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诺里看上去是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但他对漫长枯燥的旅途的忍耐程度,却远远超乎梅斯的预料。
长期的颠簸会让人生出骨头都快散架的错觉,随着时间流逝,在连梅斯都开始觉得疲乏的时候,诺里看上去仍然神采奕奕。
同时,他也不像大多数贵族那样,惯于纵情声色——尽管他看上去不像是会收敛自己的人。
一路上,他没有将梅斯时时圈身边Cao弄,更多进行的还是言语上的调戏。他会问梅斯是不是小nai牛,是不是想要了;会警告他不准自己摸,硬了就忍着等自己的许可……没有用道具,也没有玩奇怪的花样,但即便如此,简单的言语搭配着手指的戏弄,也足以让敏感的奴隶高chao迭起。
“唔……主人……”
金发的奴隶蜷在他的的脚边,一声接一声地小声喘着,修长的大腿朝两边分开,露出赤裸的下身。
梅斯原本是在座位上的,但是诺里嫌弃那样不好动手,便将人哄到了地上。车厢里铺着的薄毯被揉得乱成一团,本就狭窄的车内空间更显逼仄,他又不是那种身量小巧的床伴,尽力收起手脚后,越发显得可怜。
诺里没理会他的呼唤,懒洋洋地用脚拨着他胸口殷红的ru尖,注意力却全在手里的简报上。
每天都会有人从最近的城镇赶来,将王国当天的新闻送到他手上,即便此时不在维尔加纳境内,但他对两个王国的情况仍然了如指掌。
梅斯有点恍惚,他想起多年之前,他还是沃古斯塔的时候,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嗯?走神了?”
胸口碾压的力度重了些,梅斯抬头就见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看向了自己,似笑非笑的,似乎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连忙摇摇头,又挺了挺胸,将rurou送到对方脚下。
诺里将人踩得仰倒,后背抵在对面座椅的边缘,然后才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去揪他的ru头。
梅斯呜咽了一声,上身就要顺着他的力道抬起,然而诺里脚上用力,他便不敢再挣。
只是他ru头敏感得不行,刚刚只是被随便拨弄,就已经让他觉得酥酥麻麻的了,哪里还受得了对方刻意的捻弄?
金发奴隶白皙的脸逐渐开始泛红,他微微阖着眼,皱着眉低喘,两腿不自觉地并拢,性器挺着淌水,光溜溜的下身被搞得shi透。
他大概是想射了,但是没有诺里的允许却一点都不敢放松。只是囊袋仍然在忍不住地抽动,可怜又色情。
诺里看得有趣,平心而论,光看皮相,这个奴隶确实对得起他的售价,肩宽腰窄,肌rou线条利落分明又不过分贲张,在绷紧的时候格外赏心悦目。
打量间,殷红的ru头终于蜿蜒着淌出ru汁,顺着指缝流得到处都是。
梅斯终于忍耐不住,试探着碰了碰诺里的手腕。见他没有反对,便捧着那只手凑到嘴边,先伸舌舔干净了自己的ru汁,然后一根一根将指头纳进口中,温顺地用唇舌包裹着舔舐。
诺里终于眯了眯眼。
——不仅是皮相,被调教得也很不错。
他从上方看着男人,奴隶金色的睫毛垂下,遮挡住了那双碧蓝的眼睛,看上去很是温驯,也格外勾人,就像是……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至少在他面前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此想着,他动了动手指,指尖戳到了对方的喉咙。
梅斯顿时呜咽一声,抬起的眼睛里俱是水光。
这才对嘛。诺里满意地将手退出一点,好让他可以顺畅呼吸,手指搅着梅斯的舌头,笑着开口:“想要了?”
主人不满意的话,他是不可能被满足的。梅斯深知这一点,当即点点头,嗯嗯唔唔地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愿,还趁着诺里脚上放松的时候爬起来一点,将上半身贴在了对方的小腿上。
高热的腿间被冰凉的脚腕一碰,当即一个哆嗦,但他还是好好地并拢双腿,夹住了诺里的脚。
口交,暖脚,什么他都愿意做的,只要能让对方满意。
不过诺里只是轻轻踢开了他的腿,拇指搓着他的唇瓣道:“虽然主动的类型也不赖,但是要想通过这种方式讨好我的话,还是先搞清楚我的喜好比较好吧?”
梅斯惶惑看去,诺里却狡黠一笑,什么都没说。
梅斯满肚子疑惑,一面为他的话不安,一面又被弄得高chao迭起,流着眼泪绞紧屁股里的三根手指,然后被它们一个劲儿按压前列腺,直到哆嗦着干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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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路途中,诺里对待他的态度似乎和之前没有区别,但是问题却也一直没得到解决,梅斯因此显得心神不宁,同时又拿不定主意,不敢贸然尝试,只能在休息的间隙频频看向青年。
诺里将他的不安看在眼里,却只是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微微弯起唇角,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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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气温越低,天色从蔚蓝色逐渐变作清透的淡蓝,白色的雾气在清晨和傍晚笼罩四方,将大片深绿色的针叶林和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