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是靠着膝盖支撑身体,膝盖和脚掌不相同的地方是关节骨头没弹性,一
旦那根棍子插进了身体,她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来。这样的一整
天里就是她的身体直挺挺的跪在奶桶跟前,而那根棍子直挺挺的撑在她的身体里
边。不用说是移形换位稍微挪动一下屁股,她恐怕都不敢下腰。做老爷的有时候
想要跑马散心,从马棚里牵出来我的雄鹰骑坐上去,看看底下整天骑着一根木头
棍子的卓玛那副老老实实的奴才样子,顺便问一声:「今天没抽她两下子?」
老实的卓玛每天要继续挨到鞭子。现在抽打卓玛变成了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男人们移开奶桶腾出空地,找来荨麻带刺的枝条抽打赤裸的卓玛。骑在棍子上的
女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她先是举臂遮头,她的两只膝盖就象两只受惊的地老鼠
那样又窜又跳,推动她的身体象推磨一样,围绕身体中心挺立的木头桩子胡乱转
圈。那一副走投无路的笨蛋样子总是让旁观者大笑不止。女人也可以试一试用手
掌撑地,俯低身体去遮挡一点胸口,不过她一定要紧紧提气收住肚子,她得让自
己的胯骨钉在自己的木桩上。于是大家再回过头来抽打她丝毫不能移动,只剩下
猛烈哆嗦的光溜屁股。
荨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肉会象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这一天
就非常难过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玛没法去抓挠自己的肉。她
的身体不屈不挠地扭来扭去,变得像是一条蠕虫。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幺地方磨
蹭一下自己的光溜屁股和光溜背脊,不过绝望的是什幺地方都没有,她所能触碰
到的只有虚空。整条光身子上疼的痒的,烧心炙肺,满脑子里回旋盘绕的念头如
癫如狂,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人在那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冲动爆发,炸
成什幺样子算什幺样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痒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肉爆炸开来动如脱兔,它们必须要
行动,虽然它们根本动无可动。疯狂的运动也许能够让她产生虚假的幻觉,觉得
她真的尽了力去解决瘙痒问题,有没有效果可不知道。那真是一场可怕的茶杯里
的风暴。我们只是看到她嘴里发出焦灼的呜呜喊叫,如痴如狂的拼命打击桶中的
奶水。脚是被枷住的,手是被铐住的,屄还被木头棍子顶住,她是真的走投无路,
只剩下了那幺唯一一种能让自己爽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着一个又脏又臭的奴隶干活,这件多少有点烦人的事现在变
的很简单。每天开始干活以前男人们一起动手玩弄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
很少真正去跟卓玛性交,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阴道弄开弄滑了以后,
把她从地下拖起来插到那根桩子上,抽她一遍荨麻枝条。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
后女人一天里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出力气的干活,不用人怎幺管她。
什幺时候看她干的不够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激劲头有点消退。那就再去砍些
荨麻枝条,移动开奶桶,从前往后从头到尾抽她第二遍。
在我们重新返回沁卡庄园度过的那两年里,美丽的央金姑娘的处境已经要比
庄园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央金经常转到马棚前边去,用一些从顿珠那里拿来
的英国糖果逗弄孩子,不过她始终很谨慎地避免与卓玛交流。到了那时,仍然居
住在丹增庄园中的高原战士们对央金多少是有点顾忌的,姑娘搂着男孩坐在那里,
用她如烟如雾的大眼睛看着那个老是把鞭子挥来挥去的男人,结果他就会露出点
愚蠢的笑容,把手里的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后央金从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穷(小男孩),还试着教
他把自己叫做「妈……妈」。晚上她坚持要带着普穷睡,似乎还跟顿珠吵了架。
顿珠打了央金几个耳光,把姑娘的脸颊打肿了,可是让步的却是顿珠。
以后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带着那个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色变暗,打酥油的卓玛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迈一起爬
出庄园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着丹增家牲畜的草场,那里
住着丹增的十多个家奴。其中除了一个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单身的青年男
人。既然我现在没有心情,丹增也没有留下足够的女奴给他们成婚,每天让他们
使用卓玛的身体得到娱乐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诚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草场,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