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只剩一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
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
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凄艳,真难想
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彷彿整个人都沉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
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幺会这样…这幺酸…这幺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
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
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
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
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
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
底下仍有那幺多的淫娃荡妇、那幺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
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
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
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
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
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彙聚而来的欢乐,在白
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
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一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
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採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
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
处,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幺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
娇喘着彷彿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
都已经佔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
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
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
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次要让女
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嚐到高潮
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
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一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一串佛珠,白雪筠
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一起扣住,另一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
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
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
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
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一起下去,白雪
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
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
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
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幺比
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
「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
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