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心肝儿衣衣忘了我是做账房,老爷和我说今傍晚启程,去邻城谈生意,至少得三日后才能回来呢!情哥哥晓得衣衣怨我,哥哥又何尝不怨恨自己,当日非是哥哥不告而别,实在是造化弄人……”容羡何尝不了解这心软的情妹妹,死死地拥着她不肯放手。
怀里的不仅是美人,还是他的大财主,又怎能轻易放手呢!
想他本是富家出身,其后家道中落,进士功名又履考不中,颇是怀才不遇,这家中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可富贵公子做派又难以消散,免不得偶尔去寻花问柳一番。
这一寻,一问,就凭着这副英俊皮囊,还有几句花言巧语的酸诗酸词,打动了当年春风化雨楼中名动一方的花魁娘子……
小娘子不仅生的貌美,身段傲人,文绉绉的尤爱谈诗论词,心性又单纯娇憨,养的颇是不食人间烟火,这随便哄一哄,骗一骗,还乖乖把银钱奉上,叫他平时花用。
又得了人,又拿了钱,容秀才春风得意,对这花魁娘子更是费了心思的讨好,可不是就让她,尽将芳心与银钱托付过来。
哪成想这青楼女子竟痴心妄想,生病毁了容颜,便欲从良嫁他为妇,简直滑天下大稽也,他堂堂秀才少爷,怎能娶个ji子为妻,若她容颜未损,做个小妾已是顶破天了……
容秀才拿着这大笔赎身钱当时下就跑了,三两月便是挥霍而空,正愁着如何再弄些花头,就听说这花魁云娘子,嫁了富商做填房。
心下一计较筹谋,就决定进了这富商府里做个账房。
届时同他的心肝妹妹旧情复燃,这莫说甚银钱了,甚至于哄着她将老爷做掉,这偌大的家业不都尽归于他了,可好一个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况且这两三月,容秀才也时常想起云娘子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那衣衫之下nai儿又大又挺,腰儿又细又柔,各种姿势都摆的出来,活色生香,真真个儿馋的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尤其她底下那名器小尻儿,紧窒无比,春深水暖,不管是捣弄上多少次,小尻儿都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欲仙欲死,蚀骨销魂,好生难忘,他也是极舍不得的……
然这时情妹妹虽摆明是旧情难忘,可又怨他当日一走了之,容秀才巧言令色,眼珠一转,便长吁短叹地辩解起来:
“那日哥哥本想立即与衣衣你赎身,可你身带有疾,哥哥又怎舍得让你嫁过来,便受那家徒四壁清贫如水的苦楚?是才将那银钱当做本金,与兄弟去外地拿去做买卖,好翻的几番也好叫你衣食无忧,再治好顽疾,可谁知竟赔的血本无归,等再归来,衣衣已嫁与他人,当是晴天霹雳……”
云裳儿听了,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些,颤声道:“真的吗?竟有此中内情?”
容秀才见她这样,晓得她已信了八分,可不继续就坡上驴,吹得是天花乱坠:“哥哥当时受不得打击,便一病不起,衣带渐宽,好容易治好了病,对衣衣你相思至深,茶饭不思,也顾不得这什么秀才的功名,千方百计进了这里做这下等账房……”
“只为能与我的心肝儿见上一面,衣衣,纵你误会我至深,我亦情深不悔,都怪我,为何要去做甚买卖!赔了银钱,更赔了我一生之爱!只恨不得天降惊雷,将我劈死,也好过在这世间浑浑噩噩……”他眼眶泛红,煞是动情,似悔不当初,竟是抬手要给自己一巴掌。
可不是吓得云娘子赶忙扭身过来,止住他的动作,芳心抽痛,泪盈于睫:“别,容郎,别伤着自己,衣衣心疼,衣衣晓得容郎不是负心薄情人便够了,罢了,终究是造化弄人,你我无缘,哥哥的病可好的全了?”
容秀才反握住她的柔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馥郁,一身血气奔涌,柔声道:“见到衣衣,哥哥什么病儿,什么痛儿都没了……你我缘分天定,怎是你一句无缘便能了了?好妹妹,哥哥想你,哥哥下头的大羡羡更是想你……好衣衣,让哥哥弄弄你……”
他禁不住春心荡漾,又轻车熟路摸准云裳儿的敏感脉门,三两下掐着她的腰儿,揉着nai儿,就弄得美人儿一身软若无骨,娇喘吁吁,再是抵抗不得……
这抱着美人儿便往一旁的贵妃榻上过去了,立便挺着身下高耸桀骜阳物要长起来,这刚雄赳赳气昂昂地硬顶过去,却被云裳儿红脸推拒。
她这时还理智尚存,喘着如兰细气,护住胸前松散衣襟,摇头道:“不,容郎,不行的,衣衣已与相公拜过天地,怎能,怎能再与你这般缠绵?”
容羡胯下正是激昂时刻,正是提枪上阵,又怎会此刻停下?
他晓得云娘子腹有诗书,最是偏爱文采飞流之人,亦是最抗不得这床帏间的yIn词艳语,每每自他与床畔处儿念起秾情艳诗来,小娘子就娇靥生晕,眸泛春雾,娇滴滴地任他各种肆意妄为……
他故技重施,放低自己这沉沉哑声儿,胸膛压着她胸前那一双饱满娇弹,低低念道:“半榻清风,一庭明月,幽会情难说,衣衣兀自更多情,番愿做个翰林风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只盼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更有疏竹影萧潇,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