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烈火,一点就燃。
我在树后偷看,在地里,卢库从后面扑上去摸妈妈的屁股,妈妈显得很慌乱,挣扎了几下,锄头也丢在了地上。但卢库将他热乎乎,硬梆梆的阴茎贴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妈妈就一下子瘫软了。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收拾起东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刚才那一幕让我头晕脑涨,妈妈那紧贲欲裂的屁股,被卢库抓在手里,我紧握着自己的双手,幻想着是我摸上妈妈的屁股。
妈妈和卢库很快回来了。妈妈叫了几声姐姐和我的名字,没有人回答,姐姐们都去山上采桑叶去了,我也没有作声。
紧张的妈妈也没有去检查我们的房间,她和卢库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得紧紧的。卢库在剥妈妈的衣服时,妈妈还像征性地抵抗了几下,道:「库弟,我们这样做,你哥知道了不好。」卢库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声不吭的只是忙着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当他握住妈妈柔软的大乳房时,像是触了电一般「啊」地一声叫出来。
意想不到地,卢库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嫂子,你就当可怜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样儿。过去我看着嫂子你好看的样儿,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妈妈有个弱点,就是母性太强,卢库这一哭,将她本来就脆弱的防线给冲垮了。妈妈解开衣襟,露出她宽广的胸脯,将卢库搂在怀里。
卢库在妈妈的怀里尽情地哭着,直到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妈妈完全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着卢库,但是当卢库露出他那话儿时,妈妈还是吃了一惊,卢库的阳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码是他哥哥卢亭的两倍长粗。但此刻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里,等待着妈妈的诱导,妈妈觉得它一点也没有威胁性。
妈妈躺在床上,蜷起双腿,用手指引着卢库的阳具,在几次愣头愣脑的冲撞后,终于有一次,卢库走对了门路。一头扎入了妈妈早已湿漉漉的阴门。两人的性器一经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长气,一个从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一个守了八年的寡,在这一下结合中终于都得到了补偿。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岁,头一次在大白天看到这男女交合的一幕,并且其中的女性还是我所敬爱的母亲,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小脑袋瓜里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冲击。
卢库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妈妈身上吮吸她的乳头,妈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短发,这让我无比嫉妒。当卢库再一次在妈妈身上驰骋时,两个人才真正得到了欢娱,由于认为屋子里没人,妈妈的呻吟声由低到高,她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我突然发现妈妈好像年轻了十岁,她是那么的迷人。我一阵心痛,妈妈是被别人弄成这样的,而不是我。当卢库在妈妈身上冲锋,并再一次瘫倒在妈妈身上时,我发现我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将自己的短裤偷偷拿去河里狠搓,当我拿回家晒时,妈妈正好也在家里搓衣服,她疑惑地看着我站在板凳上晾晒自己的短裤。我生怕她发问,还好,妈妈并没有问我。
自从那一次后,妈妈和卢库便一发不可收拾,为了偷欢,他们丧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里,大树后,山上,到处都可以成为他们野合的场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窥到他们交欢,给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课。
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后,卢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睡回笼觉了。妈妈借口说是去采桑叶,出去了。我偷偷跟在她后头,我躲在灌木丛后,看见他们在山里的一块大石头上。被唤起欲火的妈妈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从容,在被卢库隔着衣服弹了几下奶头之后,妈妈就浑身颤抖,跪在卢库脚前,拨弄出卢库的阳物,给他吮咂老二了。看着卢库丑恶的阴茎在妈妈口中进进出出,我的脑海淹没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妈妈裸着白羊般的身子,在卢库身下婉转承欢,卢库逗弄着妈妈,用五指抓着妈妈茂密的阴毛,妈妈闭着眼哼哼着:「好人儿,快,快给奴,奴的小穴穴痒死了。」我做梦都想不到平常端庄到有点木呐的妈妈会发出这么娇嗲的声音。
卢库淫邪地笑着,让自己的阴茎在妈妈的桃源洞口徘徊,妈妈耸着臀,极力想迎入卢库的阳具,卢库突然一个侧击,阳具如毒蛇般钻入妈妈的美穴,连根没入。
妈妈「呀」地一声尖叫,显然被插得很深。她腻声道:「库儿,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不知何时妈妈对卢库的称呼从「库弟」成了更亲昵的「库儿」,这让我感到卢库已经替代了我,成为妈妈最疼爱的人。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翻身坐到了卢库身上,自顾自地上下动着。妈妈的手撑着卢库的手掌,一对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满脸红晕,紧咬着下唇,显然是非常兴奋。
卢库在下面也极力配合着妈妈,妈妈这样的媚态是刺激他性欲最好的兴奋剂。
由于隔得比较远,我只能看到卢库黝黑的阳物在妈妈倒三角形的阴毛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