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好胀……
男人的性器嚣张地占据了柔软狭窄的甬道,梅斯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
他身体敏感,连番的调弄早把他逼到了极限,偏偏他都到这个地步了,诺里还逮着他一个劲儿戏弄。
“揉一揉的话,saonai牛会下nai吗?”
几近昏聩间,他听见诺里的声音。他反应了片刻,紧接着,裹着对方鸡巴的xue骤然绞紧!
诺里察觉到他的反应,微微笑起来。又按着人顶了顶,才欺负人地说道:“买你的时候,人家可说你是能下nai的,这会儿挤不出来,那我就要退货了。”
这当然是随口胡说的,梅斯也猜得到,却又怕他不满意改了主意,更怕他变着法来折腾自己。
他不回答,诺里就慢条斯理地朝着他敏感的地方顶,绵绵不绝的快感泡着他的脑子,又爽又饥渴。终于呜咽了一声,还是昏头昏脑地顺着他的话应了:“有,有的……会下nai的……呃!”
他话没说完,突然哽住,却是诺里掐着他的屁股狠狠插弄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人……您……您慢些……呃嗯,受,受不了……”梅斯登时忍不住了,呻yin尖喘一连串地吐出来,甚至带了哭腔。
他嗓子哑着,叫起来时偏低的嗓音又拔高了几分,听上去可怜得很。
可惜诺里是个没同情心的,他叫越惨,他就越兴奋,一时间非但速度没慢,力道还更重了些。
梅斯只觉那根东西铁杵似的往xue里捣,凶狠又残忍,将他撞得东倒西歪,没两下就Cao得他腰酥腿软,rouxue里都出了水。性器也shi漉漉地在胯下甩动,啪啪拍到紧绷的小腹上。
快感一时尖锐得可怕,仿佛一柄尖刀狠狠劈开了他的脑子,以至于ru头的饥渴都被暂时抛到一边。
他跨坐在年少的主人身上,被Cao得又哭又叫,可同时又舒服得不可思议,一浪一浪的热chao几乎将他烧化。
他忍不住哀求诺里慢些轻些,胡言乱语地说着saoxue要被Cao烂了之类的浑话。这是他说熟了的,以往被嫖客Cao弄的时候总这么说,却不料诺里竟当真停了下来。
方才还被急风骤雨地被干着的xue突然得了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尤不满足地缩了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唔,主人?”
梅斯茫然地扭头,明明对方的东西还插在他xue里,还硬着,却无论他怎么扭腰磨蹭都一动不动,想自己动又被掐住腰,只能乖乖跪着。
骤然停止后,不对劲的痒意骤然爆发出来,晾了许久的ru头也开始造反,整个人被不得满足的欲望逼得快哭出来。他还以为是那些拒绝的yIn话扫了主人的兴,于是讨好地伸舌头,努力去舔诺里的唇,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想怎么Cao都可以的,梅斯是您的奴隶。”
“又是慢些又是随我Cao,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完了。”诺里声音淡淡的,梅斯听不出他的情绪,但从措辞推断,大概是有几分不悦的。
他顿时有点慌了。
“奴隶不敢了,求您……”他不知如何是好,也顾不得腰才被Cao软了,惶急地绷紧tun腿,主动收缩后xue服侍。柔软滚烫的肠rou水母似的,妥帖地吸吮着青年的性器,分泌出来的肠ye也粘腻地浇在上面。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他一边道歉一边喘息,活像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捏着ru头给诺里看,“求您玩奴隶的nai子……会下nai的,嗯唔……”
艳红肿胀的ru头在他的捏弄下,细细地淌出来一股ru白的汁ye,打shi了他的手指和胸膛,顺着往下流。
诺里终于像是来了点兴趣,伸手接替了梅斯的手指。
他漫不经心地捻弄,或轻或重的力道折磨得奴隶头皮发麻,整片胸ru都在哆嗦,ru汁流得仿佛停不下来。但诺里仍然不满意,他沾着ru汁,在梅斯的rurou上慢条斯理地揉圈,问他:“揉一揉就下nai了,是不是头saonai牛?”
梅斯这才摸清楚对方刚才的停顿的意图——是在逼他承认。
先前他只说了自己会下nai,却没应是saonai牛,诺里这才不停地折腾他。
但在尚且清醒时,仅存的羞耻心也让他难以开口,这太不知羞耻了。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像是做了个否定的口型,却又在最后咽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点点头,小声应道:“是的。”
诺里“嗯?”了一声,他耳朵通红,又说了一遍:“奴隶是会下nai的saonai牛……主人,您饶了我吧……”
话音到最后,抖得像是碎了。
他年轻的主人终于似乎满意了,诺里轻笑一声,将他翻个身按在椅子上,一边Cao他一边抓住那对流nai的胸ru大力揉捏。
白皙的皮rou立即被捏得变了形,ruye几乎是喷溅出来。双管齐下,梅斯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嘶哑地尖叫了一声,手指攥着身下的坐垫,脚趾蜷着,断断续续地呻yin,却只敢一声声地叫主人,再不提轻一点之类的话。
诺里对他的知情识趣很满意。他享乐惯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