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中燃着淡淡的熏香,楚恒隐约闻到其中有一丝腥味。
松寒君脸色肃白,双目泛红,看起来状态很是不妙。
他掐着楚恒的脖子,将人拖进帐幔中,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动,吐出一个字:“舔。”
楚恒立即收回目光,听话的垂首下移,直至菱唇碰触上一个火热坚挺的物件。
他隔着轻薄柔软的丝绸轻轻舔弄,唾ye濡shi那一块的布料,舌尖灵巧的播弄那物件昂扬顶端的凹眼,苦涩咸腥的黏腻感随之弥漫在口腔中。
在松寒君的gui头完全膨大之后,他小心的剥下那处衣料,将之含进了口中。
那东西大的过分,在尽力完全纳入以后,楚恒甚至无法顺利的吞咽口水。忍住近乎窒息的呕吐感,他缓缓动作起来。
shi热温软的rou膜紧致包裹着自己硬到发疼的阳具,松寒君俯视楚恒,冷漠地看着他脸颊凸起的一块。
因为动作,楚恒额边落下一些细碎的头发,与鸦黑的睫毛纠缠在一起,遮住了下面的双眼。
他有一双温柔的杏眼,生而带笑,令人见之心喜。
就是骨头硬了点儿。
如驵骏得鞭。
他捏着楚恒上下滑动的喉结,抚摸微微脉动的颈侧,然后沿着温暖的皮肤下移,手指探进衣襟之内,顺着锁骨的起伏一路过去,最后捏住了那个小小的ru尖。
楚恒身体一颤,随即将口中性器吞的更加深入,他的喉间有一块不自然的凸起,腔管的肌rou收缩挤压那根越发粗壮的器物。他吮吸嘬舔着腥臊的男根,腰腹挺直,任由男人的手指亵玩他紧实的皮rou。
松寒君掐着那一点小rou,楚恒这地方实在不争气,几番掐弄下来,也不见增长,还是那么一小点,弄不出手感。
他将那处揉捏了一会,直到nai尖硬成了一粒小籽,才迤迤然的抽出手,指尖抵住楚恒的眉心,把他推离。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合着男人的ye渍黏连拉丝,在楚恒的嘴唇和下巴上落下晶莹的一片。
楚恒心知松寒君向来对他没什么耐心,为避免多吃苦头,他自觉的褪去了下裳。
少年瘦长有力的双腿逐渐张开,两只颜色粉嫩的rouxue便完全裸露了出来。
他将修长的手指放进口中,鲜红的舌尖濡shi圆润的指头,然后伸手剥开女xue的两片唇rou,狭窄艳红的rou膜暴露在空气中,无声的邀请他人的进犯。
楚恒并不喜欢在性事中发出声音,这令他有种无端的羞耻与尴尬,但是松寒君喜欢,他似乎喜欢一切让他难堪的事情,所以楚恒在将手指放进自己雌xue中时,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呻yin。
纵然心里万般的不愿意,楚恒久经情事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背离了他的意志。
shi软高温的rou道绵密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在每一次的抽送中,发出“叽咕”的浪荡水声。楚恒前端颜色浅淡的性器逐渐挺翘,透明无色的yIn水在他的指缝间溢出,然后在腿根tunrou上染出一片暧昧的淋漓。
松寒君没等他扩张完就拨开了他的手,他的手比之楚恒更加有力。它曾握过戮魔十万的神剑,也曾虚执标订苍生的竹笔,现如今它捏着少年浪荡的所在,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在那个要命的rou芯里,不带一丝怜惜的抽弄。
他用坚硬的指甲摸索楚恒花腔的内部,再用伸曲的指节驯服不停渗水的rou膜。
楚恒疼得脸色发白,又痒的视线模糊。
松寒君仅仅用几根手指,就把他Cao的头晕目眩,他腰腹绷紧,几乎化成一滩温水的rou腔恨不得将那几根手指彻底吞吃。
可毫不温柔的动作又给予了他足够的痛,这种被jianyIn的痛总能勾起他的不甘。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表情。”
松寒君凑近楚恒,唇瓣在他耳廓上游移,吐息带着铁锈般血腥的味道,还有焚烧过后余烟的窒息感。
“像个被迫沦为娼妇的贵女。”
他细密的吻着楚恒的颈侧,粗长滚烫的阳具cao进了他的菊眼里。
“嗯啊!”
撕裂的痛楚令楚恒高高扬起了头颅,青色的脉络在他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来。像濒死的鹤,他的舌尖微颤,吐出苦涩chaoshi的嘶yin。
松寒君死死按住他,楚恒的四肢甚至做不出任何的拒绝。
那根比之荧玉君不遑多让的丑陋性器还在破开他的身体,试图将他的更深处Cao开。
尚未扩张的甬道死死的裹缠住松寒君的性器,近乎疼痛的强烈快感令他下颚紧绷,他按住楚恒的腿根,把他摆成一个近乎对折的姿势,由上至下的挺动着rou桩。
rouxue里生出酸胀的麻痒让楚恒头晕目眩,他早被cao熟的屁股很快就流出yIn荡的水ye。他模糊的视线扫过殿宇的一角,不远处燃着烛火的怪鸟铜座,最后是松寒君。
“啊……唔嗯……啊啊啊……”
粘腻的水声中,涨热渴求的快感从后xue弥漫至全身。
“啊……啊……啊……”
散乱的发丝遮住了楚恒大部分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