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好吗?别哭啦??」
若媛看到正午颇诚心的模样,破涕为笑,笑着回抱了他一下,然后双手将脸抹一抹,表情认真地问他:
「你说话算话就好。好啦!我亲爱的男友,接下来我们要怎么逼阿星出来认罪呢?」
正午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身为若媛男友的个任务这么快就来了,他侧着头想了想,才开口说道:
「若媛,我想这件事我们应该要??」
***
这一天的太阳很大,但是阳明山上的空气,却是凉凉的很舒服。
在唯爱山庄的户外证婚场地上,人潮涌涌,手上都拿着进场时侍者倒好的鸡尾酒,坐在椅子上,听着户外管弦乐团即兴而起的韦瓦第四季协奏曲的变奏,山岚轻拂,花香扑鼻,好不惬意。
晨曦偷偷地把新郎拉到一边,附耳问道:「正午,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三个月前,若媛曾经有来找过我,」
原来那一身帅劲纯白西装打扮的新郎,正是正午,他原来正站在司仪旁边,等着新娘出场,左等右等还没等到,忽然肩上被人一拍,转过身来,是他的国中同学晨曦。
正午一听晨曦的开场白,就知道他在问什么事了,正午挤出一个笑容,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那天晚上不是我。」
晨曦皱了皱眉头,説:「不是你?那是阿星?我看你们那么急着结婚,就知道那天晚上一定出事了,」晨曦靠近正午,低声问道:「我们去绿岛的那一次,若媛就??出事了吧?若媛跟你这么急着结婚,难道那天晚上??」
「这??」正午沉吟。
晨曦见正午没回应,继续追问:「老实跟你说,那次去绿岛回来以后,若媛曾经来找过我,说,那天晚上,她被人??」
正午澹澹一笑:「我知道,你跟她说,那天晚上是我把她扛回房间的,对吧?」
晨曦点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正午打断了。
「晨曦,你别再装了,我知道那天晚上,偷偷上了若媛的人是你。」
晨曦一脸震惊,但他很快地就让自己的表情回归平静,「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晨曦冷冷地问。
「其实答桉很简单,那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三个,我扛若媛回房间之后,什么事也没做就出去骑车兜风了,所以不是我;」
「不是你,那为什么是我?你怎么知道不是阿星?」晨曦瞪着正午。
正午没有马上回答,却忽然转到一件不相干的事上去:「晨曦,你还记得我们国中时,有一个很变态的女老师,每次我们做错事,都会把我们带去角落,拉下裤子,用橡皮筋弹我们的老二吗?」
晨曦哼了一声:「怎么可能会忘掉?那个老巫婆贱女人,专门捉弄国中小男孩,若是按照现在的社会氛围,她早就被乡民网民肉搜霸凌到死了;都怪我们小时候没有可以录影拍照的手机,才让这种该死的女老师,如此嚣张。」
正午的眼神陷入回忆:「小时候,我跟你跟阿星三个人最要好,常常上课时讲话,结果一起被那老巫婆处罚,被一起叫到角落弹老二,每次弹完,我们三个都痛得蹲在地上,回家也不敢跟爸妈说,只能互相暗地里咬牙切齿诅咒,希望那个女老师快快被车撞死??」
「你现在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晨曦眼神闪烁,打断了正午。
「那个在绿岛最后一天偷上若媛的傢伙,我本来以为是阿星,因为那天晚上阿星不知道偷偷跑出去鬼混什么,第二天又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正午缓缓说道,「但是,后来若媛说了一句话,我仔细一想,才知道是你,而且这一切也才说得通,为什么若媛一开始问你的时候,你就忙着嫁祸给我?为什么在今天若媛的婚礼上,你还要大煞风景的来问绿岛的事情?因为,你就是那天,偷偷趁若媛酒醉,非礼她的人。」正午一口气说完,语气十分平静。
晨曦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问:「若媛说了什么,让你咬定是我?」
「她说,那天上她的人,鸡巴很大,塞得她阴道很痛。」不等晨曦回应,正午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那老巫婆弹老二的时候,我们三个比过不知道多少次大小。」他顿了一顿,眼神紧紧瞪着晨曦,吐出最后一句推理:
「阿星永远是最小的那个,我中等,而你晨曦的老二最大,我不得不服。」
正午说完,空气中一阵尴尬,晨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忽会儿,晨曦缓过神来,才结结巴巴地回道:「你??你没有证据。」
正午的嘴角微扬,説:「别担心,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证据了。」
「你、你们??」晨曦的双眼瞪大,「不会吧??NO??」
正午点点头:「是的,如你所想,若媛已经怀孕,再过几个月宝宝生下来,那就会是一个可以咬死你的证据,基因一验,到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到时候,你们晨家在全球近两百亿美金的资产,这小宝贝应该也可以分得一份,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