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
露狂……我是骚货……”。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
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弥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
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
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冯蕊跪在地
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小穴,欲情难耐
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鸡巴对
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
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鸡巴。再
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叹,好大啊!龟头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
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
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小穴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
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鸡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鸡巴就那么大点,
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口交着,只
怕都会羞愤怨怒得昏死过去吧!但冯蕊却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别人一样,心里毫不
在意,红红的舌头深得长长的,乖巧地去舔那龟头。
也许是太兴奋了,舌头干涩涩的,干涩的舌头刚一触到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润
湿的龟头,冯蕊便感到一阵滑溜溜的感觉,感到好不舒服,便开始欢快地翻滚舌
头,在龟头上裹来裹去,扫个不停,不久,她便对酒保的鸡巴了如指掌了。
他的鸡巴好热啊,在人家舌头上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脉搏一样。真看不出
来,他的身体瘦瘦的,鸡巴却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种精悍类型的,身体虽然看
起来不很强壮,但却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会是什么滋味呢!一
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冯蕊不禁对酒保的鸡巴更加喜爱了,舌头翻滚得越发欢快,而这
时她的舌头也随心情发生了变化。舔了龟头不几下,龟头上的汁液便沾在冯蕊的
舌头上,仿佛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似的,喉内的唾液被吸引着,宛如迫不及待的
卵子想要与精子结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头上,干涩的舌头开始变得湿润腻滑。
“你要一直这样舔下去吗?舔一会就行了,张开嘴,把它吃进去!”
酒保等不及了,把鸡巴撤了回来,冯蕊的唾液和马眼渗出的汁液混在一起,
粘粘的,在鸡巴和舌头之间拉起了几条长长的细线。瞧了瞧自己湿漉漉的龟头,
再看看冯蕊被染得晶莹剔透的嘴唇,酒保更加兴奋了,龟头上一阵酥麻,竟然有
要射精的感觉。
“妈的,这么快,先不用吃了,等射完了再给你吃。”酒保随手把DV放在
地上,心中烦闷燥热,也不管摄不摄像了,然后一把把冯蕊拽起来,托起她一条
腿夹在腋下,手里攥着自己胀到极点的鸡巴,对着她湿漉漉闪着波光的小穴就要
插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操,老子还没插呢,你倒敢上,给你胆儿
肥的,跟老子抢女人!”
酒保一激灵,连忙把冯蕊放下,几个大步跑到赵田身边,脸上堆着笑,哈腰
缩脖地向赵田赔罪,“老大,对不起,真对不起,这骚娘们太骚了,我一时得意
忘形,忘了您在旁边了,我该死,我该死,我哪敢跟您抢女人啊,您别生气,要
不您踢我一顿出出气吧!”
赵田三角眼翻着,瞪了酒保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头上狠狠打了一记,
骂道:“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冲你这没大没小的样儿,我非废了你,
你瞎急什么,我能亏待你吗!等我玩完了,就让你爽个够,嗯,刚才你做得非常
好,这骚娘们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