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地瘫在情郎的身下,全身仿佛给抽尽了骨头,这纵情狎yIn下,一如往昔般同爱郎欢好时的天昏地暗,如痴如醉,好生难以承受。
这可是芳心酥软,身下亦是丝丝缕缕的蜜汁流注,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好生泛滥……
美人面如桃花蒸霞,耳尖亦如白玉滴血,只深深地夹紧玉腿,柔柔娇娇地呻yin起来,却也决意不从:“唔……容郎,不,不可的……真的不行呢!你,你莫以为说这些诗儿,词儿的便能打动奴家,不可的,你我这般,可是不行的呢!冤家,莫闹,若是被抓着,怕是有通jian之嫌,不可的……”
容账房等待多时,再三哀恳,一身欲火烧得是如火如荼,他晓得美人推拒已是强弩之末,大掌利落往下一扒,给脱得个Jing光赤裸。
没了遮掩,他的双手赶忙摩弄着那一缝儿鼓鼓娇花,竟是恍似朝露日曦,早就滴露研朱,水盈娇软。
这掌下还未有所动作,便又春chao齐发,水汪汪的泥泞泞的,把那两瓣娇嫩粉艳都罩上了一层盈盈薄露,这sao媚媚的小花魁,口上不要,身子竟如斯诚恳?
“衣衣不要吗?怎地身下竟是发了大水似的?好似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好多,好多的咧……”他长眉一展,握着自个怒然滚烫的大尘柄宝贝在她腿间乱碰起来。
然还未提枪入阵,无奈这蜜涟涟处竟被云娘子眼疾手快给护住了,当下无门可入,可是怒从心起,差点又想蛮来硬横,然又想起这整府的万贯家财,只得缓下性子,可不能惹恼了这财神娘子咧!
他喘了口气,捧着自己那根硬梆梆的桀骜长物,但是胀的又红又粗,弯弯翘起,gui顶圆润润,红彤彤的,更是勃勃然地怒起清ye,油光发亮,铁石棒身上更是浮起蜿蜒青筋,暴起虬结。
如此卓然不群,坚壮劲崛,就直当当地送到云裳儿面前,卖弄可怜:“衣衣,好狠的心肠?竟能真真放任哥哥这般可怜?你看看,把哥哥的宝贝儿给逼得如此这般,衣衣如何忍心,竟是要它爆裂吗?”
眼见美人儿美目迷离,似有触动,甚至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可见情趣亦被勾起,大掌趁机钻入那小手下,两指轮动,做蝶飞之状,去捉那花苞儿里藏着的殷红小萼珠儿。
这厢更是强压欲火蒸腾,还顾着要惹美人快活,尚且还要哑声卖弄文采,轻声哄道:“衣衣看,这蝴蝶惹迷禁不住,最爱拈花惹草,可怜翅整魂忙,戏舞太颠狂,不顾残妆,娇枝柔弱却须防……最是可憎时候也,露滴花房!”
“这蝶恋花,却不知花恋蝶否……唔,衣衣这都滴了好多好多露儿,都要把哥哥这蝶儿给淹坏了……当是莺闹蜂残,晓露溶溶shi牡丹……”他手指动的飞快,捻着直直打颤,把那活泼泼颤动的小珠芽儿给迫得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又是低下头来,灼热的唇舌压上美人的檀口,勾着那丁香小舌儿芳津暗渡,继而又一路沿着灵鹤般的修长脖颈往下,留下一片口水黏腻,与樱花齿痕……
云裳儿被这上口,下手给弄得舒服万分,她的小手哪能掰开那长指灵活钻入,浑身有欲火大燃,身下被烧得是如春日渐,雪川冰融。
她秀眉紧蹙,银牙暗咬,快活难当,高chao濒临,忍俊不禁地叫了出来:“啊……不,不要……受不了了……”
许多稠蜜yIn水儿如决堤一般,欢欣无比地奔涌而出,喷流得这嫩花初绽,更如涂了一层油浸般,可不是晓露溶溶,甜香四溢,莫说能shi了重瓣牡丹,简直滑溜溜得差点叫男人拿捏不住了……
容账房这时见美人已是涣散失神,眉目如画,这时显然易见是防线溃败,再说不出任何抵抗之语,可不是当下趁虚而入,轻松拨开她仍在阻拦的小手,直挺着下头那根怒冲冲的铿锵大物儿,往前重重一顶。
压着那春水荡漾的层层娇花嫩蕊儿,沉沉揉送开来,一闯晃入,长长舒爽喟叹,卖乖笑言:“水浊漉,水浊漉,侧岸横舟待客渡。稍子翻身一着篙,瞿塘倒流三万斛,三万斛,急水滩头须紧护,衣衣既护不得,那你这三万斛的急水滩头,那可就只能任由情哥哥的长篙摆水渡舟了……”
这一顶一顶的,迎着那春水滔滔,猝不及防便倒进了巨硕无比的好粗半根,好生勇猛无敌,撑得云娘子下头那艰涩嫩花儿是酸痴难忍,滚烫熨帖……
她本就是芳心熏然欲醉,这时那可爱大物进来便进来了,那棒头棱硬,有如炙铁的烫石一般,顶煨得她那娇嫩花壁rou儿麻痹难挡,这一身骨头皮rou都麻了,欲火难禁,浪的连发丝儿都酥了。
先前的拒绝已经是用足气力,这时被那久违的滚烫硬挺入顶而来,软绵绵的是美不可言,又哪里还能离得开这用情至深的情郎冤家?
一双粉臂紧紧抱着容郎的脖颈,只能妖妖娆娆地咬着唇儿,呜呜惊叫一声:“唔……进来了,容郎好坏……衣衣,衣衣都说不要不要了,你还硬要把这大棒儿给戳进来,甚长篙摆水,哪,啊……唔,好烫,好,好大……啊,啊,顶到花心蕊了都……妾乃嫩蕊娇花,只求情哥哥须要怜惜则个,痛呢……”
容账房这时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