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终于被松寒君cao成了一个女人。
他细密的睫毛被泪水打shi,原本清朗的声音沾染了chaoshi的情欲,含糊粘腻的抽泣着:“……求你了。”
他用后xue绞着松寒君的鸡巴,前面女bi排出更多的yIn水。
“求你了,掌门。”
松寒君心满意足的从楚恒的后xue抽出自己的器物,他将之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埋首伏肩,唯有一只手感颇丰的屁股高高翘起,水蜜桃色的垂卵摇晃,在此之上是被楚恒自己玩成深玫瑰色的女bi。
这团蚌rou此刻已经涨大了一圈,红艳的rou膜犹如小嘴一般开合翕张,用手指轻轻一拨弄,淋漓的汁水就泄了出来,淌shi一大片地砖。
就跟失禁似得。
松寒君将自己的鸡巴塞进那火热shi软的rou道里,他听到楚恒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yin,然后是软腻的鼻音。
少年身上不尽人意的地方很多,例如怎么玩永远都是小小一颗的nai粒,越来越紧实的皮rou,以及不会呻yin。
cao的狠了也就是哼哼两句。
明明长出了一朵女人的花,偏偏越来越像个男人。
松寒君轻哼一声,用紫红钝重的gui首残忍顶开楚恒rou腔深处那软嘟嘟的一团rou口。那处着实紧致的狠,死死圈住进犯而来的rou刃,两者纠缠在一起,钥匙与锁相扣,于是一同体会到了极致的疼痛与欢愉。
松寒君肤色肃冷的脸颊上终于透出薄薄的红,这是他Jing关欲开的前兆。他的手指向来是冷硬的,唇舌是冰凉的,就连性器的温度也高不到哪里去,唯独Jingye是滚烫的,只有这一瞬间,楚恒才诞生出这个鸡巴塞在他bixue的掌门,是个人类的错觉。
或者他其实跟荧玉君一样,是个披着人脸的怪物。这幅Jing致的皮囊之下,也许是一堆早已腐臭衰败的烂rou。
松寒君用鸡巴堵着楚恒的宫口,那块可怜的软rou早就被cao的变了形,如今只能柔柔的裹含着粗壮昂大的gui头,一滴不漏的承接住灌进去的浓稠白浆。
楚恒腰tun噤颤,足尖蜷缩,覆着薄薄肌rou的小腹凸起一个yIn浪的弧度,倒坐实了里头长着一只Jing壶的模样。
松寒君泄了一轮性器却不见疲软,只是没了继续的心思,掐着楚恒的腰肢一点点把尚且露楞跳脑的物什拖出。
“啊……”
楚恒疼的脸色一白,一只手探下捂着蚌唇,试图减缓松寒君的动作。
这比cao进去还更难,gui头横筋层层倒抽,本就红肿不堪的腔rou被拖拽而出,在bi口生生绽成一朵艳糜的rou花。
鸡巴上还缠着一层热腾腾的汁ye,松寒君一边把那些秽物擦在楚恒的腿根,一边道:“纵然是只Jing壶也该做些事,恰好玄天门海外十五洲弟子甄选结束,你便同师长老一起前往吧。”
这不是询问。楚恒清醒了过来,他记得那位师长老。
师无忌,一个真正的狼灭。
比起书中跟背景板一样的荧玉君和松寒君不同,师无忌这个人物可是废了作者不少的笔墨。他是玄天门唯一一个明确写出修习魔道的人物,本身半只脚踏入冥域,自成一种画风。
走的是惊悚血腥系。
这原本没什么,原着中玄天们本来就是一个爱集卡的门派,有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只不过在后期争斗中经常写到师无忌拿出什么诡异血腥的人体部件施法,隐秘的拿其他门派弟子炼油,还虐杀过几个男主看中的女子……甚至在自己身上搞人体试验,弄的不人不鬼的。
标准的种马后宫男主对立面反派——不但阳痿还变态。
作为书穿绑定男主身份的楚恒表示,压力很大。
楚恒穿好衣服,从地上跪爬了起来,犹豫道:“……弟子学艺不Jing,恐不能胜任此事。”
松寒君衣裳松垮,靠在一旁小几上一手支颐,眼眸半眯的看着他:“你本就不消学那些个东西。”他眼神迷离,语带笑意:“你只要张开腿当炉鼎就好了。有了本座和荧玉君,你还可以试试勾些其他人,师无忌如何?”
楚恒脸色一白,垂眸看向虚空中一点。
“怎么?一副节妇的表情。”松寒君挑眉,“真把自己当荧玉君的女人了?”
楚恒抿唇,“不敢。”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松寒君冷硬的手指摩挲过他的锁骨,按了按上面渗血的齿痕,“去吧,好好收拾一下。”
楚恒出殿时已是月至中天,他沿着殿前的回廊慢慢走着,透凉的山岚携着远处不知名弟子念诵的经文声吹来,又chao又冷。
他突然觉得有些冷,于是抬头看向浓稠黑夜里亘古不变的月,便再也不敢眨眼。
三日后,正在研习道经的楚恒接到松寒君的密令,前往奇堂澹碣峰。
澹碣峰下有一条名为不归河的水域,顺着不归河向东十五里,便是接连十五洲环流不倦的沧海。
他贴身收好了玉牌和道经,又将松寒君的那把短刃藏在腰间,这才匆匆赶了过去。
不归河在澹碣峰的渡口又叫东水驿,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