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江山舆图失窃的消息暗中放给了南国,意指陆大将军通敌叛国。
这背后透出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晋国不相信容湛拿回的是真正的千里江山舆图,而是选择借了容湛此举的东风,在南国挑拨离间,毁去了南国一员大将。
为父亲报仇无望,心系之人又反目成仇,从此山南海北,天各一方。容湛在冰冷的大帐中整整坐了一宿,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花容将军的封号,竟是如此卑劣而可悲。
那是他头一次心灰意冷,生了辞官的念头。可紧接着,北境匈奴率军南下侵扰晋国,他虽然已经心生退意,却不忍心看晋国北境无数百姓沦陷战火,流离失所。他坚守北境一步不退,和匈奴交战两年,大小战役难以计数。他成了无数百姓心中大名鼎鼎的花容将军,却也因为数次抗命不尊,而招致了晋王越来越深的忌惮。
终于,在又一次打退了匈奴的进攻之后,容湛接到了皇帝谕令,独自一人回京。旋即,他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狱,而后被以“抗命不尊”的罪名撤去了将军一职,并被驱逐出境,永世不得踏入晋国境内一步。
容湛平静地叩首谢恩,一如他当年接下去南国取回千里江山舆图之时。匈奴对容湛恨之入骨,北境是去不得了,容湛只能选择南下。只是此时他重新踏入南国境内,就再也没有了回头的路。
而那时的容湛还没有意识到,在他重新踏入南国之后,究竟会遭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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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怎地还在走神?”
容湛蓦然回神,一抬眼,正对上陆蓟戏谑的眼神。
“阿湛莫不是觉得这链子太无趣了些?”陆蓟从书案后俯过身来,轻佻地摸了把他的脸颊,“不如我们换一种姿势?”
容湛浑身赤裸地半跪在床上,从幕顶处垂下两条金链来,将他的双手捆束在了身后,又从肩处绕过来,束住了那两只颤巍巍的奶子。他的大腿根被继续延伸的金链勒住向两侧分开,袒露出腿间一只软垂的嫩白阴茎,和一只濡红艳丽的女穴来。
陆蓟自从在御花园强迫容湛作过一回画,似乎便开始沉迷于将容湛各种淫荡模样画在纸上,容湛被他拿链子捆了好几回,初时的羞恼挣扎逐渐淡化,反倒既来之则安之起来,都能在被捆时走神了。
陆蓟也只是调笑般一问,根本没指望他能回答。他只自顾自绕过书案,先揉了揉容湛的一对雪乳,手掌贴着容湛的身子下滑到腿根,握着他滑腻如脂的大腿揉捏片刻,将之又分开了些:“阿湛在北境呆了这许多年,风沙裹挟马背颠簸,怎地皮肉还如此细腻,白晃晃地勾人?”
容湛略一抿唇,面上浮起一丝薄红。他不知晓双性人是天生肤质细腻柔滑,被陆蓟这么一调笑,倒像是说他这一身皮肉也生来就是为勾引男人一般。
陆蓟最受不了他这般隐忍羞耻,还不得不顺从地敞开身体,被他亵玩到颤抖的模样,眼中欲火暗炽,俯身压上来就要去啄吻他微抿的唇线,却被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
陆蓟动作一顿,看着他身下面色绯红的容湛,如同一块松软香甜的雪白奶糕端放在面前,勾得他心里软下身硬,正想不管不顾地把人办了再说,外间又传来一阵同样频率的敲门声,很有些坚持不懈的意思。
这次连容湛都转了下头,低声道:“有人敲门……是不是玉奴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那黑衣银面具的萧公子辰景被春满楼里的大夫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阳具仍然有恢复勃起的希望,但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治疗,甚至可能佐以针灸等手段,大概会有些疼痛。
在绝境中乍现光明,萧辰景自然不会退却,一口答应了下来。陆蓟看在那条商路三分之一收入的份儿上,难得大方地保证为他提供楼中治疗的一切用度,并且默许了玉奴偷偷去照看治疗中的萧公子——反正他关起门来和容湛胡闹也不需要旁人伺候,虽然容湛在外人面前总会格外紧致敏感些,但他到底是不想把这颜色平白给其他人瞧了去。哪怕是双性也不行。
今日正是萧辰景开始治疗的第一天,只是如果当真是萧辰景那边出了问题,少不得要他出面解决。陆蓟心有不忿,低头含住容湛那只嫣红乳尖咬了一口,这才在容湛的低声抽气中起身整理衣衫,也不给容湛松绑,临走前朝容湛隔空虚点,语气威胁。
“阿湛乖乖呆着,等我回来再肏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