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闯入
了我和她之间。
那是手术后的近一个礼拜的一天中午,我的疮口也有些愈合了,可以下床走
动走动了。病房间里,这几天还是我一个人住,弄得像是个高级病房。我东看看
西瞅瞅。这时候李姐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有点苍白的,她看到我,对我说:" 感
觉怎么样?" " 好极了,你看我能走能跑能跳。" 边说我还边弄了几个高难度动
作。谁知脚底一滑,肛门痛得我龇牙咧嘴,两腿都合不扰了。李姐连忙过来扶我,
关切地说:" 小心点,小心点,伤口刚开始长肉。" 我痛得走都不能走,李姐半
扶半拖想把我弄到床上,结果,一使劲,闷哼一声,自己就倒下去了。
我连忙咬着牙拉住她,然后搂着她倚在墙上,本想喊人来帮忙一下,但是一
想这样给人家看见,太不好了。于是就一边搂着她,一边看着她闭着眼睛闭着嘴
唇的脸,一边轻声焦急地呼唤着她。
看着她煞白的脸,我无比心疼,眼泪忍不住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她脸
上。一会会,她就醒了。
她看到我泪眼婆娑的,轻轻一句:" 傻小子,哭什么?我只是最近有点低血
糖。" 然后半喜半嗔地不看我。
好啊,我这么担心紧张她,她竟然还笑话我。我一把搂紧她,然后就深深地
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万万没料到我这一招,一时心慌失措,想要挣扎开,但是我死死抱住她,
一边舌头拼命地钻地她的嘴里。
她动了两下,见没有办法,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她
的舌头左躲右闪躲不过,只好与我纠缠在一起。
我一边深深舌吻她一边吸咽她的纯纯口水,由于好长时间没做爱了,内心的
欲腾地一下子燃烧起来,越吻越深。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游走起来。
她好像也沉醉在吻中,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我也就胆子越来越大,把手从她的上衣下口伸进去,不断抚摸她的腰。
阿姐我一直没问她年龄,她也一直没说,我估计在32、33左右,身材略显丰
满,165CM 的身高体重估计在110 斤左右,虽然不是很漂亮,却很有味道,说不
上来的味道,也许是媚。摸着她富有弹性的腰身,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我知道,我们离那个深渊越来越近了。
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就是花六爷新娶了一个小妾,听说她貌美如花婀娜多姿,
可谁也没有见过。花六爷六月份入的洞房,到今天差不多一个月,花六爷的一些
朋友忍不住在“送客酒楼”里议论纷纷,因为他们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花六爷是这帮人之中最有钱、也最会用钱的人,他一个月不出现,也难怪这
些朋友会有些着急,这其中最着急的,恐怕就是崔护。
崔护替花六爷跑过一趟镖,为这个他断了左手的后三条手指,崔护后来说那
一刀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从此他就迷信命运,认为人活着就应当尽情地欢乐。
欢乐不是凭空而来,崔护的欢乐无非是酒楼和妓院,可偏偏这两个都是废银
两的地方,而他本没有钱,只有当遇上花六爷,看到他缠着布条的左手的时候,
他才能得到。
他也不想去赚钱,因为赚钱是件挺麻烦的事;而花六爷每次送给他的银子远
比他能赚到的要多,并且他常常出现。
现在花六爷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崔护的人生就开始变得一天比一天凄凉,
他过去看着自己的左手,甚至充满感激,哪怕是每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惯性的疼
痛也不能让他悲观。但是现在它的疼痛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强烈,因
为酒壶里早已经没有了酒。
“送客酒楼”的老板宋刻不像别的酒楼老板一样,他不太愿意讲话,也不太
愿意笑,好像看到客人是一件让他愁闷的事情,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酒楼才会
取这么一个名字。可是偏偏他的酒楼却是东城生意最好的酒楼,这里既没有最好
的酒,雅间里弹琴的姑娘也不是最漂亮的。有些事让人无法解释。
宋刻看到崔护进来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相比于其他客人,他确实更讨厌
崔护一些,因为他上次喝完酒从窗户里面跳走,到现在都没有付钱。但是这个表
情很微妙,崔护看到他的时候,甚至都分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分别。
“宋老板!”崔护极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扬起手指指楼上,宋老板的柜台前
就只剩下了一阵风。这痞子如此无赖,宋刻本想谈谈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