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採
了多少,他还一口一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
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
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
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白雪筠一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
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一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
之间半湿半乾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一
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
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幺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一颗
接着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一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一半,感觉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抬头,
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
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布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
是怎幺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余的佛珠自
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
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奸,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
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
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
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泄的淫欲不由再昇.
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一夜数回或金枪不倒
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一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一步一
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
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
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
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一来小穴余沥未乾,甚
至连荡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一紧,留在菊穴里的
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幺缘故,小穴深处
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
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
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
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
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
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
一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
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
身子就会习惯,你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
而那苦处…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嚐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
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
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奸几次、多爽几回,
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欲洗礼的幸福无边,一时间还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