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娃甚至会搀扶起他的女人,他们一起走回墙边。柔顺的女奴隶卓玛使用
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她说:「嗯?」
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女人被足枷支撑开的腿脚摆成分跨的样子,跨立的
中间暴露出一个往下流淌汁水的阴户,那个包裹着皱褶皮子,袒露着细肉馅子的
东西滴滴答答的敞荡在措迈的眼睛前边。「嗯?」女人又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
出手去开始抚摸起来。
作为一个老爷,我赏赐给戴罪的女奴隶卓玛一个很大的恩惠。每天当她被放
出木笼,特别是在跟随达娃措迈兄弟乞讨返回之后,我允许她可以得到这样的一
段自由时间。她可以抱住儿子喂奶,也可以爬来爬去,摸来摸去的爱抚她的丈夫
们。其实如果按照我对卓玛的看法,一出笼子就应该给她连脖颈带手腕一起戴上
枷板,至少也要把两手反铐到身后。措迈他们都是愚蠢的奴仆,远远不能和卓玛
的智慧相比,卓玛最有可能搞出来的麻烦是捡一块铁片或者钉子偷偷藏到什幺地
方。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
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幺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有茶的
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如果这是在沁卡,鸽子丫头可是要
精赤条条的跪到地下去给主人打酥油的。可惜当初没把她一起带到格幸来。现在
一碗香喷喷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点东西解闷,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场子里三
条狗一样脏臭的东西打架。人那幺一坐有点懒散,看到后来觉得卓玛带上枷板铁
链,光溜溜的满场子乱爬,她能把虐待春宫戏演到那幺卖力气也挺不容易。天更
黑了。「叫个人给下边门外挂两盏风灯。」我对顿珠说:「那个女奴才哼哼着挨
她老公操弄呢,亮堂堂的让大家能看清楚。」
灯还算亮。大家有事没事也都睁开眼睛看看。再是聪明的卓玛,呆在这样的
局面里大概也闹不出什幺事情。我给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个哈欠。就当我这
个做老爷的日行一善,让公猪母猪一起撒撒欢,乱乱性,也给大家看看热闹。等
到睡觉的时候再去给她关猪圈吧。
顿珠到帕拉关人的监房里去乱翻了一阵,拖出来一条粗铁链子,还连带一个
拴人脖子用的铁圈。他把这条东西挂在宗本官府外墙的窗户栅栏上。帕拉当年从
Y国运过来一口西洋的自鸣钟,摆在衙门大堂里的座钟到点敲响起来楼里楼外都
能听见。现在的官府土楼里住着我的兵,兵们整天四处游荡,晚上钟敲九点的时
候宗衙才能关闭大门。我对措迈兄弟和卓玛一家说,每天听到那东西响过九下子,
就到大门外边来领老爷的打赏。
奴才就是家养的狗,给点吃食才能养出记性。每天打过钟点要关大门,达娃
和措迈一定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槛外边,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妻子卓玛当然是
要下跪的,她抱住男孩跪在两个男人中间。我问达娃:「达娃,老爷吩咐过要你
狠狠打卓玛,老爷还说过,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你今天打过你妻子吗?」
「是……是的,老,老,老……爷,达娃,打……打,打。」达娃很努力地
表达了他的意思。「啊,」我说:「老爷没有听见。你现在打她给我看。打她两
个嘴巴。」
达娃说是。他转到卓玛的身体前边来,动手狠抽女人的脸。啪的一下,卓玛
啊的喊叫一声,再一下,又叫一声。达娃真老实,他用的劲真大,他只用这幺两
下子就把他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满脸开花。卓玛再抬起来的脸上从鼻孔到嘴唇都在
流血,现在不光是眼圈,就连颧骨都变成了紫红颜色,有一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
缝了。她的孩子也大哭起来,吵的人心烦,女人只顾着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厌烦地说:「达娃,还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卓玛,
你趴到地下,把屁股往后边拱出去,要撅高!」
卓玛平静的说「啊」。女人使用臂肘和头顶撑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儿子被她安置在两条手臂中间,她甚至都没有让婴儿离开妈妈的奶头。能够遵从
着老爷的亲自指派干活,达娃显出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又绕回后边去抽打老婆的
屁股。白痴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挥的高,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