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一连昏睡了好几天,每日醒过来的时间都不超过两个时辰,白述冷着脸对着白千三令五申,不许他打扰程煦。
程煦的高热持续了一周,如今闭门不出不过是为了将养,程煦也是个闲不住的,加上白千偷偷趴在窗口担忧地看他,程煦见白千眼巴巴望着,不晓得为什么想到可怜巴巴的小猫,便招招手让他进来。
垂头丧气的白千拿出自己的课业苦着一张小脸,程煦觉得有趣,便凑过头看他写东西。程煦往日名声再怎么差也不过是因为些感情之事,白述关门弟子的名头他若不领,便无人能称得上。
所以那日大火,唯有他一人敢进火场冒死救出白千。
如今他虽修为尽失,孱弱无用,但是那些纸面上的课业依旧是一等一地好,他捂着唇轻咳两声,敲了敲白千的脑袋,笑骂道,“怎么学的东西都还给先生了?”
白千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远远瞧见白述,生怕义父再罚自己一倍课业,一骨碌整理了东西便跑了出去。
程煦失笑,抬头时正对上白述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
他以前便想,师尊那么冷,但是多捂捂总该热的;如今,更不敢奢望了。
程煦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了抓轮椅扶手,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想要推着轮椅离开,却被白述拦住了去路,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喃喃道:“师尊……”
白述推着轮椅来到后山竹林,看着他瑟缩的模样有些不喜,脑中却又声音催促道,“他根本就想离开你!”
“你想走?”白述问道。
程煦一愣,本能觉得有些危险,却见白述面色如常,垂下眸子,支支吾吾道,“我如今…这副模样,确实该离开了……”
白述脑中空白,只记得他走到了程煦面前,程煦抬眸只见到一双猩红的眼,话还没问出口,亵裤就被人褪了下来,双腿不由分说地被强势拉开。
“师尊…?呜——!”
程煦双腿无力搭在轮椅扶手两侧,正幕天席地在后山竹林里与白述激烈媾和。
滚烫的rou棒再次残忍地分开嫩唇,在蹂躏碾压过细窄的甬道后,“噗嗤”一声撞开敏感的宫颈口,程煦抓着轮椅两侧后仰脖颈,手指痉挛似的颤抖,他双眸涣散,眼前一阵阵发黑。
“呜——”
太、太大了……呜…子宫要被插坏了…这是第几次了……?记不得了…
被粗暴对待的牝户已经是个软烂熟逼,糜红色的shi润rou瓣无力地贴伏在柱身上,已经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原本粉白无毛的roubi已经被撑成一个艳红的yIn荡rou洞,潺潺地流出水ye来,将轮椅坐垫弄shi一大块。
程煦泪眼朦胧,手指按在轮椅扶手上几乎昏过去,甬道摩擦白述青筋跳动的rou棒,快感接踵而至,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津ye顺着嘴角流下,“啊啊啊!师尊…求您…不、不要了…!阿煦要、要被cao死了……”
白述根本不管,他红着一双眼,走火入魔时的他只想狠狠占有自己的爱人,让他不许逃离自己的身边。
就这样cao他,让他肚子里都是自己的Jing水,将他锁起来,让他每天只要在床上张开双腿挨cao就可以了。
Yin暗的心思一点点冒出来,白述用粗壮柱身撑满整个子宫后仍不满足,他抽动两下后又嫌弃程煦连叫床都不会,全根抽出后,大掌用力掴打那娇嫩的牝户,手指残忍地掐弄微微冒尖的蕊珠,程煦又痛又爽地抽噎求饶,腰tun不受控制地颤抖,雌bi像是被玩坏了一样不断喷水,连续高chao,爽得程煦双眼翻白,张着双腿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娼ji。“啊啊啊啊!师尊放过、放过阿煦吧……阿煦知道错了……”
他不知道。白述面色不悦,更Yin沉了几分,心说程煦就是个骗子,嘴里喊着知错,实际上总是想逃离自己的身边。
白述惯常练剑的手掌力道拿捏得极好,每一次抽打都会照顾到已经红肿破皮的蕊珠,他随手折了支竹条在手里折了两折,只听得破空一声,纤细的竹枝重重地抽在艳红的嫩xue上。
程煦条件反射地摆起腰tun,想要躲开这连绵不绝的疼痛折磨,无力的双腿让他没办法逃跑,只得如同受难一般瘫在这轮椅上,在这随时会有人来往的竹林里摆出这种不堪姿势。
程煦努力呼吸,可气始终都喘不上来,他的手指胡乱地抓挠轮椅扶手,白述却不满足,甩开竹条,换上拇指按着蕊核飞速摩擦,rou棒也再一次贯穿雌蕊。他按着程煦的大腿内侧,粗暴地jianyIn着那个小小rou囊。
每一次抽出他都会等待程煦嘟起来的宫颈闭合,然后再狠狠顶开宫口插进柔软的子宫里去!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程煦最受不了的就是白述反复开凿他的宫口。之前白述顾念他的身体,就算是为安抚蛊虫插进子宫里,却并不会幅度极大地抽离宫口再插入,而如今,宫口刚刚紧闭一瞬就会被撑开,来来回回被开发的痛楚与快感无可比拟。
“说,小母狗的sao子宫想吃主人的大rou棒!”
程煦小舌微吐,显然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他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