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孩儿,孩儿,这是怎么了……”似乎是听见香母妃的字眼,霍甚笙陡然恢复了一丝迷乱的神志。
他从美人馥郁的天鹅脖颈间抬头,看着那被他啃出斑斑红痕的雪肌玉肤……
还有抓着那凝脂雪ru的大掌,也忙不迭松了开来,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温润滑腻的饱满触感。
他使劲摇晃着自己发昏的脑袋,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没有……我不是,孩儿,孩儿不是,这是怎么了……我没有……”
香贵妃也没想到这九皇子,竟突然又恢复了几丝理智。
不过那依兰花的药效,可不是吃素的呢。
更别提她也是世间难寻的娇美尤物,孩儿,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她疾言厉色的恼怒起来,抬手轻飘飘地给了霍甚笙一巴掌,顺势将自己的娇躯送的更贴更前:“九皇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敬……还说没有,没有什么?莫要狡辩了,你那什么,都硬梆梆地顶着本宫了……没想到你这竖子,平日瞧着努力争气,却包藏祸心……”
小手更是摸索到霍甚笙胯下那坚硬火烫的存在,微凉的手指隔着亵裤,一把捉住了那茁壮硬挺的庞然大物:“竟对自己的庶母心怀不轨,当真无耻……竖子,你这什么,不还硬着呢!这便是你轻薄于本宫的证据,铁证如山,任你巧舌如簧了,也不容你辩驳了!
这微凉的碰触,仿若一股倏地窜入他的四肢百骸,刺激的霍甚笙理智全无,下身支楞楞地坚硬昂扬,剑拔弩张地几乎都要撑破了那薄薄的亵裤……
他依稀还能嗅到萦绕在周身的花香,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兰似麝的迷人花香。
一股子无法压抑、无从抑制的血性欲望直冲脑顶,少年郎一个翻身,将怀里似乎喋喋不休说些什么的尤物给压倒在下:
“母妃捉住笙郎平常用来嘘嘘的小雀儿干什么?笙郎的小雀儿长得可好了,公公听我说我的雀儿一旦长大,有九寸长,说这该叫大雀儿,平常的男人都没有笙郎的这物什大呢……公公说只要将这大雀儿插进女子的腿心,那处名唤小xue儿的缝儿里头,天下的女子都会爱极了笙郎的大雀儿,会爽翻天,快活得无边无际的……母妃刚刚捉住笙郎的大雀儿,是想快活吗?想让它插进母妃的腿心吗?”
他眸色隐隐发红,跟着胡乱将胯下那碍事的亵裤一扒,一把将香贵妃身上丝薄的裙摆撕破,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的狰狞大物什,猛一挺腰,朝那迷人的桃苞细缝儿撞了进去。
依兰花花香馥郁香糜。
可以引发人最原始的性欲冲动,也迷乱人心底最深处的神志。
初尝情事的少年郎被催情的依兰花香蛊惑心神,之后几次三番被香贵妃这样的风情尤物撩拨。
他又强行压抑着这油然而生的欲望。
一压再压,自然药性反噬,便会来的越发凶猛。
如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变得再无理智可言。
一时之间神志混乱的霍甚笙,不再谨慎有礼,毫无耐心可言,莽撞急色到了极点,似乎正循着记忆深处的本能动作,不管不顾地将这胀的要爆炸的大家伙给塞进该去的地方……
这依兰花强烈的催情药效,让少年回归最野性,也是最本身的一面。
他狠狠挺腰,只可惜入到半拉,就被那紧窄缠绞的花rou给死死地包裹住,这层层叠叠痴缠的花rou一拥而上,韧滑紧窒,shi热可人,几乎夹的他动弹不得了……
少年人气血方刚,咬着牙根又再狠狠入了一遭:“母妃身上香香的,笙郎喜欢的不得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笙郎好热的,只有母妃身上凉凉的,笙郎就想一直这样,紧紧抱着我香香软软的母妃,让母妃快快活活的……从来没有人像母妃这样对笙郎好过,会教笙郎写字,会给笙郎做点心,笙郎喜欢极了漂亮的香母妃,笙郎让香母妃快乐无边爽翻天好不好,母妃的小xue好shi好软,笙郎很喜欢呢……”
他那昂扬大物来的又凶又猛,那浑圆的蘑菇头蹭着那两瓣柔软的花rou将其撑得大开,虽尚未完全整根插进,可香贵妃依旧觉得下面塞进来的大家伙让她的小花径胀到了极点……
唔,好烫,好大……
唔……臭小子,真是……
刚刚不还是自制力惊人,怎么现在这么突然,该死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呢,若非她为人敏感,shi的格外快,差点就弄伤她娇嫩的小xue了,唉哟,居然顶到最深处了……
她没忍住这疼,鼻头发酸,泪珠儿扑簌簌落的更厉害了,不由大张樱唇,小口小口地啜泣:“唔……放开,不要,不要这样……好烫……不可以……别,别弄了……慢些,慢一些,不行了……不要这样,孽子,走开啊,你竟敢……本宫乃皇上亲封的贵妃,是你的母妃……啊……好深……大胆!”
这般惺惺作态,也并非香贵妃所愿,可谁叫这依兰花的药效过后,对方会清醒的记得发生的一切,她这时只能假装不情不愿的拒绝着
臭小子年纪小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