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坏,好重,唉哟……轻……不喜欢,才……才不喜欢……”香贵妃无法自抑地闷哼了一声。
她没想到这少年浪粗鲁用力的一撞一顶,直冲冲就撞上了自己花心处最小块最柔嫩的地方,那可是全身上下最娇最嫩最敏感的地界了……
雪背下意识地微弓迎合,瞬间就有强烈且奇异的战栗麻痒之感冲击上她的四肢百骸。
呼,小腹处一缩一颤,花径儿也跟着紧簇簇的一紧一抽,久违的愉快高chao突如其来,一大股肆意的花汁儿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当下就劈头盖脸的浇上了少年那火热昂扬的大棒儿上,他微微弯起的嘴角,也跟着溢出一声欢愉的喘息,忍不住更加耸腰大动:
“母妃你……你下面,下面的xue儿还会喷水呢,好神奇……这是不是嘘嘘了,母妃好羞羞,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呢……而且母妃刚刚嘘嘘的好多好多,笙郎感觉都要被母妃小xue喷出来的水给淹没了呢,啊……”
娇躯轻颤的香贵妃浑身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黛眉蹙起,羞的娇靥泛霞。
这混小子居然还敢把她泄身了,说成是那劳什子粗俗的尿床了……
高贵无双的贵妃娘娘,还从未被人如此指责过,一时之间羞窘难耐,该死的,她还没有如此觉得难为情过……
她红着俏脸,桃眸飞情,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之色,轻咬着红艳艳的唇瓣怒道:“唔,胡说,本宫怎么会……怎么会尿床?你这混小子……大胆……”
刚刚高chao泄身之后的小嫩花儿,本就是shi热紧致,现在再加上本尊太过羞赧紧张,内壁上猛地收缩蠕动的媚rou,也拥拥簇簇,水汪汪地缠绞的更加紧了……
霍甚笙吃痛地嘶了一声,xue里面那种极致的缠夹包裹,偏偏又温暖舒适,当真是难捱的痛苦煎熬,弄得他下头的雀儿着实有些不好受呢……
看着香贵妃双颊艳若桃李,那两抹淑红之色,宛若天下最国色天香的牡丹一般,美不胜收……
他喘着粗气,讨好起这位似乎生气了的贵妃娘娘:“母妃面皮也太薄了,都不许孩儿说实话的吗?唔……好了,好了,笙郎刚刚不过是戏言,母妃才不会尿床呢……可母妃是不是在故意欺负笙郎,这小xue儿刚刚才喷完水儿,就夹得那么紧……母妃还说不喜欢,这小xue儿为何咬得这么紧,都不舍得笙郎的大雀儿走……母妃真的是口不对心,看起来是喜欢的很咧……”
再稍稍撤腰,把自己那被浇的shi淋淋滑溜溜的长物,从那shi热之处一把抽出,若是再继续埋在那shi热紧窒的xue儿里头,只怕是他就忍不住要一泻千里了……
然而他那圆溜溜的大蘑菇头,刚离开那两片粉嫩小花瓣的紧密包裹,拿小小翕动着的花缝便隐忍不住。
有大股大股shi腻的春水从花口倾泻而出,顺着腿根,沾染得身下的被褥也多了一大大片香浓旖旎的水迹……
霍甚笙喃喃轻语,神色迷蒙沉醉,似是依旧不甚清醒:“母妃羞羞脸,都把笙郎的床给尿shi了……诶呀,笙郎说错了,母妃不是尿床……母妃有着花容月貌,长得好像从天宫下凡的仙女,脸红的模样好漂亮,笙郎觉得心口那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母妃好香,就连母妃小xue里喷出的水儿……都香的很,笙郎很欢喜……笙郎最欢喜母妃了……”
香贵妃一身的香汗涔涔,又的确拿这个中了药天真无邪的少年没办法,他说的那么认真,仿佛就让她也觉得自己是真的尿床了一样……
而且,纵她心机深沉筹算得当,这时却不知为何……
就在他傻头傻脑地夸她美貌,夸她脸红也漂亮的时候,这油嘴滑舌的,却连着她胸腔里的那颗心,似乎也像他所说的那样扑通扑通的,宛如有只小鹿乱撞似的。
然而她下面的xue儿,好不容易才被滚烫坚硬的大物什给满满地喂饱了,却又引得她快活活地高chao泄身后,却又撤了出去,陡然而来的怅惘与空虚,瞬间便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
香贵妃难耐地弓起柳腰儿,一时忘了做戏,好看的远山眉紧紧蹙在一起,樱桃似的朱唇轻轻开合:“唔……笙郎,别……你,别,回来……”
霍甚笙看着身下那根青筋虬结溜光水滑的粗长大物,正虎虎生威地摇头晃脑,又看了一眼身下这满脸不舍迷离的美人贵妃,亦是心随意动……
他唇角翘起,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窄腰重重往前一送,以一种锐不可当的气势重新把那壮硕粗长的大东西往花缝间狠狠插了进去:
“笙郎就知道,母妃刚刚没说实话,母妃分明也爱极了喜欢笙郎这硬梆梆的大雀儿的,要不笙郎把他拔出来之后,母妃怎么一脸的不开心,一脸的失望呢……笙郎知道母妃肯定是觉得羞羞了,但实际上也是想快活一番的可对?笙郎还知道母妃下面的小xue儿,也特别的喜欢笙郎小雀儿呢!”
“刚刚笙郎把雀儿拔出来的时候,母妃的小xue也特别舍不得,箍的紧到不行,笙郎拔的时候,还真是费了好大力呢……既然母妃喜欢,那笙郎再努力把我的大雀儿塞回去好不好,好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