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煦答应合籍一事之后,白述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来,整个仙门上上下下都忙着准备自家仙尊的合籍仪式,唯有程煦一个人蒙在鼓里。
也怪不得他,身体太弱的他昏昏沉沉睡了快小半个月,就是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被男人以压制蛊虫的名义,强压着他要做两回。
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眼上蒙了白色绸带,眼角的位置濡shi痕迹明显,显然是哭了,双腿给白述随意摆弄出大开的模样,雌xue被撑得发白,薄薄的一层rou唇含裹着紫黑阳物抽搐痉挛。
“师尊…呜、太深了……啊啊啊…!别、别撞那里……嗯啊…”
白述的rou棒泡在一汪温热的水里,宫口被长期开凿,已经不复之前的生涩紧闭,反而是更加绵软敏感,gui头稍稍研磨两下就能让程煦体会绝顶快感,往往还没顶开宫口,程煦就先绷着身子去了。
他五指扣住程煦的手,十指交握却不容反抗地将程煦的手按在两边,腰身有力地挺动,在那个shi漉漉的roubi里不断抽插,他的声音沙哑,含着忍耐和情欲问道,反而慢慢停下频率,浅浅地撞击起来,“阿煦会不舒服吗?”
birou紧紧缩着吮吸着整根rou棒,程煦完全能通过感觉意识到男人的形状,宫口被撞得酥酥麻麻,和之前的性爱完全不同,自己整个人几乎就像是飘在云层上,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很、很舒服…但是……呜……还可以再…再重一点…
程煦的眼角无意识地流出情泪,他呜咽着摇了摇头。白述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他身体受不了,干脆埋在他身体里不动了。
为什么…呜……为什么不动了……
“重、重一点啊…师尊、重一点…”程煦哽咽着扭腰,被情欲和白述折磨得不上不下,他只好自己去吃那根阳具,gui头猛地撞上子宫的瞬间,他爽得头皮发麻,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起来。
白述一愣,gui头突入一个紧窄细腻的rou环,宫腔里高热异常,柔柔软软的宫口嘬着rou棒一个劲地往里面带,shi淋淋的yIn水不断浇淋在rou棒顶端。
他差点被程煦夹射出来。
他低低笑了一声,松开禁锢程煦的双手,让程煦抱着自己的脖颈,自己则卡住程煦的双腿迫使分得更开,“阿煦,抱紧点。”
想着自己如此照顾程煦身体,可实际上程煦早就对粗暴的性爱适应良好,莫不是被入魔的自己调教出来的,这么一想,程煦倒真的有点像是被野男人玷污过了,让白述偏执的Yin暗心思又冒出了头,恨不得让人浑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程煦不明所以,更不知道短短的一瞬间自己的师尊到底想了什么,可下一秒就他也没有空去想了。
“啊啊啊…!”程煦的手指在白述的背部抓下数道红痕,整个小腹激烈地震颤,能清晰看到一根硕大的阳具形状,他胡乱地摇着头,“太…呃啊啊啊……太深…我不要了…不要了…”
他语不成调,呼吸都有点困难,白述却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一边用灵力护着他的心脉,一边一下重过一下地顶弄柔软的子宫,“阿煦里面好热好shi…唔…小子宫又去了一次,阿煦其实是喜欢师尊粗暴一点的,对不对,嗯?”
程煦羞得浑身发烫,身体却不受自己意识控制地高chao迭起,整个雌bi可以说是饥渴地咬着那根rou棒,连子宫也变成了个细腻shi软的rou套子,随便男人顶撞成鸡巴的形状。
“喜欢…嗯…喜欢的…啊啊啊…!子宫要插破了…呜呜……要被师尊插烂了…!”
程煦歪着头,眼泪一直在流,小肚子里不断发烫,甬道里剧烈地摩擦柱身烫得他浑身颤抖,花蕊每次都被重重碾过,还来不适应,噗嗤一声,白述的鸡巴就会猛地插满整个子宫!
粉白的雌花如今糊了一层shi淋淋的水光,两瓣rou唇歪在两边,无力地贴着男人的性器根部,穿了小环的Yin蒂在休养中虽然消了肿,却并没有缩回去,反而yIn荡地坠在外面,小环更是随着激烈的交媾左右晃动,拉扯着Yin蒂,看得白述心里痒痒。
白述的手掌顺着白皙的腿根向上摸,捉着那个小环恶劣地拉扯两下,他深知程煦最碰不得的就是穿了环的ru尖和花蒂,随便摸两下就会反应过激。
果不其然,程煦浑身重重一颤,半抬起上半身又重重摔回去,半勃起的小rou根抽动两下吐出半透明的腺ye,女xue尿孔翕动两下,从里面无声地流出热尿。
“呜呃……!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不要摸…不要弄那里…呜呜…不要、不要摸那里!”
程煦腰身痉挛不断,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因为整个子宫早已经被男人撞得淤红遍布,宫口更是被摩擦得又痛又痒。
“要去了……师尊……呜……相公、相公…阿煦真的受不了了……呜呜…求求夫君快些射给阿煦……阿煦给夫君怀宝宝……啊啊、求求夫君……”
程煦被白述弄得神志不清,持久的情事下最先求饶的也是程煦,只晓得喊些“相公”、“夫君”、“怀宝宝”之类的胡话讨好男人,整个roubi紧紧地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