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出去玩??」若媛眼角有些泪光,语气也有些哽咽。
正午却听出蹊跷,「什、什么?最后一天晚上??」他忍不住用举在空中的右手,骚了骚头皮,回想说道:「最后一天晚上,我们是有一起喝酒,但我??但我什么也没做呀?」
若媛上前一步,手中的水果刀刀锋一转,横架在正午的喉结上,而另一手揪住正午的衣领,横眉竖目,倖然说道:「哼!我已经问过晨曦,他说,那天晚上我喝醉以后,是你把我扛回房间的,结果??」
虽然水果刀架在喉头处,可是若媛却跟正午靠得更近了,她吐气如兰,身上阵阵的女人香更是如细丝一般鑽入正午的鼻中,闻得他心旷神怡,一阵晕眩。
「把妳扛回房间?」正午吃了一惊,他努力地回想,却再怎么也记不起来这样的事,「晨曦有亲眼看到?还是阿星跟他说的?」正午不服气地提出反驳,但那天晚上,正午其实也喝很醉,记忆有些模煳。
「废话!当然是晨曦亲眼看到的。」若媛凶狠狠地瞪着正午。
正午深深地吸了口气,整理思绪,才慢慢说道:「若媛,真的不是我,」他偷瞄了一眼若媛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吞了口口水,若媛的乳房虽然小,但正午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贫乳控,若媛的大小,正是正午最喜欢的sie,贫而有乳,小巧可爱。
他接着又道:「如果是我,我第二天一定会问妳要不要交往,毕竟,我喜欢妳喜欢那么久了,如果我们两个真的喝醉??那、那个了,干!那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若媛脸上一红,表情不禁有些软化,而她手中的刀,随着主人的心迟疑:「什么啦!你喜欢我,这已经是国中的时候的事情了,跟现在的这件事又有什么关係??」若媛仍旧不依不饶,但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坚定。
正午见若媛的态度有些鬆动,索性打蛇随棍上,进一步解释道:「若媛,我从国一入学的天,眼见到妳,就把妳当作我心中的女神,虽然事隔多年,但我怎么可能随便冒犯妳?妳这样怀疑我,也太污辱我的人格了??」
正午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而指头不知不觉地搭在若媛拿着水果刀的那隻手上,然后用非常、非常轻的力量,缓缓将若媛的刀子推开,「若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妳跟我讲清楚,我帮妳一起想办法。」
听到正午的柔声安慰,一时间若媛的心中百感交集,几天以来的怀孕压力忽然间一下子让她的情绪溃堤,哇的一声,若媛哭了出来,「呜??有人欺负我啦!」语音未落,只听到匡噹一声,若媛手中的水果刀掉在地上,而她,却抱着正午哭了起来。
若媛的情绪转折过大,让正午有点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轻拍着若媛的后背,安慰道:「有话好好说,别急、别急。」
若媛哭得唏哩哗啦,抽抽噎噎:「我??我已经怀孕了啦!都是那一天,不知道谁对我偷偷来??我真笨!应该要第二天就问清楚的,结果??结果到了现在,该怎么办啦!」
「怀孕了!?」正午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只是那天晚上,有人偷偷佔了若媛的便宜,没想到,佔了便宜不说,还已经开花结果,若媛居然已经怀孕了!他心想女人怀孕可是非同小可的事,难怪若媛会如此着急,还拿着锋利地水果刀逼他认罪。
「对啦!怎么办啦??正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若媛抱着正午大哭,越抱越紧,身体紧紧挨着他,哭声滔天,彷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冤屈都哭喊出来。
而正午这边,却悄悄察觉自己身体一个尴尬的变化。
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正午,被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抱着,真的很难不起生理反应,他的阳具莫名其妙地竖立了起来,硬如石杵,像是每天早上起床时的朝阳情状。
若媛越抱他越紧,一面抽泣一面哭诉;可是正午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心里七上八下,怕若媛发现他的裤档里挺着一个硬硬的令人尴尬的东西。
可是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常常是心灵与身体严重脱钩的,当你越是想控制它、它就越是控制不住;老男人越是想硬,它偏偏就给他软如蒟蒻;而正午这样的年轻人越是想让自己的鸡巴放软一些,却又是事与愿违,将在外君命不受,硬得涨红筋凸,好不威武雄壮。
「是、是啊!妳先冷静一下,坐下来,我好好听妳说??」
若媛虽然只是租一个小套房,可是这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一张大床之外,还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小鞋柜,剩下的东西,若媛全堆在地上,再用一块漂亮的窗帘布遮盖起来。
正午瞧了一眼,只好半推半扶得将若媛扶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而他自己没有位子,只好在那张若媛的大床上坐。
正午整理思绪,慢慢地将整个故事编织起来:
「若媛,妳听我讲,那一天虽然是我把妳扛回房间的,但是在走廊上,妳就把我吐了一身,我那件新买的superdry整件都毁掉啦!我把妳房间的门打开以后,把妳轻轻拉在门内靠着,关上门,我就跑去外面路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