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尽毁,蛊虫躁动,心疾复发,可以说程煦现在活着就是老天垂怜。
白述捉着程煦的手腕,纯净的灵力如浪chao一样涌入程煦的身体,将肆虐的魔气一点点驱逐吞噬,只是魔气潜藏在那些破败的经脉之中,白述不敢入得太深,生怕刺激到程煦的身体,反而刺激他的情况更差。
到底是止住了吐血,程煦靠在白述的怀里歪着头,微微张开的唇瓣有些诡异地发绀,竟然是那灰败神色中唯一的颜色,白述都不敢去看程煦的脸。
明明说过要保护他的,却因为自己的Yin暗心思反而伤到了对方。
程煦靠在白述的怀里,白述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坚定地将灵气缓缓送进程煦地身体。
程煦只觉得一阵暖流缓缓地游走遍全身,他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却因为这紧张的动作而带得心口抽痛,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沙哑地喊了一声,“师尊……”
恐怕是看不见了,不过他早有预测,这具身体能挺到现在恐怕也是因为师尊极尽灵力温养回来的。
白述敏锐捉住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他握住程煦的手,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涓涓细流一般的灵力一刻不停地涌入程煦的身体里,程煦急急地喘了一声,呼吸却是顺畅了一点。
他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师尊”,指骨无力地搭在白述的手腕上,那双失神的眸子眸光涣散,不安地拖着那双废腿往热源处靠,整个人孱弱又无力。
白述安抚了好一会,程煦才从灵力浸染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他张了张口,却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只吐了一句问句,“师…师尊?”
白述心头酸涩异常,他自然知道程煦在询问自己,他环住程煦过分纤细的腰身,隔着布料摩挲着细嫩的皮rou,垂下头竟吻了吻程煦的眼角,“我入魔可都是因为阿煦。”
程煦浑身一抖,靠在男人怀里的感觉让他不安地缩着身体,只摇了摇头,可过了一会,又呜咽似的发出模糊的泣音。
程煦咬着唇瓣,他的耳根红得能够滴血,手掌轻轻压着自己的小腹,而他的雌xue正条件反射地抽搐痉挛着。
呜…怎么…怎么会……蛊虫又发作了……
原本因为心口抽痛不觉得,如今身体里蛊虫发作,他才发觉那强硬穿过Yin蒂的yIn具正重重地拉拽这那个敏感的部位。
程煦昏睡时蛊虫早就发作过几次了,白述早就轻车熟路,他熟练地探下手,两指准确地捉住那个肿胀凸出的rou蒂。程煦急忙用手去推白述的手腕,无神的眸子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苍白的唇抖着,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
白述承认,自己不为程煦取下那点yIn具除了是怕程煦昏迷时反应过大伤到身体,更是存了点Yin暗的心思,“阿煦放松,不会有事的。”
他的手指时而抚弄,时而拉扯,将那敏感rou蒂蹂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程煦靠在白述的胸膛,喉中发出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对男人的鼓励。
“嗯…慢……哈啊…呜哈……”
太、太舒服了……和之前都不一样.……
循序渐进地爱抚本意上是顾及程煦的身体,程煦慌乱之中竟紧紧依偎在白述怀里,眼前漆黑一片更是让他莫名不安,手指死死拽紧白述的衣袍。
不、不可以……
程煦的rouxue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猛地后仰脖颈,白述放开了手,只见一道的yIn水从大开的双腿之间猛地喷射出来,落在衾被之上。
“啊啊——!”
白述吻了吻程煦发烫的耳垂,握着程煦有些过分细瘦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迫使程煦跨坐在自己怀里,程煦两条软绵绵的腿搭在白述的腰边,shi漉漉女xue贴着白述的衣物,让程煦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身,苍白的脸上泛着chao红,声音哀哀地求饶,“师尊…阿煦受不了了……”
白述看他虽是爽利却也似强弩之末,最怕程煦因为情事加重病情,
“啪”地一声,粗壮的性器缓缓地撞进了最深处,本就要射Jing的阳具抵着子宫口急促地抽插两下,竟猛地凿开程煦在昏迷中已经被侵犯无数次的子宫,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程煦张着嘴重重地喘息,不似之前那般被随意cao弄两下子宫便哭叫不停,像是已经逐渐习惯这种激烈的情事,他一手搭在白述的肩膀上,一手按着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掌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白述的性器形状清晰可感,rou棒快速摩擦着子宫内壁,烫得程煦几乎要昏厥过去。
“师尊、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要尿了……”
顾及着程煦的身体,他的Jing关叫白述彻底封住了,rou棒顶端插了根法器,不仅堵上了那出Jing的地方,更是用法术锁了Jing元,如今那根小rou棒便如同一个摆设,非得挨cao才能半勃起来些。
如今高chao迭起,刺激得程煦女xue尿口酸麻,他浑身发抖,随便叫男人插两下子宫便爽得要去了,他突然绷直了上半身,女xue尿口不断张合,竟将热尿喷在了白述的身上。
“尿、要尿了……师尊…啊啊啊!”
白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