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笙喉结上下滚动的厉害,只觉香香严丝合缝地挂在自己身上,好不老实地蜿蜒磨蹭,只柔软似水波一般,尤其那两只酥腻肥嫩的胖ru儿,还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直蹭的他心头又烦又燥……
她冰凉凉的小手,正在他的腹肌上一块一块的摸索,一点,一点的,仿佛是在他心里点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玉手纤纤,甚至悄无声息地还想往他的裤腰下偷摸过去。
他的呼吸一滞,胯下那根欲物肿胀难忍到几乎都要爆炸了,纵然泡在冷水中,背后也抵靠着冰凉的白瓷浴缸,可也无法缓解这一身萌生的欲火,纵横燃烧,呈燎原之势不灭不息……
“别,香香,你冷静一点,不要胡闹……不可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是公公,不行的!”正要拼命掰开儿媳妇扒着自己后颈的小手,得以逃离这让他几欲无法自控之处。
可霍甚笙这一晃身,楚凝香隔着那顶的鼓囊囊的裤裆处,直截了当地摸了上去:“唔,大霍霍演的是不配合的公公吗?这是要香香扮演勾引公公的yIn荡坏儿媳吗?好难啊,不过只要大霍霍高兴,人家会努力的……香香就是,就是要摸公公大人的大rou棒……唔,好大啊,公公的大rou棒都翘起来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这时来回逗弄着下头那根坚硬滚烫的大棒儿,一捣,一戳,玩得兴起。
最后再合拢掌心,微微一揉,重重一压,动作时轻时重,隔靴搔痒般,看似只是不经意懵懂的好奇。
其实却是饶有技能的挑逗,直把那不见天日的大玩意儿,给揉的是愈发饱胀硬挺,一弹一跳的支楞楞翘起来,把先前涨的是更粗更长,把那紧绷的西装裤给顶的不要太高了……
“楚凝香,我和你认真的,不要胡闹了!走开!你会后悔的,别这样……你仔细看看我的脸,别胡闹了,公公我真的会生气的!”霍甚笙不堪其扰,额上隐隐有青筋暴起,色厉内荏地批评道。
他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又吸了许多香气浓郁呛鼻的薰衣草味,只觉百口莫辩,好像怎么说好像都不太对,根本无法向这个醉醺醺的儿媳妇证明自身。
而且他的腰tun处,更不自觉随着那小手抚弄的动作上下挺送,尤其那根大rou棒顶端的蘑菇头,还有清ye不受控制地往外泌出,混着浴缸里的泡沫洗澡水,shi的是一塌糊涂。
霍甚笙好生无可奈何,只能试图拨开儿媳妇在自己胯下忙活的小手,可刚把她白嫩嫩的小手给扒开,小醉猫就泪盈盈地要哭出来了,唔,公公大人还真的是自制力强的要命,都这时候还忍个什么劲儿啊,公公能忍,儿媳妇我也忍不了了,真的好想要呢!
楚凝香面上好像被那严厉的语气吓到了,突地又炸毛起来,好委屈的,好生气的:“嘘,公公大人好凶哦,大霍霍你,你怎么演的是这么一个凶巴巴的公公,好吓人……大霍霍演的公公好讨厌,又不给人家揉nai子,也不让人家摸你的大rou棒……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就不信勾引不到你……讨厌,香香要把公公香骂人的嘴巴给堵上……”
话音刚落,她就把嫣红的唇瓣盖了上去,含住男人紧紧绷着的唇角。
轻轻摩挲了几下又嫌不够,又伸出细嫩灵巧的舌尖,生涩地顶开他因为惊诧而半开的唇齿,长驱直入,同时下面两只小手也齐头并进,把公公腰间的皮带束缚尽数解了开来……
女孩毫无章法的探舌进去,似青涩生疏,带着醺然的甜酒味道,纠缠着他的大舌亲密缠绵,虽是短短的蜻蜓点水般,一碰就离,正准备退开却被男人的大舌猛地缠上,激烈,热情。
霍甚笙人到中年,头一次被人强吻,还是被自己的儿媳妇强行袭击,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混乱地仿若一团乱麻。
所有感官似乎都汇集到他的唇上,那里香香软软,甜如蜜糖,他没忍不住伸手箍住楚凝香的后脑勺,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狂浪肆意的侵入她的唇齿之间。
遵循着男人本能的索求无度,仿若一只许久未曾进食的猛兽,贪婪地吸吮着那带着微微甜意的酒味津ye,舔舐,啃咬,亲密缱绻让口齿唇畔都是彼此的味道,近乎掠夺一般的疯狂进攻……
楚凝香被这不知餍足的亲吻搅弄的舌根发麻,浑身瘫软,小舌看似推拒躲闪,实则是以退为进,勾引那大舌来攻城略地。
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紫色的香薰蜡烛都已经燃了一半,自知那蜡烛的催情药效已经不可压抑了,不过公公大人能忍到此刻,也是够克己复礼了……
她也是忍得够够的了,踩在浴缸底部的小脚丫一动,蹭掉木塞,让满满一浴缸的冰水泡沫都打着漩儿顺着小孔往下流淌……
随着水流而动,霍甚笙恍然失神,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甜美的唇瓣,神志摇摇欲坠:“不,不行……”
楚凝香也热的不行了,她杏眸迷离地看着公公,满脸的春色欲滴,小手拉着系带小内裤旁边的绳结,一拉一拽,小小的那团布料就掉了下去。
她指着自己大喇喇张开的腿心,嘟着嘴朝男人抱怨道:“唔……公公,大霍霍,人家这里真的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