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的玫瑰奄奄一息,楚恒不懂如何照料这种娇弱的花朵,他能做的就是把花移至有阳光的地方,再浇点水。
8:30AM,上班时刻。
他用马克笔在日程规划表上打了一个勾,相同的打印表还有一叠,它们被挂在门上,等待着被填满所有的格子。
这个时段是地铁人流的高峰期,人们在车厢中挤成一只只沙丁鱼罐头。楚恒被挤到了车厢最边上的位置,在身后开始有什么隔着裤子的布料蹭过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错觉。
人很多,即使开着空调也无法阻挡盛夏的炙热。
那只手很冷。
它缓慢的揉过楚恒的tun部,三次,然后停在了腰上。楚恒想到某种黏腻冰冷的软体动物,这让他胃部沉甸甸的。
可是人太多了,他转不过身,他甚至不敢叫喊。
于是那它又往下游去,楚恒想到长着细腻鳞片的蛇、行过便留下痕迹的软体虫类,以及永远都在分泌粘ye的触手。
它游进股缝的部位,充满情色意味的朝那个隐秘的位置顶进去。
楚恒忍无可忍的回首,却只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冷白色下颌。
对方身穿正装,手上提着一只黑色公文包,轻巧的金丝眼镜因为反光的关系,遮住了后面的双眼。
他隔着镜片与楚恒对视,然后露出一个用于普通人表达善意,没有丝毫真正笑意的笑容。
在尴尬的过于近的距离下,楚恒隐约闻到一些消毒水的气息。
……是他吗?位置不太对……
楚恒狐疑的想着。
好在那只手没有再继续sao扰自己。
地铁刚好到站,楚恒随着人流一同走出车站。
10:00AM,楚恒在公司前台处收到一个包裹,上面只写了他的名字。
他拆开包裹,里面是三张照片——分别是夕阳下的火烧云,路边的红绿灯,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小小一朵开出娇嫩的鹅黄色。
构图很好,看得出拍照的人有一定的摄影功底,照片很漂亮。
楚恒刚到这个公司没多久,他猜想照片可能是某位新同事送的小礼物。
他拿着包裹回到自己的办公间,正思量着是否该把照片贴在墙上,身后响起的声音刚好打断了他。
“在吃药吗?”
楚恒一怔,回头看见新同事善意的笑容。
“啊……是的。”他低头,拿起从入职以来,一直摆放在桌上的药品。
“身体不舒服?”
新同事很高,说话的时候,冷淡的双唇微微开合。
他戴着眼镜,逆着光,楚恒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敷衍的应和,“有些不舒服。”
药瓶是白色的,上面的说明被撕掉了,楚恒甚至忘记了这药的作用,但是不吃药的话,胃痛和头痛就会开始折磨他。
熟练的倒出两粒药片,楚恒混着水将药吞下,胃部的沉重稍微好了一些,他犹豫了一下,拿出刚收到的照片,开口问道:“你知道这几张照片是谁的吗?。”
新同事接过照片,观察过后给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道。”
楚恒点点头,结束对话以后继续开始了工作。
18:45PM,回到房子的时候楚恒注意到对面的门缝半开,里面传出一些物体挪动的声响。
是新的租客吗?
他关上门,在日程规划表上打勾。
23:27PM,楚恒在手yIn。
在柔软的床褥上,被子和枕头包围中,他张开腿,慢吞吞的用右手撸动半勃的Yinjing,揉弄充血的Yin囊,然后摩挲探出包皮的gui头,这个过程中前ye会沾满他的指缝,粘哒哒的弄脏会Yin。
晚间的新闻继续在谈论最近的恶性连环杀人事件,被害者有男有女,尸检表明生前有受到束缚以及性虐待。
有人评价刺伤象征着性。
那还真的有够爽。楚恒无所谓的想着,他的手搓弄着鸡巴,思绪在星空下漫游。一开始是女人的脸,有明星的,有网上偶然扫过的;接着是ru房,丰满软绵的,娇小可爱的,散发着性的诱惑力;最后是bi。
手yIn当然是想caobi的。
他对着幻想中的任何女人都能挺着鸡巴搓上个把小时,可是现实中他没有想与任何女人交往的欲望。
视线落在壁纸的一个几何花样上,楚恒体会着过电的快感逐渐爬上头皮。他腰腹紧绷,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痛感刺激着他的鸡巴,那东西充血膨胀成一个不小的尺寸。在几乎被混合搅拌的幻想中,脑海里冷不丁的闪过一个男人苍白的脸。
楚恒一个激灵,ru白色的Jingye猝不及防的溅了出来,糊在了楚恒的腿根处。
他急促的喘息着,射Jing过后的倦怠感几乎让他想就此入睡。
幸好垫着卫生纸。
等收拾好自己,楚恒在日程规划表上划下最后一笔。
8:30AM,上班时刻,楚恒出门就看见对门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