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按一按男人的腮儿。
“好,碰了你了!”
“你明知我的意思...”
“小人愚笨,请公子说清楚。”
段玄璟美目满是委屈的水意,他抽一口气,艰难地说。
“请...请你操我...”
“怎样操?用手指?”
“...呜...请你把阳物操进我的...後庭...”
“公子太文雅了。我是粗人,不太明白。是不是要我把大鸡巴肏进你的骚穴里?”
这话真在是太粗鄙了,叫段玄璟脸红起来。可是,他真的不能再多费唇舌了,再没有东西上痒的话,他快要疯掉了。
“...是的...求求你...把大鸡巴操进我的骚穴里...”
若果不是提不上劲的话,他也许甚至会亲自掰穴让男人操。
左晚衣露出小人得志的神色,这奸笑只能用“欠打”来形容。他心里十分爽快,之前积累的怨气一扫而空。态度高傲的情敌向他低头,求着自己开苞,让满足感充斥他全身。
“好吧!我不喜男子,不过既然你如此诚心求我,我就勉为其难操你吧!”
段玄璟心里滴着血,他的处子之身就要随便被人糟蹋了。可是,他的肉体却是欢愉地颤抖,恭迎男人的侵犯。
左晚衣的阳物抵上小穴,小穴急不及待地纳入阳物。
“你真的是第一次?骚穴怎麽这麽急性子?”
“...是真的...”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别、别说了...”
他快要被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说话,专心干活!?
小穴被一寸一寸侵犯,穴口的褶皱被撑开,阳物的粗大填满空虚,让他感受到饱涨感。
当阳具完全没入时,段玄璟流下泪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身的悲痛还是因为被奸淫的欢愉。
同时,左晚衣心里赞扬这极品小穴,又感叹天意弄人,如此名器竟是在一名男子身上。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情敌,可是情敌的身体比他想像中的美味,这倒是意外之喜。
性器开始缓缓律动,後穴与之缠绵。
“我的鸡巴是不是把你操得很舒服?我看你愈来愈浪了。”
“...嗯哈...才没有...才不喜欢被你肏...”
“那我现在就抽出去了...”
“...唔...别走...”小穴紧紧锁住阳物,生恐他离开。
“哈哈!这麽诚实,那我就奖励你吧!”
左晚衣便一心二用,下身继续慢慢九浅一深地捅骚穴,手就抚弄段玄璟的男根。前後夹击的快感让段玄璟哆嗦浅吟,脚趾都不由卷缩。
如此英俊的男人在他身下绽放诱人风情,连那颗泪痣也变得分外勾人。
在意乱情迷之下,左晚衣含上艳红的唇瓣,舌头扫遍男人的口腔,玩弄挑逗。交换的香唾太多了,就沿着男人的下巴滴下。
他发现段玄璟的後庭天生适合被肏,感觉到小穴已适应了,便不再留力了。阳物开始一轮狂凿猛肏,每次狠狠抽出,再齐根没入,春囊拍打到玉臀上,二人的肉体发出激烈碰撞声,结合处也传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挨起淫荡的仙乐。
突如其来的激情叫段玄璟措手不及,後穴被猛肏得剧烈痉挛,淫水横流。骚心被猛地进攻,快感侵蚀着他的全身﹐叫他成为发情的淫兽。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嗯...好喜欢..肏得好美...”
“你太骚了...骚穴好会吸呢!你这副样子还想去找女人?明明就比女人还要骚!”
“...不找了...只要被你操...啊...又肏到了...要丢、丢了...不成了...”
段玄璟先忍不住高潮了,後穴忽地收缩,几乎要搾乾男人的阳精。幸好,左晚衣定力惊人,抽插百下,才往阳心里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了。
他抽出阳物时,小穴红肿,从大开的穴口可看到里头的浓精与淫水。段玄璟已经失神昏迷了,但是他布满泪痕的俊脸上是餍足。
晚得拂过,左晚衣这才懊悔起来。
他不是要报复墨公子的吗?怎麽糊里糊涂操上他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替段玄璟清理好身体,穿上衣服。他跟另一个龟奴道墨公子要他的侍从来迎接後,就换回华衣溜之大吉。
很久以後,雪珠用私己女赎身去跟一个穷书生,左晚衣才知道她只是利用墨公子去推却其他客人。再後来,他才从段玄璟口中得知他也为着让皇兄不再提防他,才装作沈迷於一名烟花女子身上。
得知二人只有单纯论诗後,左晚衣松了一口气,抱着段玄璟入睡,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