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
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惊,
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
逃过一劫。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
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
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
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淫贼还真
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
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
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
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
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
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
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
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倖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
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一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
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
薄。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
手指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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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
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幺,但
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
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
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
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
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
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
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乾脆就改为採补,又拖了半刻钟,
也因为採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淫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幺会知道?而那淫贼手贴住范雪芙胸
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性,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
「后来我就在想,为什幺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总不会是看到太刺激的场面,
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
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发春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
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
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
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
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
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
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