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然而几个回合下来,他终究辨识不清,只觉眼前都是雪肤秀腿,
纤颈酥胸,伸手摸去则是一例的淋漓香汗,若是有意专向那私密处袭去,二人则
是一样的轻喘低笑,婉媚娇吟,再也分不清楚。他此际头晕目眩,也便不再费心
去辨识,只专心抱定一女奋力冲刺,令一女仰卧于下为他舔吮那交接之处。
他感到自己额上青筋跳动益发剧烈,心脏搏动也越来越快,在极致的亢奋中,
他几乎已经忘却了下身至美至乐的滋味,这一方床榻,一架围屏,一间卧室,似
乎再也拘他不住。他的眼前一片光明,好像自己突然高大神圣起来,变成了驱赶
落日的羲和,每一下冲刺,都使他更加接近于前方那灿烂耀目,光芒万丈的火红
夕阳,那是一个无限广阔,无限光明的世界。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掐紧了瑶筝的双乳,直掐出十道深深青紫痕迹。那乃是
女郎家身体至为脆弱之处,瑶筝吃痛,几欲晕去,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阿郎,
你……你且轻着些……」然而杨钊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中,她低婉的恳求,在他则
如足底浮尘,身外烟云。
瑶筝一头栽倒,雪白额头流下大颗大颗的汗水,她人则已昏死过去。而她身
后,杨钊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欲望。
接着,他令宝瑟为他舔舐干净,然后满意地喘息着,沉入浩茫的黑甜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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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抱歉,这一回里注释要做的话就太多。我债多了不愁,懒得做了(做了
也没人看吧……),反正大部分内容文里已经很清晰了。
磨喝乐这译名,是在宋代书本中出现。但唐代七夕有用蜡制作「化生」童子
的习俗,这「化生」就和磨喝乐差不多。我写它在唐代就叫这名了,似也不算太
关公战秦琼。
特别要说明的是:萧炅「伏猎」的事,是有的。他给朱雀天街铺沙堤的事,
是有的。吉温背叛李林甫帮杨钊除掉萧炅,都是有的。吉温去送他,给他孩童玩
偶,李林甫去送他,则是我编的。史官当然只有轻轻一笔「刑部尚书、京兆尹萧
炅坐赃左迁汝阴太守」。李邕死前的诅咒,也是我编的。然而人世的无情有情,
开心伤心,相知相恨,相遇相离,当然非止史官寥寥几笔可以概括。
杨国忠和几位夫人的「慎莫近前丞相嗔」,我认为老杜未必全是在指诸杨同
姓秽乱。但既然大才子杨慎杨升庵都说是「刺淫乱」,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编一回,
反正我对这几个男女没有对李林甫的愧疚感。
最后,王维的部分,请相信非我过誉。从经历到官衔,文中所述字字有史可
稽,除了「曾教西京诸多闺阁少女动心」一句。大笑。唐代宗即位之后,令他弟
弟宰相王缙搜集他的作品呈上,又赞他「天下文宗」「名高希代」。张说、张九
龄以后,他在开、天之际的文名可真是举国无匹的:)
本章写了这幺多字。但我想写的其实只有一句:这河山,——真是美得让人
欲断肠欲心碎的河山。
因为那河山中,有我们曾如此怀想,如此热慕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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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时间,请站长君暂时无视TAT该看到的人看到之后我就删去这一大
篇,深深鞠躬,请多包涵,这幺久以来给站长您几位添麻烦了真是抱歉哟TAT)
我这人确乎比较容易激动,有敝帚自珍的可恶毛病,而且向来自诩考据狂,
特别是在任何关于唐人行年考证的问题上,的确是个炮仗,一点就着,这点请大
家原谅。但写文数年,自度基本的容人之量还是有的。善意的讨论是欢迎的。譬
如尤里君,当然是永远欢迎的。如果我有时口气看起来有些生硬且奇怪,那幺基
本上只会是因为:一)我没能完全入乡随俗,偶尔还保留着外站说话的卖萌习惯,
这个某些同志可能不适应(我为此还让墨非君误会过),我道歉。以后说话正经
点。二)我性子急,打字也急,有些话可能没有再想一遍。总而言之,看得出是
用心看文之后作出的评论,即使和我意见不同,我从不会不欢迎(矮油,请理解
一个小透明作者的淡淡忧桑嘛亲,能有人和我讨论剧情,我已经开心死了好吗亲),
一般就是情不自禁地以打滚卖萌的口吻表示微弱的抗议而已。
我是很容易受别人意见影响。但这是我本人的选择,和任何人的评论本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