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够呛,现在憋得挺难受吧!去吧,在她嘴里泄下火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酒保忙不迭地鞠了几个躬,回身向冯蕊走去。
骚娘们,让老子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不插爆你嘴……酒保狠狠地想着,一手
把着冯蕊的头,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向冯蕊的嘴里捅去。
“呀啊!”只发出了半声惊叫,冯蕊那满是唾液的的小嘴便被鸡巴捅入,直
抵喉咙深处,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插死你,骚婊子,插死你,插死你……”酒保两手抓着冯蕊的脑袋,激烈
地耸动着腰,粗壮而有力的鸡巴虎虎生风地在冯蕊娇小的嘴里抽插着,似要把心
中对赵田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呜呜……呜呜……”冯蕊跪在地上拼命推着酒保的大腿,想挣脱出来,但
毫无效果,反而因为她的抵抗,使酒保变得更加疯狂,鸡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狂
暴。
“啪啪”,“啪啪”,肚皮撞击脸蛋的响脆声不住在房间回响着,每当巨硕
的龟头忽的砸进冯蕊喉底,“呜呜”,“呜呜”,的呜咽声便在被鸡巴堵塞得严
严实实的口间沉闷地挤出。大量的唾液不住被带出,流过颚下,淋湿了她白嫩的
酥胸,落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便被打湿了一摊。
冯蕊感觉她仿佛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眼前变得越来越黑,身体渐渐瘫软,双
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要死了吗……身体乱摇乱摆着,宛如被巨浪尽情颠覆玩弄的一叶小舟,头
晕目眩、脸蛋憋得通红的冯蕊在心底忖着。但就在这时,突然,她感到小穴深处
一阵蠕动,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猛烈的快感在不住聚合叠加着,仿若马上就要喷射
出来,而她的口中,唾液也猛然分泌出很多。
口中,正猛烈做着活塞运动的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了,冯蕊感觉她的喉咙仿
佛要被捅穿了,捅破了。在灰蒙蒙的眼前,只听一声饿狼般的嚎叫,随之,她便
感到喉咙深处受到重重一击,一股股极为火烫的热流有力地喷打在她喉间,呛得
她喉咙痉挛不止,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出去,但嘴巴被牢牢封住了,浊气冲不出
去被鸡巴憋在里面不住冲撞,瞬时,她的脸色一阵发青,头痛欲裂。
“呜……”宛如被拷打似的,冯蕊痛苦地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已到达
人体承受极限的她感到小穴突然急剧地痉挛几下,深处那正好叠加聚合到顶点的
激爽快感宛如火山喷发似的,迅猛无比地向外迸射出去。瞬时,比平时至少要强
烈十倍的高潮一波波地冲击着冯蕊,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小穴也仿若开闸似的,
淫水汩汩地从里面流淌出来。
酒保托紧冯蕊的后脑死死抵在肚子上,膨胀到极点的鸡巴贯通着她狭窄而温
暖的喉管,在深处一震一震地射着粘浊的精液。极度的舒坦,极度的爽畅,酒保
剧烈地喘着粗气,腰腹随着鸡巴的抖动不住向前耸动着,憋了一晚上的兽欲终于
得到宣泄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射精的超爽快感。
“喔喔……喔喔……真他妈爽,喔喔……喔喔……骚婊子,看老子不射满你
一嘴,喔喔……喔喔……老子的精好不好吃,喔喔……喔喔……”
酒保不停吐着粗鄙的话,但冯蕊一句也没听清,她全身犹如打摆子那样痉挛
着,大腿不住抖着颤着,娇躯宛如失去了骨骼,瘫软在酒保胯下,两只手臂无力
地垂在身后乱摆着,仿佛有一团无形的风在吹拂着它。
从未体验过如此高强度的高潮,虽然口鼻被紧紧封住,但她几乎都感受不到
窒息,全部感知宛如都被那极为刺激极为畅美的快感占据那样,她意识恍惚地品
味着高潮的余韵。渐渐的,意识开始消散,直到在她失去知觉的一瞬,冯蕊的心
还在叹息着,真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