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笙还处在被拉下水的惊诧中,无奈地摇了摇头,挣扎着就想抱着楚凝香站起来,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水怎么这么凉啊?会着凉……”
楚凝香只当根本听不见,她胡闹地甩开男人的拥抱,根本不配合,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眼珠滴溜溜的转,才撅嘴恍然道:“诶呀,我这坏记性,真是个榆木小脑袋,都忘记脱衣服就洗澡了,怪不得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说着,小手飞快的撩起下摆,直接从头顶把身上shi乎乎的衬衫裙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利落地脱了外面的裙子,她还尤嫌不够,单手解开嫩黄内衣后背上的暗扣,两团胀鼓鼓沉甸甸的粉团呼之欲出,便从紧绷绷的束缚中蹦跳出来。
“别,别脱……”霍甚笙伸手想阻止楚凝香脱衣的动作,大掌正好落在她胸前将将一厘米前,急忙收住前。
眼见那两只盈盈鼓胀,形状姣好完美,仿佛两只成熟了的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红,似乎轻轻一捏都要滴出丰沛甜美的汁水儿来。
还有上面两颗樱粉的小果,娇滴滴嫩生生的,慢慢散去的泡沫中有雪浪翻滚,波涛汹涌,隐约还有红梅初绽,直晃得霍甚笙目眩眼晕。
他急忙偏头不敢再看,可此刻还有铺天盖地的薰衣草花香萦绕鼻端,更是晕头转向了……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身体正常的健康男人,霍甚笙只能在心里无数遍提醒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儿媳妇,决不可越雷霆半步,可下身已然蓬勃的欲望却是越压越盛…
楚凝香眼疾手快地拿住他要收回的大掌,直接覆上自己胸前柔软,眸色迷离,很委屈地抱怨道:“为什么不能脱?内衣缩水了,人家胸口都被箍得又胀又疼的,好难受,好热的……大霍霍给小香香的大nai儿揉一揉,人家要霍霍大宝贝给小香香揉nai儿,要你吸小香香的大nai子嘛……人家看片片里,都是这样的……”
霍甚笙惊得手都要弹开了,可被儿媳妇死死的按着,根本拿不开……
之前毕竟是隔着语音来聊的,现在儿媳妇与自己面对面,撒娇似的说着让他各种挠心挠肺的yIn荡话儿,连在凉水中泡着,也是觉得一身热燥……
而且并不是他不看,就无法感受的,因为他要收回手的缘故,一挣一扎间,手指几乎都陷进了那酥润娇弹之中,只觉好不白腻肥美,滑不留手,酥酥娇颤。
手感好的出奇,他几乎能感觉到那雪团上渐渐苏醒的小果儿,正娇娇肿胀挺立,探头探脑的,像种子似的就想从他的指缝破土而出……
活色生香在前,又是吴侬软语,色气勾人,他只觉得自己隐忍多时的欲望之种,也破土而出,理智也土崩瓦解,如摧枯拉朽一般,尽数坍塌湮没成尘。
可香香小宝贝,要的是她的大霍霍,霍甚笙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他不过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罢了。
纵心中欲望的杂草疯长,可脑海中残存着理智的渺渺烟尘,胯下的那根孽物硬梆梆的发胀发疼,可是越疼,他渺小的理智们便越聚拢到一起。
而且自己长她近一轮年岁,他是香香的公公,是香香的长辈,仅此而已……
这个所谓的大霍霍他是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演戏演的久了,便容易陷在戏里的角色出不来了。
他差点就把自己真的当做是大霍霍了,莫要做出令自己追悔莫及之事,为免泥足深陷,及时抽身对谁都好……
也是时候要大家接受现实了,霍甚笙打定主意,即日对外宣布霍忆生在国外车祸,后不治身亡的消息……
霍甚笙叹了口气,努力拿开手,又拿起扔在在浴缸侧边的衬衫,又往儿媳妇那边推笼了许多泡沫,连她圆润的肩头也一并盖住。
这时他的神色也恢复了严肃板正,语气隐隐带着淡淡的斥责,“香香,你喝醉了,认错人了!我不是忆生,我是公公,忆生还在国外没回来呢,不要胡闹了,公公带你回家,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这样胡闹……”
“这样不稳重,怎么能做好我霍家的儿媳妇?日后切记,身为我霍家人,须得行事稳重,不可言行无状……我先出去,会打电话教人送来干净的衣服,你先在这里冷静一会儿,不可以再泡冷水了,会感冒的……”
他只觉喉间干涩,每一个字都说的艰难,字字落地有声,毕竟这每一字,每一句不仅是说给儿媳妇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霍家人行事稳重,重视lun常,断没有公公觊觎自家儿媳的道理!霍家人亦不可言行无状,身为霍氏总裁,他的言语行为,都要拿捏分寸。
他和香香只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情同父女,仅此而已。
楚凝香眨了眨迷蒙游离的水眸,小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似乎在思索这到底在说什么?
心里却是大为震动,原本她还满心满眼以为,公公会被她勾引的意乱情迷,照着她的话来揉揉吸吸她的nai儿,顺理成章搞做一团……
却浑然未曾料到,他居然自曝身份,言语中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