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顺利通过军女考核,而且是以第一名的高分通过,金婀向一男求助。
一群军女见习生里头号男教习,不知多少小女生们暗暗恋慕呢!真不愧是金婀心里的第一个男人。金婀觉得自己很有眼光。金婀并且觉得在这一批学生里,一男也最喜欢她。不过一男是个很专业的教习,非常严肃,没有表现出在正常教学任务之外对金婀有任何优待。金婀也很贼,没有直接求他加课开小灶,而是装作状态不好、Jing神困扰的样子,问他说自己有没有可能哪天去探望一下大姐姐。
一男当然知道金大姐那次受刑连一个晚上都没撑过去,大出血而死了。到死也没求军人饶恕她、让她养好身子重新作个顺奴之类的话,倒是有骨气的。留下的rou体剖开洗净后,做了干rou。最近军队口粮充足,暂时不用很多新鲜人rou,就熏晒干了留待以后用。现在还在厨营那里晾着呢!不过他眉目不动,反问金婀道:
“怎麽想看你大姐了?”
“我梦见她了。”金婀道,“她在梦里跟我说她很后悔,要我好好上进,帮她赎罪。”
一男看了她一眼,道:“过来。”
金婀苦着脸,过来自己脱了实习生的罩袍,趴在他旁边的训珠盘上。那珠子一颗颗莲子大,裸rou趴在上头,一颗颗嵌进rou里,就忍不住扭,要扭得不准珠子敲击出声为准。这样一来,身体只能在很微妙的角度间颤动,等去了珠子,自然而然也懂得了摇摆轻颤的Jing髓。皮rou给珠子嵌久了,也特别敏感,人家一碰都会自动颤摆起来,似蛇Jing般。不过不能张嘴。盘珠子规矩一定要把嘴闭上,再难耐也只能在鼻喉间溢出一点哼哼。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女人隐忍的表情,还有忍不住之後的哼yin。训珠盘就是练这个的。至於开口的yIn叫,又另外有课。
当下金婀细皮嫩rou未经人事的身子赤裸趴在整盘莲珠上,柔软小腹、刚发育起来的嫩ru、纤秀四肢都被压住,在那里一点点的颤扭,鼻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满脸的隐忍与难耐,虽然没经人事,却已是一片yIn不可耐的场景,让人只想把她腿拉开,大rou棒撞进去,射她一个满满。
一男道:“起来。再问你一遍,你梦见什麽了?”
金婀爬起身来,连爬起的过程中都不自觉的腰肢扭颤,身上一个个鲜红的印子,像是亲吻留下的一样。老老实实回答道:“我梦见她,说什麽忘了,就觉得心里很不安。”
一男饮了一口水,让金婀在桌上坐好,两条腿分开,露出里头戴的花口塞。一男也不说什麽,只看着,金婀就觉得花xue里面酥麻麻的,连ru尖都像通了电一样。
随後一男让她把花口塞取下来,花口像小喇叭花一样微张,翕合着讨食似的。一男将茶壶嘴怼在上面。粗糙的尖壶嘴探入花口,金婀又呜咽起来,没有得到命令便不敢高声。腰扭得yIn荡至极,连带两只带着红印的嫰ru都在空中剧颤。热乎乎的茶水灌进去,对於娇嫩的花rou来说,非常的烫。金婀“啊”一声,白眼乱翻,手撑不住身体,往下倒去,眼前星芒乱冒。再坐起时,大股yIn水推着茶水涌出来,竟是被一男灌出了性快感。
金婀看着下身的汁水,不知道该不该擦。一男却抬手摸上了她的花口,指尖一卷,把xue口的汁水抹了,再往里探。他手指算是俊细的,比花口塞仍然粗些。金婀的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这是第一次接纳人体器官,更别说是男人的,更别说是她心里头一号的男人。她受宠若惊。
一男的手指压开媚rou往里,一路被yInrou吮吸着,直到碰着了一层rou褶阻碍,他没有硬闯,在褶壁旁边有技巧的按压着,很快里面又喷出一股清流。一男抽出手指,花汁淋漓的递到金婀嘴边:“舔。”
金婀就舔。
从中指,到食指,舔得shishi滑滑的。一男手指再往里,戳到她的食道。她喉头收缩,但仍然忍耐着没有发出乾呕的声音,免得坏了男人的兴致。一男满意了,让她坐上来。
金婀训练有素的,先低下脸,把一男的裤头以牙齿叼下去,rou棍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gui头上已经分泌出粘ye。金婀心头大喜,神情不胜娇羞,伸出小舌头,上上下下,从冠状沟到蛋蛋,哪里都照顾毕,看那话儿已经硬极了,不敢耽搁,就抬起自己的屁股,扭着秀嫩的腰,缓缓下坐,将rou棍夹在腿间。
她因为还没有破处,不能把教习的欲龙真的含进下身,而军社又是不鼓励肠交的。所以她只以双腿根夹着。灼热的rou棍夹在两片花唇间,从根到梢,又从梢到根,涂得好不滑腻。一男方才打银铃,把一个镇上寡妇叫进来。
那寡妇有心顺服,极愿做个军母,几番向军人盟誓,除了军人,其他任什麽男人都不交合的了,只盼军社降福给她怀上军胎,之後她情愿照军妇的规矩禁欲,嫁个军社的平民,以后相夫教子,做个好社民。教习们考察她良久,看她果然向社之心甚坚,有心奖掖,今後有要喷Jing的时候就优先给她。
一男让金婀撩起了yIn兴之後,就召来甲镇寡妇,大手摸到寡妇腿间,来回摩擦。这寡妇是没有受过军女训练的,不怎麽会自己准备,反而要男人帮她扩张。金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