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二人关系倒是有突飞猛进的进展,霍甚笙为了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一心向学,规矩安生的不得了,似完全是把楚凝香当做一起读书的好哥们。
一起学习诗文,谈论经史,气氛融洽非常,楚凝香差点就被他的假象所蒙蔽,这样的他温和有礼,文采亦是出众,谦谦君子如切如磋,想来还真的能迷不少闺中少女……
这日晚饭过后,楚凝香照例坐在书桌后习字,而霍甚笙就坐在对面看书,看着她,不动声色道:“好兄弟有好东西,自然是要一起分享,贤弟,为兄这儿可是有珍藏版的绝世孤本,要不要看啊!”
刚刚尝过鲜的霍公子素了这许久,每日苦苦煎熬压抑,眼见美人对自己也失了戒心,可不是就谋划起来,欲一亲芳泽,这几天可都是把他给憋坏了呢!
楚凝香正这边专心练字,闻听孤本来了兴致,抬头奇道:“哦?什么孤本?你从哪弄来的?霍兄可不像是醉心诗书之人啊?”
霍甚笙站起来,去书架最下头翻出一本遮遮掩掩的古书,献宝似的拿来给她看:“是之前我那些世家发小们借给我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听他们说这孤本极是妙趣横生,说什么其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来来来,愚兄想着自己才学有限,怕是无从了会真意,还求贤弟指点……”
楚凝香扭头瞥了眼那书破烂的封皮,心中狐疑:“什么珍藏?这书书皮都破的要掉了,怎么会是什么有价值的孤本?”
“孤本孤本,只此一本,书皮破烂些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不识货,好了好了,别写了,字什么时候都可以练,他们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书,阅之足可受益终生……”不等楚凝香推拒,霍甚笙已经夺下她手中的狼毫,挂回笔架。
又帮着把字帖砚台收拾起来,再把她往右边一推,大喇喇坐在她身旁空位,与她占了同一把圈椅:“愚兄想着你我是好兄弟,才甘心分享,换成旁的什么不相干,我才不要一起看这等绝世孤本呢!贤弟,往那边坐坐,咱们挤挤,一起看……”
书桌后设的这红木圈椅又大宽敞,容纳楚凝香一人,她身量纤纤的,坐着自是绰绰有余,然再加上霍甚笙这人高马大的,可不就有些挤了,此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格外亲昵。
“喂,你干嘛?不要啦,我,还要练我的簪花小楷呢!便是要一起看,也不用坐在同一把椅子上的!”与霍甚笙亲密无间黏在一起,楚凝香只觉如坐针毡。
她想把他推走,可是力气着实小了,身旁这人身强体壮,这坐下便是如泰山压顶一般坚如磐石,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霍甚笙岿然不动,安稳如山:“我说师弟,你不要老挤我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不就一起看个书嘛,你怎么大惊小怪的!”
“两个椅子摆在一起隔得太远了,也懒得麻烦……唉哟,我这胳膊卡在咱俩中间,真是硌得慌,借一下你那边的椅子扶手搭一搭!”霍甚笙长臂一伸,绕过楚凝香肩膀,搭上她那边的红木扶手上。
他俩一个高大,一个瘦弱小巧,如此一坐,浑似楚凝香小鸟依人地偎依在霍甚笙怀里似的……
楚凝香被他那健躯一贴,甚不自在,太近了,太近了!
她只觉俏脸发烧,扭着纤腰儿想避一些,柔荑没好气地拍了霍甚笙一把,未曾发觉自己语带娇嗔,并不见外:“喂,你说谁是娘们?我明明堂堂男子汉是以,怎能以红妆做拟?你干甚勾肩搭背的,热死了,离远一点……”
“哪里是勾你肩搭你背了,我明明搭的是椅子的扶手……咦?贤弟你这手怎地如此细白,还说不像红妆,为兄看你这小手比女子的还要好看呢,摸着怎地还软绵绵的?”霍甚笙不闪不避,不急不恼,反握住楚凝香的小手调侃道。
看着她急忙将手拿回,他心中暗笑,只做若无其事,另一手翻开了那所谓的珍藏孤本,特意往楚凝香那边推了过去:“看书,看书……他们说,这可是绝世孤本,能让人长了好大的见识,也不知是否言过其实,不知师弟你可看过否?”
“我想着定是言过其实了,世间怎会有什么一看,就能长了大见识的书?”楚凝香醉心诗书,见霍甚笙如此夸夸其谈,还真的对这孤本起了莫大兴趣。
她想瞧瞧究竟是什么大作,结果低头一看,这翻开第一页便是副眼花缭乱的画儿,画上一男一女,竟是半赤裸身,交相缠绵,好不冶艳,旁边还配了一行行簪花小楷的香艳诗词,这,这居然是那等yIn秽的春宫画本?
她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捂眼:“天啊,这什么孤本,你居然让我看……这,什么孤本啊,这不是那甚春……你下流!太下流了!”
“竟然是春宫图吗?怪不得他们遮遮掩掩的,还说什么能长大见识呢!不过说是孤本,似也所言非虚,这种彩绘孤本,好像在世面上都失传了……为兄还没怎么正当瞧过这春宫画儿,不若今晚贤弟我们一起看看……不过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害羞的跟个娘们似的?”霍甚笙强忍着笑,默默欣赏楚凝香面上的娇羞红霞。
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