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压下心中猜疑,待她从里关好窗户,便轻轻过去,跃至窗前,半蹲跟做贼似的,从窗下那条缝隙偷偷瞧了过去。
那小妖Jing就是坐在他室友的床上,正揽镜自照,重新束发,将青丝高高挽起。
又用不知名的黛色粉末,在她Jing致的鹅蛋脸上涂涂抹抹,原本灵巧秀美的五官被她这么一矫饰,美貌绝lun的清妍少女,恍然竟真的变成了个清秀的少年模样。
可不就是自己那位并不相熟的室友楚师弟了。
虽五官之间差别并不大,不过她略微涂暗那莹白细腻的肌肤,又将那秀气云岫般的黛眉描粗描浓,便截然二人矣。
竟真的是“他”,莫怪他昨夜就在那小妖Jing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馥郁香气,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嘛!
昨夜月色朦胧,依稀只觉这五官有些眼熟,却未曾想过她会是自己那个寡言少语的室友。
想她平素掩饰得宜,就连他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若不是他一路尾随,他这粗枝大叶的,怕是一辈子也发觉不了,眼拙如斯,都没有看出来这个楚师弟,被肤色掩盖的五官脸型,皆带着说不尽的小巧风流。
现在想想,尤其是她那浓密纤长的羽睫,轻微一颤便流泻出那道不明的妩媚,水汪汪的好似会说话的眼眸,总是笼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还有挺拔小巧的翘鼻不点而朱的樱唇,可不的确是女儿家的模样……
霍甚笙蹲在窗边,仗着这住所窗前略为偏僻,加之这时候还早,并未会有同窗经过,是以毫不避讳,且光明正大地继续偷看。
君子所为,本该避而不见的。毕竟已然一度春风,昨夜时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也全都教他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这时梳好发髻的楚师弟,不,是楚师妹,正从衣橱中拿出换洗衣衫,还有一条一尺见宽的长布条,也不知这究竟是何物……
她拿完衣裳,便脱下了身上覆着的衣衫,露出细柔白嫩的圆润香肩,还有Jing致性感的锁骨,是要换衣裳吗?还是别看了,这一身热血激荡,鼻间隐隐发热,还是别看了,他怕是受不住刺激……
霍甚笙正要避去,就见那奇怪的长布条,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这时只好弯腰侧身将它捡了起来。
偏偏正好是面向窗户这边,半褪的衣衫交领是从肩膀到胸前,微微倾身时,恰到好处地露出胸前那两团饱满,呼之欲出。
领口好生松垮,只松松兜住双ru,贴着那处的衣裳布料紧紧的绷着,衬得那处儿高耸如云,巍峨险峻,两团沉甸甸雪白之间,又跃然一道沟儿,深不见底。
想来如果有一根手指插进去,估计拔都拔不出来呢!
霍甚笙不由看得连眼睛都看直了,恍惚间,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
而屋内的楚凝香并未发觉外头有人,她自顾自的捡起那布条后起身,透过薄薄的贴身衣衫,依稀瞧着那两只漂亮姣美的嫩ru儿,因为她猛地起身,而如粉兔跳脱而起,好不勾人……
还有那峰顶的两朵嫣红红梅,差点就从领口的遮掩中一跃而出,窗外的偷窥者只觉心口砰砰直跳,差点从喉间跳出来。
即便身处略带酝着几抹寒意的凉风之中,可他觉得有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身段风流的美貌少女已经褪下所有衣衫,目之所及,尽是玲珑浮凸,丰胸细腰,极致的美艳,极致的诱惑,极致的性感……
霍甚笙看着她拿起布条,一圈圈的缠上胸前,那处高挺的饱满霎时就掩盖在那不起眼的布条之下,许是那处太过丰盈硕大,把那布条束得太紧,少女的樱唇微张,还吐出几分吃痛的娇yin喘息。
虽是刻意压抑,几不可闻,可在他听来,仿若九天轰雷,那下腹猛地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瞬间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胯下某处,疯狂叫嚣起来。
他深呼了一口气,不敢再看,这鼻血差点就要流下来了,迅速施展轻功回到潭水之中,浸浸那清冽的潭水,好生冷静了一波……
等再次回到屋舍,原本在屋内的少女早已不见身影,当是躲着自己,拿着书本去上课了,霍甚笙换完干净衣衫便也跟着去上课了。
夫子老调重弹,教的那些他小时候早就学过了,听来无趣就趴下睡了没想到竟被小姑娘给报给先生了,倒是有趣!
不过小妖Jing还真是容易害羞,不过是凑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即便她的小脸涂黑了,也依稀能看见两团酡红,许是害羞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他那句喜欢美娇娘的隐晦表白,毕竟身为美娇娘本人,怕是没人比她更懂得懂得如何讨她自己的欢心了吧,可不是要多靠她多多指点了!
是夜。
楚凝香拖到好晚,才惴惴不安地回到居舍。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霍甚笙,回来后,才发现他根本不在屋子里,如释重负,长长松了一口气。
然隔间书房,却是灯火通明,这推门一看,几乎从不轻易踏足书房,也只有急着赶功课才会去那儿的霍师兄,竟破天荒端坐书桌后面,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