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大人的尺寸着实粗壮的惊人,她将将那一坐下去不打紧,只觉滚烫逼人,圆硕坚硬,还真的快把她腿心那到细缝儿给撑得溜圆饱满……
似乎得了这催情蜡烛的兴儿,她现在除了痛楚之外,更多的又是被重重充盈着的饱满快感,浑身麻木了的筋骨簌簌然又焕发生机起来,自顾自的酥麻快慰一波又一波涌了上来。
只可惜腿心仿佛粗粗只含了一半多位置,还有小半截不上不下地卡着,她强忍着让那滚烫的坚硬一举贯穿到底的冲动,反而呜呜咽咽地闹起了别扭。
“嗯……好痛……小媳妇不要公公的大rou棒了,哼,不和你玩了……大霍霍是大坏蛋,大霍霍的大rou棒更坏……太大了,感觉都要把人家那里撑坏了,都是骗人的,才不快乐……让大rou棒捅一捅只有疼的想哭,一点也不好玩,一点也不让人高兴……我的大霍霍都变了,一点都不主动不热情,你都不疼人家……”
楚凝香整个人软到不行,星眸含泪,若雨打梨花般,楚楚可怜,还把身体所有重心都压在霍甚笙身上。
“大坏蛋一点都不心疼小香香了……不仅不用大rou棒帮小香香解痒,之前也不给小香香揉nai子……人家的小sao逼痒的都流水,大不了,大不了一会儿自己用手指戳一戳好了……枉大霍霍的大rou棒那么大那么粗,却一点都不好用,一点都不能解痒……”
她看似恼怒生气地使着小性子,其实是在变着花招的耍弄勾引公公大人……
表面上一副因为被大rou棒给捅的重了猛了,现在抬着腰tun就要远离,其实却是磨磨蹭蹭的,走也不走,坐也不坐,就这样卡在一半。
只空落落的胡乱扭着纤腰,好让那寂寞花底能极好地凑着迎了上俩,好让那凸起的柱身青筋能硬硬地,烫烫地把她那酥酥麻痒的花壁媚rou都给熨帖的照顾完全,唔……好大,好粗,好棒……
她还用小手艰难地捧着胸前两团粉玉饱满,难耐的弓起雪背,胀鼓鼓地贴在男人shi透了的白衬衫上,随着娇躯不住扭摆磨蹭,将柔软酥腻的雪白rurou,在那坚实的胸膛上揉压成各种yIn靡柔软的形状。
霍甚笙觉得自己现在似要疯魔,被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给蹭得浑身冒火,可怜他下面那根大rou棒,上一半被舒爽畅美的花壁媚rou含弄紧夹,下一半却是孤独寂寞的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两相比对,明明是同一根,境遇却大相径庭,上面的一方如在销魂天堂,下头的,却显得很是磕碜寥落……
尤其儿媳妇还口口声声地抱怨自己,抱怨自己不够厉害,抱怨自己的大rou棒浑然不能发威,不能帮她把那痒的要命的小sao逼儿给好好的捅一捅,男性的自尊大大受损……
最终,他还是鬼使神差,将窄腰重重向前一挺,不管不顾地弄了起来。
把那下半截寂寞苦寒的大rou棒一股脑沉沉深入,撞进最深处那柔软水润的花心嫩蕊儿,大刀阔斧的插干起来,来回往复,抽送的动作毫不留情又猛又重。
公公大人隐忍许久,压抑许久,所谓不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发,这时终于如火山喷发,岩浆迸溅,顷刻喷薄而发那无穷压抑的力量来……
即便他此刻脑海中混沌一片,内心还是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怕香香受不住那什么药效,害怕身体憋出什么毛病来了……
是的,现在这是最快捷无害的办法了,这时再去医院怕是也晚了,他就只是帮儿媳妇化解药效而已,仅此而已……
他一边狠狠地插弄儿媳妇,一边似泄恨一般,浑然放飞自我,恨恨地咬着后槽牙道:”大坏蛋是吗?大坏蛋今天让儿媳妇知道,知道知道公公的大rou棒究竟好用不好用!公公的大rou棒又大又粗,肯定要比香香的小手指管用多了……儿媳妇和公公说说……儿媳妇的小sao逼里面,是这里痒吗?”
“这里吗?亦或是那里?还是这小sao逼里的每一处都痒得厉害……公公大人最喜欢做好事儿,把小媳妇的小sao逼每一处都给捅的透透的好不好,捅到肯定不会再痒了好不好……还有什么,小媳妇之前要公公给揉nai子,吸nai子对不对?公公大人统统满足你,满足你找个勾引公公的sao儿媳好不好……“
“唔……大霍霍,不,公公大人轻……轻些,儿媳妇受……受不住……公公大人的大rou棒又粗又长,好用的不得了……这里不痒了,那里也不痒了,啊,公公轻些,别撞了……唔,儿媳妇好难过,太快了,啊啊啊,太猛了……”楚凝香顺从地娇声哀求,媚眼如丝,婉转嘤咛,根本承受不住身下那些凶狠非常的猛烈撞击。
她这动情叫喊的声音毫无作伪,半眯水眸,餍足地喵呜出声,左一声呜咽,右一声娇喘。
公公大人这不鸣则已,这动起来真是一鸣惊人,天赋异禀,器大活好,才撞了几下就让她忍不住战栗着,丢了一江春水,尖叫出声。
通身那种舒爽中带着战栗的满足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身下娇小多汁的小嫩xue也贪吃的不行,绵密的花rou内壁不断收缩,又舒张开来。
层层叠叠的娇嫩褶皱,这时尽数被那根又粗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