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甲熟门熟路进了甲巷甲号门。
这个门里有个很甜的妇人,皮肤白白的,脾气很温顺,舌头很柔和,屁股很大。如果她是没有老公的,军人甲很愿意亲屌帮她成为军母。可惜她做人家媳妇都有段时间了。而且夫妻双方都答应臣服军社。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当女奴使用,而这不能割裂他们夫妻之间的性关系……特殊情况下虽然也可以割裂,但现在军人甲反正没这权柄,说来话长,就不提了——总之军人们现在对镇上的妇人有使用权,并不排除丈夫们同样有这权力。生出来的孩子不确定是不是军人的种,妇人们就做不了军母。不过现在镇上的男人们现在普遍认怂,要麽没军人的时候才偷偷的匆匆的Cao一下老婆,要麽索性就萎了。估计从此镇上生出来的小孩,很大部份是军人的种。这也是军社喜闻乐见的。镇男们也只能喜当爹了。不然还能怎麽样呢?
今天有点例外。
军人甲刚走近甲号门,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声。原来里面的居民甲在打他的老婆甲。本来这些老公们认为自己打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既然女性们全是军产,事情就不一样了。
这不是打老婆,这是破坏军社财产!
军人甲一脚踹进门里,准备将破坏雌性财产的雄性财产本产当场拿下教训一番。
居民甲瞬间脚软,呜咽着解释他没有打老婆——啊军产,他只是跟老婆性交声音激烈了一点。
“你那是上床吗?”一直呆在旁边不吭声的媳妇甲忽然爆发了,破口大骂,“你那也太糟蹋人了!”捂着脸呜呜的哭。
“!你TM给军皮子糟蹋你就不叫糟蹋了呃……”居民甲悲催的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军人甲脸色黑如锅底。军皮子?他利落的一脚扫过去就把居民甲给飞了出去,追上去又是一脚,“喀——”想起来这脚踩结实了就直接把人胸膛踩穿了,那也是毁坏军产,就把力道收了一点,但还是把人给踹晕过去了。
“~~~~(>_<)~~~~”媳妇甲很委屈的求亲亲抱抱,跟他倾诉这死男人自从军人们入驻之後是怎麽觉得自己的财产被人家占了,说出了多少难听的话,给媳妇受了多少委屈,什麽什麽的……
军人甲就硬了。
唔看兄弟们刑办金大姐时就硬了,看居民甲jian辱媳妇儿时更硬了,一脚把男人的rou体踢飞时更更硬了,小媳妇软软的抱过来时候更更更硬了。
还说个毛啊?军人甲一张嘴就把小媳妇开开阖阖的嘴唇给堵住了,亲得一个天雷地火死去活来的,手拉着小媳妇的手到他裤档里摸他的大凶器。
“怎麽这麽大了……”小媳妇的惊叹都说不出来,嘴唇动一动就被欺负得更凶。粗大的舌头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攻城掠地,让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大手一使劲,把衣裳扒下来,露出白嫩的身躯。又想起了金大姐被轮番口暴的场景,yIn笑着松开嘴把小媳妇往下压:“你给我,那个,含一下……”
媳妇甲似嗔似羞的看了他一眼,暂时没有服从,只是把熟悉的大rou棒拢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摸着。
军人甲喘着粗气,手摸上她的ru房,把两个红ru头揪起来,揪硬了,又按进雪白的ru球里去。
刚才刑求队就是这麽玩金大姐的!虽然他们的动作粗暴得多,而军人甲比较温柔,但媳妇甲敏感的地方还是给玩得受不了了,腰都撑不住,两条腿软下去,身子贴着军人甲的腿,脸贴上军人甲的睾丸:“好人儿,好哥哥,你给奴家一个痛快吧~”
军人甲也不玩她的nai子了,把耸起的鸡巴往她红唇里戳:“那你给、给含——”
“呜呜……”媳妇甲真的顺从的张开嘴,让那鸡巴杵起来。军人甲有点激动,一下子就进得太深了。媳妇甲也不惯深喉,当即翻着白眼乾呕起来。抽搐的喉管按摩着军人甲的柱身。
军人甲爽到要爆,但也知道非行刑任务时把Jingye爆在非子宫的地方,是极大的浪费,而且有被魔鬼引诱的嫌疑,是罪过,可不能做!他双手扶着媳妇甲的头,正想把自己的物什拔出来,外头又有人进来了:“哎我说这门怎麽破了?”
是军人乙,也是看金大姐行刑看得屌硬,来找个雌军产泄火的。进来还没看清楚呢,军人甲自己太紧张,射了。
鸡巴还在媳妇甲的嘴里没拔出来呢!
这可就射在人嘴里了。
军人甲当时就傻了,结结巴巴跟军人乙解释:“我没有想……我就刚好在那个位置……我不是故意要浪费……”
“你还把一个男奴搞死了?”军人乙看着瘫在地上死狗一样的居民甲。
“没!就是他要打她,我把他扔出去了!”军人甲道,忽然想起来,“你不是参与行刑的吗?金氏死了?”
“逼都烂了,我是干不进了。让矮子他们做吧。”军人乙把媳妇甲搂在怀里,手伸进裙子里摸来摸去,眼看着居民甲,“说起来,这些男奴们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最近挺闹腾啊。要造反?他们也没这个胆,但拿你们出气是吧小乖乖?”手摸进媳妇甲腿心里,乐了,“这是发大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