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男人们难得雄起了一把,搞了个小小的暴动。大致是这些天的奴隶生活让他们确实很憋屈,而那个逃跑的居民甲嚎叫说是军人们要把所有人都杀光了。镇男们手拿着锤子锄头什麽的聚集在一起,倒是没有想过就能把军人们都打出去。他们只是想夺路而逃。
如果能逃到原来政府控制的地盘,作为难民被收留就好啦!他们这样想。
遗憾的是军人们对此并不同意。而且对於他们没有做奴隶的基本道德、竟然想把军产——也就是他们自己带离军队的管辖范围,感到非常的愤怒。
小镇上女人的待遇,因此出现了两极分化。
少数跟镇男们一起跑的、或者抵死也要维护自己家男人的,就被送走,从此不见了。有传言说是被做成了人rou军粮,有说是锁起来成了灌Jing包、生育机器,有说是灌满Jing生得不能再生之後才做成口粮,反正哪种传言都够吓人的。
一般女人都不敢选这条路。而且这些镇男们说跑就跑,将女人们丢下,也够绝情的!再加上前些日子他们掂酸动苦对女人们的折磨,真是想想就恨不能——
真要杀他们的话好像又有点狠不下心?
唉,这些女人没有受过军社的铁血教育,就是容易太软心肠。所以说军社只把金婀这样年纪小、又没有经过性事的女性收养教育,是有原因的。年纪再大些、有了老公的,就是再教,也难以再教成军女啦!只能因势利导。譬如告诉她们:
不会杀你们的老公呀!他们是你们的老公,更是军礼的财产。譬如一群马要撞栏杆跑了,虽然可恨,难道捉回来就全杀了不成?只能加强调教和控制。譬如说,骟了之後大概就会老实许多了吧!
女人们也不用担心性福。作为军产,只要有军男在,自然小xue就有大rou棒吃。也不用担心日常用度,反正她们自己还能做活,而试图逃跑的镇男们被骟了之後,沦落为更低等的财产,反而要受镇女们的管辖。镇女们只要再次向军人们表示顺服、并承诺管好镇男们,军人们便会保证她们在镇子里的地位。
从此,只要军社的等级制度还在,镇女们就可以过上时时日日享受rou棒Cao弄、并且督促镇男劳作的性福的监工生活。哦,而且,因为她们除了军屌之外没有其他男人Cao了,所以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军人的种,她们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军母啦!
这麽好的前景,难怪有的镇女明明老公没有叛逃的,也硬指认他叛逃了,好把他给骟了,自己也获得以后做上军母的资格。
於是镇上的原住民分了三个等级:第一等,军母,准军母,家里还有供监督驱使的骟奴;第二等,普通奴隶,老公没有叛逃,老婆也没有升为军母的可能,一辈子就做奴隶了;第三等,骗奴。
其实还有第四等,就是骗奴们的原老婆们,被一支小分队拿索子牵走,运到乙城去。是军社刚打下来的城池,里面也有很多雌雄奴,都比较桀骜,现在也没有宣誓奴从。虽然也杀了些人、碎割了些人,效果不算是顶好的。就将这些原老婆们牵了过去,好做些把戏给他们看。
军人们在那里立起一些木架子,之前是把一些乙城男拴在上头,剖腹掏心、割头牵肠,片下rou来煮了吃,刮油脂来点天灯。如今又把原镇老婆们拴上去。那死人的味道还在,死人骨头还在旁边,吓得原老婆们屁滚尿流的,有人当即嚎叫,不敢逃了,以后再也不逃了,也不维护原老公了,就让他骟了吧!她肯做监工的。就帮军社监督原老公干活!真的!
还有人说不出话来,当场被吓疯了。
不管是疯的、还是肯归顺的,总之都在那个架子上挨Cao。一个个都绑成了标准的母狗一样的姿势。被禁锢得紧紧的,不管是rou棒还是皮鞭,都只能承受。
在入cao之前,军人们先给她们抽nai。
一双双肩膀往后绑,把胸膛挺起来。衣裳倒是还穿着,几鞭子下去之後就裂开了。露出里面圆软的rurou。有的还直接露出了nai头。鞭子再下去,就是抽在nai子上了。一只只的nai子在“啪啪啪”的鞭声里晃,一声一道血红的印,在白艳的nairou上面。
乙城所有居民都被押在两边观刑。有人低下头,不肯看。有人闭上眼睛。倒也没有军人去强撑开他们的眼皮。左右声音是捂了耳朵都往人脑壳里钻的。
富有经验的几个老兵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看到端倪,对性刑掌事做个眼色,意思是有几分火候了。
掌事心头有数,便让进入下一阶段。
下一阶段是抽逼。
一双双的白腿分开,露出腿间私处,略吐香艳,好像花儿将放未放一样。鞭子“啪啪”就朝着花私抽下去。若是用了正常鞭子,用了他们真正的力度,一鞭能把花蒂直接抽毁,也能将男人的Yin囊给抽裂了。甚至之前给男刑犯裂肤用的鞭子,上面密密的倒刺,一鞭下去就能拉下一把rou丝来。多抽一顿,就能炒锅青椒rou丝了。
比起来,女刑用的鞭子就体恤许多,疼是还疼。抽下去火辣辣的烧一样。下身rou眼可见的就肿起来。
说也怪,明明不该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