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贵妃欲仙欲死地躺在九皇子身下,更被他那粗硕的大物顶弄的娇躯乱晃,整个人都被汹涌的灭顶快感狂chao给淹没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四肢百骸,整个人都美的好像要飘起来一般……
许久没有尝过情欲滋味,可这时被满足的太过了,也觉得这少年郎的体力着实也太好了些……
她如处云端的仙境一般,浑身都飘扬扬软绵绵的,不过,这大物来的还真的是有点太快太重了,只得求饶道:“笙郎,轻些……唔……母妃受不了了,唉哟,是真真的不行了,受不住了,轻些,太重了……”
“母妃老是口是心非……之前明明喜欢笙郎的大雀儿,嘴里却说着不要的,现在又说轻些……是不是又在说反话了,嫌弃笙郎没有用力……唔……好母妃,笙郎这就再用力些……”霍甚笙仰起长眉,少年意气风发,虽然是出了一身大汗,却还可是Jing神抖擞。
他只觉得那xue里嫩rou细细绵绵的纠缠着他胯下命根,四面八方层层拥挤过来,又紧又暖的,绞的他从尾椎骨窜起一阵难言的刺激感,让他舒服的几欲发狂。
再听着母妃美人口中,那媚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尖叫呻yin,更听得他一身欲火高炽,现在满眼也都是,她胸前那雪白凝脂胡乱摇摆起的肥美嫩ru儿,堆雪花树,ru波汹涌上尚有两点朱润鲜果。
白的白,红的红。
忒是养眼好看。
看着看着,便不由埋头亲了进去,嘴里含住那酥腻的rurou,吞吐吮吸,满口流香,更是留下点点了夹岸蘸水桃花般的点点红痕,唇舌轻巧地挑逗着那抹嫣红,齿畔间那蓓蕾娇滴滴的肿胀翘起。
他吃的津津有味,含糊地赞叹道:“没想到母妃平日里看着纤瘦,如杨柳扶风般,弱不胜衣……没想到胸前的nai儿,却是长得如此胖嘟嘟的,好可爱,好好吃,馋死笙郎了……比笙郎吃过的任何御膳糕点都好吃……”
身下亦埋在那春深水暖里良久了,逐渐驾轻就熟,这抽插的动作也由生涩,变得熟稔起来。
九皇子这聪颖绝妙的天资,不仅在学业政史的学习上,就连这种云雨之事也是天赋非凡。
原本只是凭着少年人的冲劲,在xue内一味莽撞的横冲直撞,可这时很快也能举一反三,对于如何让母妃可以更加快活更加欢愉,也逐渐学到了Jing髓……
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晓得了自己这rou棒的蘑菇头,圆溜溜的剐蹭到何处会引来身下美人的失声尖叫,知道青筋磨蹭到哪儿的花心,会让母妃娇喘连连,不可谓不进步飞速……
这时他的大掌重重掐住这柳腰,劲瘦的腰身耸动的速度越发凶猛,九浅一深,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楔入那酥软芳盈之中。
不顾层层媚rou的缠绞推挤,一往无前一捅到底。
那棒身上的青筋刮蹭着花壁软rou,对准那不堪一击的花心小凸起一个劲儿的钻研摩挲,这滚烫的粗硕硬物直弄得香贵妃香汗淋漓,连骨头都要麻酥酥地融化了一般……
连她嘴里叫喊的莺啼婉转,都带上几分嘶哑,连话都说不囫囵起来了:“唔……不行了,笙郎,不要这样……救命……不行了,母妃,母妃要晕过去了,真的受不了了……”
香贵妃觉得自己此刻,可不就像这宫湖中的无根浮萍。
根本再无力攀附到任何依靠,浮浮沉沉,花径里层层叠叠的娇嫩媚rou好不可怜柔弱,剐蹭的又麻又疼,可那疼痛中更多却是高chao迭起的极致享受。
那大rou棒来的又猛又急,深深浅浅地戳送教人防不胜防,带给她从未承受过的煎熬挣扎,那是欲望与情chao的洗礼冲刷,宛若新生…………
她这纤腰,雪背通通被撞得摇摆不定,就连胸口的那两团凝脂也晃出了阵阵雪白的ru浪,香贵妃还真的惧怕自己真的被撞得飞出去了……
那葱根似的纤纤十指保养得宜,这时不由蜷起,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唔……
好棒,好厉害,真的受不了了!
她雪白的小腹一缩,花xue抖抖一颤,又是大股大股的暖流往外喷涌,她竟又被这少年郎给弄得泄了身,黏腻透明的大股花汁春chao翻滚不休,汩汩流淌……
霍甚笙被春chao一浇,差点Jing关不受,他强忍着大雀儿里面那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的冲动:“母妃怎么又喷水了?母妃还真是如书上所说的,那样是水做的美人呢……那我是男儿,便是泥捏的,母妃是水化的,水与泥自然是要和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就是如咱俩现在这般,水ru交融……母妃说,儿臣学的这词可是用的对了?”
说话间那大rou棒向上一顶一送,圆硕非常的顶端硬棱棱的,毫不留情地碾过花心凸起,雷霆万钧一般,朝着更深处的小宫缝儿里便撞了过去,还连连冲撞了好几下这才猛地抽出。
如此刺激凶猛,又颇具挑逗技巧的深沉捣弄,连“身经百战”的香贵妃娘娘也不由被弄得快美难当,失声尖叫起来:“唔……不行……不行了……啊,肚皮,肚皮是不是要被顶破了……好深……”
xue口的两片原是俏粉色的花瓣,这时都给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