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忽现,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但是妈妈跳跃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顶端时,都形成一个非常饱满的乳包。
突然一双大手抓住了这对乳包,卢库的十指肆意揉捏着妈妈丰满的乳房。妈妈的双手失去了卢库的支撑,只好向上举起,搭在自己头发上。妈妈乌黑的腋毛十分浓密,在妈妈雪白的身躯之间,显得十分突兀。卢库故技重施,一手捏着妈妈的乳房,挤出妈妈涨鼓鼓的乳头,用手指狞恶地弹着妈妈的乳尖。随着卢库一下下的弹动,妈妈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妈妈乳头被弹得通红,高高地勃起,被卢库得意地用舌尖狎弄。妈妈趴下身子,用双臂撑着石头,方便卢库将她的乳房含入嘴里,她的屁股仍奇异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急。妈妈很快就冲上了高潮,她双眼紧闭,全身狂乱地扭动着,脸庞也兴奋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认为这时候的妈妈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在这时候射精了,妈妈达到高潮的绝美姿容将一生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我终于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当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但小小年纪的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
那天晚上,妈妈和卢库正通奸时,卢亭破门而入,身后是村里一群精壮小伙子。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窥着这一幕,隔壁房间被众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妈妈圣母般的裸体在火光下显得分外迷人,她吃惊地看着正气得发抖的卢亭。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裸体,他们被妈妈丰腴的肉身强烈地震撼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已经吓傻的卢库,尖声叫道:「库儿,快跑,从窗口跑,不要回来!」卢库精赤条条地被妈妈从窗口推了出去,众人这才醒过来,嚷嚷着涌上来,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捉卢库,而失去了继续观看妈妈裸体的机会。
卢库跑掉了。妈妈脸上残留着激烈性交时留下来的一抹晕红,还带有一丝欣慰的表情,她没有瑟缩,转身想找衣服穿上,但这时粗大的麻绳已经捆了上来,妈妈哀哀地叫着,挣扎着想抓住衣服,但显然是徒劳的,她被几个壮汉五花大绑地给捆成个大肉粽。
其间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脏手的侵犯,其中有几个人把妈妈的乳头都揪得变形了,阴毛也被扯掉了几根。妈妈痛得闷哼了几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们去了。
妈妈被众人押出了房间,我这才瘫软在床上,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鸡鸡丑陋地耷拉在那。
妈妈被族里的长辈判定要浸猪笼,这已经几十年没发生过的事情惊动了附近几个相邻的村庄,妈妈被流传为一个极其美貌淫荡的妇人,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荡山的一夥强盗们的兴趣。在妈妈浸猪笼的那一天,聚集了几个村的上千人观看,还没等族长下令,强盗们就杀到了。
强盗大头子叫虎肩,二头目叫豹头,三头目叫牛眼,他们率着一般强盗趁火打劫,不但将妈妈掳走,还抢劫财物,并且抢走了不少年轻的少女、少妇,附近的几个村庄这次可遭殃了。我的大姐贾苹儿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为年纪还小,没有被抓去。
令人惊奇的是,这般强盗中居然有一个儿童团,由一班小强盗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钢刀。这些小强盗并不打杀抢劫,倒像是在玩闹,领头的是一个叫狗毛的一个半大小孩。
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裸体抱上了强盗头子的马匹,急中生智,我往脸上抹了几把灰,加入了强盗儿童团。回到山寨,强盗们将抢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剥得精光,跪在聚义厅里,强盗们按头目顺序选压寨夫人。我混在小强盗中观看着,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对,但我伪称我是个小乞丐,要上山入伙,并且称他为「小霸王」,说我当他的「智多星」军师,这家伙是豹头的儿子,没什么大脑,被我哄得开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裸体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还是一眼便看到了混杂在裸女群中的妈妈。妈妈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了,她头发蓬松,低垂着脑袋委顿在众女之中。我将妈妈和其他女的比了比,发现妈妈的乳房虽然不是最挺拔,但绝对是最大的,乳头也是,瞪得像一对铜铃。这让我十分骄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妈妈担心,如果我去选,我肯定第一个选妈妈。我干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贾苹儿挪到了妈妈的身边,大姐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妈妈那么大,但是骄傲地挺拔着,乳峰的形状像一个极优美的葫芦把子,衬托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大姐害怕得浑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粗鲁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像挑货物似的挑选着。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