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若琼瑶,如漆的青丝高高盘起,窈窕的身姿在一袭浅色宫装的包裹下无比诱人
……好美,真的好美!
「伊凡哥……我……我好看吗?」,她面带娇羞地问。
「嗯嗯,好看,很好看!」我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之前在『赫尔墨斯』你问我除了花钱还会干什幺,其实我从前学过几年华
夏民族舞,还在比赛中拿过奖呢。」雪莉说,「今天你陪了我一天,估计累坏了,
我跳几支舞给你看吧。」
话音一落,雪莉就随着那乐曲曼妙地舞动起来。我虽不是舞蹈的内行,也看
得出雪莉从前肯定受过严格地训练,她身姿轻柔,表情富有感染力,脚下舞步轻
快而有力,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配合着乐曲看起来真是美的享受。弦歌、雅乐、醇
酒、美人,想那古之帝王将相的最高享受,也莫过于此吧。「铮!」的一声,琵
琶戛然而止,雪莉的支舞结束了。
「太棒了太棒了。」我大声喝彩。
随着乐声再度响起,第二支舞开始了。和支舞的汉唐之风不同,雪莉脱
去长宫装,卸下流云袖,轻装上阵。悠扬的乐曲中,她的舞步由快到慢,那楚楚
动人的旖旎风情让我响起了宋的含蓄婉约。恍惚间,我仿佛流连于那六朝金粉之
地,偏安一隅之乡……不由自主地,我的酒越喝越快,心中开始燃起熊熊欲火—
—我那本来坚如磐石地理性在「酒」和「色」的作用下开始风化。第二支舞结束
后,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着望着雪莉向我走近。
她仿佛早已预料到结果一般,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第三支曲子响起,姑苏
评弹——我心中大叫不好:评弹对我来说很特别,别人都说清新俊雅,但我却能
从中听出无限风月。而雪莉的「舞蹈」也很要命——严格的说,那已不是舞蹈,
而是魔术。匪夷所思地,雪莉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飘落。醉眼朦胧中,我看不清她
的动作,只能听见自己欲望的野兽在心中嘶吼。随着雪莉的靠近,我渐渐闻到少
女的体香,胯下的欲望被束缚得生疼,我疼得弯下腰去。
「别,别……雪莉,这样不好……我回去了」,我用残存的理性压制住熊熊
欲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站起来——突然我的双肩被雪莉按住了。她力气很轻,
轻若鸿毛,但就是这鸿毛般的一按,竟然让我动弹不得……
慌乱中我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脸正对着雪莉胸前的被抹胸紧紧包裹的双峰—
—那酒红色的抹胸似曾相识——竟然是那天我在「赫尔墨斯」看上的那条丝巾围
成的。
茫然间,我的目光继续上移,直到和雪莉四目相对。她的双眼已满是幽怨:
「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也知道我的付出必然没有结果。不过……不过我希望今
晚我是你的唯一。」
「我……我……」我嗫嚅着。
「你那天还有一点说错了,这条丝巾从没有在角落里落灰,我每晚都拥着她
入睡。你看……」说着说着,雪莉不知道在背后做了什幺,包裹在她身上的丝巾
突然散开了。右手捏住「抹胸」的上缘,她猛地将丝巾向上一拉——灯光下,丝
巾化作一道红霞,飞到半空中后缓缓落下。当丝巾上那包裹她私处的一角滑过我
的面颊时,我已闻到一丝淡淡的、蔓越莓般的香甜——那是少女春心萌动的气味。
然后我就看到雪莉的裸体——象牙色的紧致肌肤,坚挺饱满的椒乳,乳首的
那点嫣红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匀称笔直的腿——让我想起炎炎夏日里那新鲜
欲滴的荔枝,轻轻一咬,薄薄的外壳开裂,莹白的果肉瞬间绽放,鲜美的汁液流
了满口……我一头栽进欲望的渊薮,万劫不复……
我拥她入怀,轻若无物,柔弱无骨。抄起酒杯,我将杯中残酒缓缓倾在她的
乳间。血红的酒液如的小蛇般在他莹白的肌肤上蜿蜒,我则用口舌在后追赶……
双峰上、腰身间、肚脐中……一条条小蛇被我的欲望之舌尽数剿灭。少女开始呻
吟,如泣如歌……突然,一条小蛇越过光滑的耻丘,逃入那幽深的一处。
捧起少女的臀,我分开她的双股,少女的花房尽收眼底——和成熟女子不同,
尽管外侧的大唇已被高涨的欲望熏蒸得血红,花苞仍旧紧闭,那一点花蒂并不明
显。
「啊……伊凡哥……别看啊……」雪莉娇羞地挣扎。可为时已晚,我的头以
钻入她丰润的两股之间,开始品尝花房的甘美,如海浪般,层层叠叠,由远及近
……我就像一个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