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着。倒是阿敏好像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