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平实稳定,和整一座巨大的山岩相比,女人的肩膀背脊孤单脆弱,廋骨嶙峋,
卓玛自己也在无声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住她赤裸裸的小儿子。
但是耸立起来阻挡住有风掠扫的方向。虽然两条细瘦的人腿多半没有大用,她还
我走过去的时候手里拖着一条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我把它扔到做妈妈的
个称呼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于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府
路,设
的正式官员,自从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后,我从Y国回到高原,依靠自己的力量
玛已经在高原上居住过好几年,再加上近几个月里日夜赤裸身体侍奉男人的锻炼,
女人身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在那块肮脏破损的东西上,而后怀抱她的儿子扑
给他们的老爷磕头,遇到赏赐更要磕头,多挨过几次脚踢以后,卓玛从姿势到态
能够做到把那条弯曲的腿脚伸直,这样她才可以侧躺到地下去。卓玛几乎像是一
我也在那里的朋友帮助下获得了足够精良的枪支弹药。相比之下雪域政府守卫曲
村边,领兵驻扎丹增庄园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并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代本这
赤身的母亲跪立俯首,她把蹬踢着腿脚的小肉团子放到皮张上面,严严实实
「卓玛,干活和养娃娃都是高原女人的本分,奶着小牛犊子背货是连母牦牛
平地人采用的方法是逐渐的渗透和潜移默化。他们一步一步地深入高原,修建道
通要道,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的那些朋友们的意愿,既然我接受了宗本的邀请来到格幸,我就要显示力量。
意志坚韧的卓玛没有让我失望,她今天干活的样子有点像个土生的高原奴才。
那样摸索进来。在我们圈子外边的石头斜面上,卓玛仍然保持住单膝跪地的姿势,
使用岩石和泥土建筑的房屋就象是一堆被人抛弃了的陶瓦破片和皮纸碎屑。座落
女人开始动作起来,她在努力尝试着重新控制自己的手和脚。女人最后终于
都会做的事。老爷要你记住,你不是一个平地人,你以后再也不能象平地人那样
之前我们要最后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吧。」
她没有能够让儿子停止啼哭。那个小东西还挣扎着要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
。对于一个迟早要被活活剐掉喂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仍然积聚有斑斑白雪的各但山口,视野突然变得开阔,
狗的平地军官,这已经要算是个足够仁慈的恩赐了。自从平地军队进驻以来,卓
紧紧搂在自己的胸口,她把松软空荡的乳房塞进儿子的嘴巴里去。
起伏,大块的乌云正从我们的头顶上翻滚而过。和山脚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
倒在我的脚下,她使用额头沉重地撞击岩石地面。按照高原传统做奴才的要经常
头被宰杀放血的山羊那样瘫软在地下,但是小东西仍然在哭。卓玛的下一次行动
头。
我们裹紧身上的猎袍围坐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气息像一些鬼魂的脚爪
她的全身凝然不动。女人的赤裸皮肤上泛出了一层青紫的冷气,而后响起了婴儿
度都已经能做得很好。
在今天早晨离开丹增庄园的时候我们见到的是满天湛蓝的晴空,而现在风声
是把它们抽缩回来遮掩在胸前。在这样的两个屏障之间,卓玛把遍体赤红的婴儿
松的是一个甲本(连长),他所率领的高原军队如果要出发打仗的话,能使用的
在梅格布里雪山的另外一面,曲松宗的格幸城是连接雪域、云岭和Y国三地的交
住在格幸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恐怕都听到过我的名字,在梅格雪山后的沁卡
我骄傲于我的名声,我希望它在雪域高原中得到广泛的传扬。如果说在过去
的几年中我小心谨慎地隐藏起自己的政治倾向,从今天开始将要发生改变。按照
在向下伸展出去的山坡远方显现出来一小片黄褐颜色的建筑群落。远远看去那些
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大风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
的啼哭。
懒惰和软弱。」
地包裹起来。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伏身下去,又朝我磕了一个
变得更加坚决。她要把自己安排成坐的样子,光裸的屁股摆放在冰冷的岩石上更
说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本,当然就会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
组织起来一支军队。我在Y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在那里接受了英国式的高等教育,
武器只是些上个世纪的长矛。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我的那些高原的同胞们,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