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看去,符合她条件的不多;偶尔看到一个还不错可口的,当每次想开口,都被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杞人忧天给打了回去,万一裤子脱下来老二太小怎么办?万一结束之后男人嘴巴不牢怎么办?每次一想到这些问题,若媛的约炮计画就不得不中止下来;于是,这三年来,她许若媛还真的没有任何一次扎扎实实的性爱,直到了上次绿岛行的最后一晚,才被莫名其妙的开荤。
可是,那一晚若媛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要不是有内裤上遗留的精液与一週后验孕棒上的线条,若媛根本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也就是说,这一次,与正午的突发交锋,是若媛三年来的首度性爱。
「嗯??噢??」而正午这边,则是正在经历他人生的场性爱,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宣示着他即将从男孩,转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啊??啊??正午??你慢点??」若媛不甘示弱,双脚一钩,钳住正午的腰胯,大腿向内ㄧ夹,想要让正午的动作慢下来;可是若媛实在太久没做爱了,她屁股与大腿的搭配推挤动作,只会挑逗得让男人兽性更凶勐,加上若媛扭动的腰身,让正午的淫慾更加高涨,他双手围着若媛的腰,把她固定在床上,逐渐加重进攻力道,九浅一深,把若媛插得一惊一乍的,好不爽快。
「舔我??」若媛小声地说,双手轻轻地把正午的头压往自己的胸部;原来若媛的胸脯小归小,却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正午从来没有侍奉过女人的乳房,忽然头被一压,眼前两颗白嫩嫩的小乳房在前,他不知所措要如何处理,只好听从若媛的指示,伸出舌来,轻轻地舔舐起来。
若媛只觉得胸部上湿湿滑滑,却一直没有挑逗在点上,她小声地说:「乳头??」正午插得正爽,脑中根本是一片空白,没多想,就抬起头来问道:「奶头吗?妳的奶头怎么了?」
若媛没好气,只得说个清楚:「笨蛋!舔??舔我的乳头啦!」
正午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他头一低,改变战术,从盲目地乱吻乳房,变成集中火力,对着若媛的乳头又吸又舔,这样一来,若媛上下皆美,舒畅之极,久旱逢甘霖,「啊??!」若媛一声长呼,淫水汨汨而出,正午只感到整支鸡巴一阵滑润,爽不堪言,正午毕竟是出娘胎遭做爱,哪经得起这样女人的波波淫浪冲击,他腰际一抖,鸡巴已急吐白沫,咕咕咭咭地射在若媛的阴道深处。
「啊??」正午长呼一声,尽是满足,他低头想要亲吻若媛,岂知若媛忽然大叫一声,用力推开正午。
正午吓了一跳,脑中心念电转:『糟了!我不小心??没避孕就射在她里面。』他宛如从头上浇下一盆凉水,赶紧结结巴巴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太爽了、不小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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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若媛根本不是在在意这个,她一副想起了些什么的样子,抓着正午的肩膀勐摇,说:「不是你!不是你!」
正午一头雾水,下意识覆述:「不是我?」
「对!那天偷偷搞我的男人并不是你!」若媛眼神坚定,继续说道:「刚刚我被你这么一射,忽然想起那天喝酒断片的片段记忆??那男人??老二很大,塞得我有点痛,而且最后射的力道很强!烫得我的子宫颈一热一热的,不像你??」
说到一半,若媛才发现自己这样直白的叙述,可能会伤了正午的自尊心,连忙掩住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正午,你不会怪我吧??你刚刚才说要对我负责的??」越解释越描越黑,若媛只好转个弯,动之以情。
正午苦笑,他虽然觉得若媛的话让他很没面子,但他刚刚才在若媛身上发洩完,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发脾气,只能尴尬地笑笑,不作任何表示,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我就说不是我吧!但是??按照妳的描述,我们要怎么跟阿星确认?难道??难道要让妳再跟他??」
若媛打了一下正午的头,好不大力,「喂!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烂人?」
正午痛得呀了一声,又被若媛这样质问,语气无辜地说:「我?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若媛红了双眼:「你不是说你要对我负责吗!我现在已经是你女朋友了,你还要我跟别人上床?」若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们男人都是烂人啦!上了别人就不负责了??哇??我怎么那么命苦??」
正午被若媛搞得手足无措,他是次同女人上床,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付这种事后耍赖的状况,只得死撑到底,抱着若媛,大表殷勤:「妳别哭啦!别哭??别哭喔!我只是太高兴了嘛,有妳这么漂亮的女生当女朋友,我求都求不来??而且妳还是我国中的女神耶??来,我们一起找出??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