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晚衣对墨公子十分不爽。
他已经追求天香阁的雪珠有一年了,却连床边也还未碰上。偏偏雪珠放话她对墨公子情有独钟。这位神秘的墨公子英俊多金,天香阁亦奉他为上宾。只有这位墨公子有幸与好共渡良宵。
自从跟着大皇子段玄瑾後,左晚衣虽然官品不高,长袖善舞的他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他出手豪爽、讨人欢心、擅於床戏,花街姑娘都对他有好感。他轻易成了不少名ji的入幕之宾。
这人见人爱的风月场浪子终於踢到铁板子了。雪珠对他愈冷淡,他的心就愈炽热,非得把她这朵高岭之花摘下。
一提起这位墨公子,他就气得牙痒痒。他曾三番四次在天香阁遇到这位神秘的墨公子。墨公子俊美是俊美,可是他的长相倾向於邪佞。俗话说相由心生,一看就觉得他不是善良之辈,让人心生不喜。左晚衣曾欲主动认识这位情敌,怎料他身边的白发年轻侍从挡住他,双眼射寒光。这位墨公子也不多言,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嚣张的态度让左晚衣愈加厌恶。
每年天香阁都会办赏花会,赏花会分两夜进行,在第一夜,十二位名ji会乔装打扮,代表不同的司花女神,客人为喜欢的ji女投花票。票数最高者,便是天香阁的花神。左晚衣欲给雪珠投花票。只是这花票上必须写上一首咏花的诗。左晚衣大字不识几个,字又写得丑,索性不识的字就以图代之。比如说,他忘记如何写梅字,就画上梅花。岂料,他把花票掉在地上时,正巧被墨公子拾去,墨公子瞟了一眼,嘴角上扬。
这是在嘲笑他目不识丁吗?
他压下心中怒火,厚着脸皮从墨公子手上夺回花票。白发侍从对他的无礼不满,抱怨几句。
狗眼看人低!左晚衣心里嘟哝着,投出手中的花票。
得票最高的雪珠当上今年的花神。她会从花票中选一首她喜欢的诗,那名作诗的客人在第二夜就获得与美人独处的机会。她念完诗後,作诗者走出来来,正是墨公子。
左晚衣跟朋友喊不公平,愈看墨公子愈讨厌。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整治他的好法子。
没有人会猜到墨公子其实就是大楚三皇子段玄璟。他吩咐贴身太监容知秋的大厅等候後,便跟着gui奴入去。
天香阁有一规矩,客人与ji女独处一室前都需沐浴净身。
段玄璟至小楼湢室,奴进澡豆,香汤芬馥。浴毕,他穿上ji院预备好的净衣。在外守侯的gui奴便领他到房间去等候雪珠。这名gui奴跟刚才的不一样,看上去十分年轻。二人穿过走廓时,每个房间都传出嬉闹声。今夜来天香阁的客人特别多。
段玄璟坐下後,gui奴奉上花茶和果子。用过花茶後,想拿一个果子吃时,手使不上力气,香果就落到地上去。段玄璟这才发现不对劲, 便唤人来。
“公子怎麽了?”gui奴冲冲进来。
“我有点不适,请你找我的侍从来。”
“公子哪里不舒服?小的先扶你上床歇一会儿。”
段玄璟被扶上床後,欲开口道谢,gui奴却把帕子塞着他的嘴里,又用腰带绑了一个结,让他说不出话。左晚衣高举临下地看着他惊惶的表情,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这名gui奴正是左晚衣。他为了作弄段玄璟费了不少心血,今夜,他预先在花俏的衣服下穿上gui奴的绿衣。一拿到天香阁的房间,便交待不准下人入内。他脱下华衣,作了简易的易容。他把肤色弄深、眉毛画粗、又点上痣,俊美的面孔便成了平凡的模样,犹如明珠蒙尘。他用重金贿赂gui奴,得到服侍段玄璟的机会。他暗中在茶里下了强力的软骨散,等药一发作,段玄璟就成了砧板上的rou。
完了!他是来刺杀自己的吗?我还以为自己隐藏身分了,还是被人发现了...
段玄璟没有等到利刀的刺入,身上一凉,衣服已被脱下。如玉美肌吸引着左晚衣的目光,
哼!这身上好皮rou给一个小白脸真是太浪费了。这麽嫩,我看他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若不是要戏弄他,我才不想碰男人的赤裸肌肤!
他蹙眉把段玄璟翻身过去,一时间,屏住呼吸。那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美tun,尤似白馥馥的馒头儿。他鬼迷心窍一握,饱满而有弹性。花xue若隐若现,翕张不断。
“放心吧,我对翰林风没有兴趣。”他从怀中掏出一枝红梅,让男人细赏。“这梅花漂亮吧?”
段玄璟困惑地盯着他,由於无力的关系,伏在床上的他完全看不到左晚衣在他的tun部摇鼓甚麽。
突然,後庭传来刺痛,一条硬物插进体内,他才晓得左晚衣的坏心。
树枝虽幼,却是太硬,让初嚐异物的後庭害怕。其粗糙的表面磨擦rou壁时,产生奇异的感觉。
“哼哼!你不是很会作咏花的诗吗?来啊!再作一首诗!”
樛枝捅到深处,刮到阳心,段玄璟双眼冒星,不由痉挛抽搐。
“你这人可真下流!被花cao得这般高兴,我劝你以不用来ji院花钱了,倒不如出来卖身,这样一来,你不单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