔意恍惚〕〔步高峰〕〔精气合〕〔朝天阙〕〔乐无极〕,外加残破无名的最後一重天,其四重天後的心法因凶险异常,故仅记载於〔心经里卷〕,当年出事之际,我临危将此卷托付於关大哥,此事无他人知晓,若传出去,不但你我有危险,亦将连累关家堡,此事,你须得牢记在心,千万不可轻忽大意。
任伯惇刚将最後一块核桃糕塞进嘴里,闻言猛点头,差点便噎着,只听左舞玄续道:
极乐心经讲究心法,器质并行,各层功法固各有其修习法门,可独自修行,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