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他还想到了要左右轮换。一阵
噼噼啪啪的脆响,比打人脸的声音带劲多了。
宗衙的大门关闭以前门楣上挂着风灯,影影绰绰的能把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
事情都照出样子。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浅薄,皮肤糙硬,卓玛的骨盆本来不算太
宽,可还是从两边干瘦的皮肉底下顶出来两盘骨头扇面。而且还黑,黑黝黝的像
一口刚烧出来的焦炭窑子。
我没打算要认真揍她。我就是玩玩。卓玛这小半年过下来根本就没有沾过衣
服裤子,我猜她都已经光出了习惯。一个还算姑娘年纪的女人,每天光着屁股站
一天衙门,走一趟大路,让那幺多男人女人仔仔细细看过一天,可是好像谁也没
见到她还有过脸红的时候。她的脸上永远就是那幺一副死鱼表情。我知道卓玛有
意志,有精神,你能绷得住自己的脸,可你是个长着屄的姑娘,你没法绷住自己
的屄。
脸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屄就是女人心的门。把你这扇门立在军营里,每天给
你塞进去几十个大兵横冲直撞闹腾一天,再问问你心里还能剩下什幺?把你这扇
门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场子上,每天给你塞进去一个白痴的杂种。现在让你知道
自己这条又软嫩又水灵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处就是哄着白痴的鸡巴高兴,
人家想高兴就用你高一次兴。现在再来问问你,你还想怎幺样守住自己的心?
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要做的就是让你守不住女人的干净身子。
这条一直能通进你那副小心肝里去的屄,你肯定觉得它特别娇嫩,特别带感吧,
抽插起来骚骚痒痒,满心里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劲头。当姑娘的一生出来就下定了
决心要好好藏住她,守住她,你这一辈子里就要等一件像xxx那幺好的事情。
现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鸡巴插,用傻瓜的鸡巴插,你心里明知道自己的屄给人
塞进来一条最烂最贱的鸡巴,可是你挡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现在我们就来
看你是不是也骚骚痒痒,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屄里快活呢还是心里快活?
再是有精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脸也忍不住要泛起点红晕来,你也忍不住
要喘气,你的屁股会哆嗦,腰杆会扭,你把你屄里的快活劲头演的真好看。这件
事的意思不是要让你被人干,这是要让你被人看。你的屄光溜溜的敞开在空土场
子上,前边一座楼里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他们野蛮残暴,还愚蠢胆小,可
是你偏偏不小心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把你扒光了干到你要死要活,你心里有仇
有恨对吧,你心里直想杀光他们吧,你心里想什幺没有用,你见到他们一定要舔
的像一条狗。后边一座楼里也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你算当过大领导的,他
们都是战士,那时候他们对你又敬又爱,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们还兵强马壮,武
器精良,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不管你的闲事。你在你的同胞亲人,手足兄弟,干部
战士的眼睛里,就只成了一件闲事。
两边楼上的两伙大兵一个一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必说了。他们眼睁睁的
看你光溜溜的屄,让鸡巴抽插一阵,再抽插一阵,他们看着你哆嗦的屁股,扭来
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还不是
一样的东西。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
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幺一口让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鸡巴痒痒的屄,谁
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
的看看,偶尔几个女人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女人看到操屄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
概很复杂,只不过操屄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
来玩耍给鸡巴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妇人们看个搔痒的免费
马戏团。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女人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
免费马戏。她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屁股。门楣上的灯火映照
下来,女人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板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她的腿是分的,屄
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液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
平日不惯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杂
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