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大皇子迫着要与周飞亭见面後,段玄璟一直神不守舍。在容知秋的诱问下,被绑着的段玄璟把心事尽吐,含糊地说出二人往事。容知秋却抱着他,道他不用烦恼。然而,过了一日,段玄璟又故态复萌。
距聚会还有一周,段玄璟期待着容知秋把他捆缚,让他暂时不在想着聚会。
“知秋,今天不嬉戏吗?”
“嬉戏”是他们的暗号。
段玄璟穿着单薄的亵衣,侧躺在床上,双眼shi润,凤目彷如钩子,想把容知秋勾上来。
容知秋从容地瞄了他一眼,俊脸是一贯的冷静。他并没有拿出熟悉的红绳,而是手持墨绿的盒子。
“今晚我不把你绑起来了。我想跟你试一试另一种玩法。”
段玄璟飞快地应好後,却在容知秋要他张开大腿时犹豫不决。
“玉郎,我都已经舔过那处了,你让我仔细看看又有何妨。”
“...可是,那处脏得很...”
“我想看玉郎的一切。你可以亲自把tun瓣拉开,让我看看xue儿吗?”
容知秋的声音内隐含火热和强势,让段玄璟抵抗不了。段玄璟美目含羞,颤抖的手指抓着柔软的tun瓣,花xue慢慢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目不转睛的视线,彷佛化为舌头舔吮xue口。羞愧侵袭全身,可是阳物却缓缓昂起。
“真美...玉郎可以再为我做一件事吗?来,把xue儿拉开,让我看看你的深处。”
“办不到的...我看不到身下的情况。”
段玄璟拚命守住最後一点尊严。堂堂皇子亲自露xue已有失皇家体面,让人看进xue里的话,天家尊严就被踩在脚上了。
容知秋拿出一块花镜,镜中是段玄璟又惊又窘的身姿。
“现在玉郎该可以清清楚楚看到。”
“呜...羞煞人了...”
“玉郎,你是属於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把一切展露给我,有何羞愧?”
理所当然地把段玄璟当作所有物的强硬口吻,出乎意料地攻进段玄璟的心坎。
知秋原来是这样想的!若果这副身体、小xue都是归知秋所有的话,自己有何权去说不?
好想把一切都献给知秋...
...自己这样想的话,不就要成了知秋的奴儿吗?
我怎麽在胡思乱想?我可是大楚皇子,怎能当他人的奴儿!...我只是想让知秋高兴,才把xue给他看一眼...跟奴儿扯不上边...
...可是,在镜中的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真的好似一个在讨好主子的奴儿...
“玉郎的身体连里面都是漂亮动人。”
一陂春水绕花身,红花重叠满香园。如此美xue,绝色无双。段玄璟的情态与美xue比之也毫不逊色。高高在上的皇子像奴儿一样柔顺地拉开玉门,眼里的取悦之意藏不住,胸膛也因兴奋而起伏。
如容知秋所料,段玄璟果然是块美玉,只要经自己细心打磨,他的本性会渐渐浮现。
“别、别看了...有甚麽好看的...”
“谁叫你的小xue太好看了,让人百看不厌。” 容知秋痴迷火热的眼光让段玄璟的宝xue愈加酥麻。
“你又没看过别人,我怎能信你的话?”
“玉郎想我对别人也如此吗?”
“...不要...”
“所以玉郎要好好补偿我,多给我看...”容知秋见到段玄璟闷闷不乐了,便不再逗他。“好了,别气了。我也不稀罕看别人。”
容知秋拿出一个膏盒,手指沾起里头的膏脂。
“你的yIn水比我想像中多,看来用不上太多膏脂了。”
段玄璟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有如雷鼓在击。
他看过春宫图,亦知道cao人前要以膏脂润滑小xue。因着怜惜容知秋,他才迟迟未与他燕好。
“知秋...不是该由我来替你涂的吗?” 段玄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容知秋呆住了,他很快就浮现笑容,唇边带着一点邪气。
“难不成玉郎要亲力亲为,替我涂在你的小xue上?”
他的玉郎太可爱了!现在还天真地以为可以压倒自己?
“可是,你是个太监,太监不是不能雄起吗?”
“虽然我的宝贝不能用,可是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宝贝,绝对能满足你的。”
段玄璟还在思考容知秋的意思时,手指已探进体内。
“...嗯...啊...”
手指极为灵活,肆意探索。偶然间,手指扫过一处,强烈的酥麻感直通脑门。容知秋何其聪明,很快就知道要往哪里进攻。不知不觉中,插入的指头由一根变四根,饥饿的媚rou疯狂吸吮,泛滥的yIn水沾shi了被子。
...他又碰到了...鸣...我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
知秋比我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我从不知原来碰那里会如此快活...知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