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街上找个男人去肏他解渴。
唯今之计,就是让他在房间里一直待着。
“你忍着!我可没有肏男人的兴趣。”
偏偏段玄璟又失了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艰苦地用臀部磨蹭着被子,好止一止入骨的痒。
“嗯啊...为甚麽会这样痒...鸣...你又下了甚麽药...” 段玄璟恨极自己淫态百出,却又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羞愧难当。
“这次可不是我干的!”被冤枉的左晚衣愤愤不平嚷道。
这水长流药效极长,非得肏上中药之人,药效才会退去。若软骨散先於水长流失效的话,後果不妙。
“...好难过...唔...你可有甚麽法子...”
“唉...我便帮帮你吧。我只会用手指而已...”
左晚衣将段玄璟修长的的双腿屈着,伏在男人腿间,努力不去看男人的阳物。目光一碰到美穴後,便再也移不开了。
涓涓露滴花蕊,满庭芳引蜂采。
手指抚摸穴口的皱摺,有了淫水和之前的膏药润滑,便畅通无阻地顶入去。二指探索着肉穴,感受湿热的媚肉死命缠上自己。他一摸到某处,段玄璟便剧烈颤动。左晚衣也耍过女子後穴,自是知道肏中骚处,便时柔时刚地攻向骚处,宝穴兴奋得不住吐淫水。男人低沈的呻吟声也渐渐甜美起来,叫闻者春心大动。
小穴蓦然绞吮手指,在一阵激烈蠕动下,一道炽热的淫水就喷出来,左晚衣一拔出指头,淫液就源源不绝地涌出来,让左晚衣看傻了眼。
就算中了水长流,也怎会有这麽多的淫水?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女子,也未必如此多汁...
淫水的味道刺激着他,他感觉到裤裆间发疼。
“...不够...还要...呜...别看我...”
段玄璟星目半睁,抽抽噎噎。混杂着羞愧和饥渴的表情能激起任何人的凌虐欲,把这个高贵俊美的男子糟蹋。
这水长流的解药就是阳精,单纯用手指果然不能让他回复清明。
“...没办法了...我便帮到底吧...”左晚衣脱下裤子,蓄势待发的坚硬阳物就蹦出来。“我也不是个坏人,你说吧,要不要我帮你。”
那阳物形状漂亮,又粗又长,是个好东西。段玄璟只觉喉头乾燥,後穴愈发空虚,骚痒难耐。
怎麽办?他真的痒得好厉害...可是,身成皇子的他怎可主动求一个龟奴去肏他!
而且,他有意中人了...那人彷若天仙,他盼着洁身自好,以後能跟他修成正果。他绝不能败於欲望,轻易就与陌生人燕好!
...嗯...可是,痒煞人了...
“你、你不许肏进来...”话锋一转,段玄璟红了脸。“不过,你可以用此物蹭一蹭外面。”
闻言,左晚衣怒了,心里骂墨公子。
我是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下人吗?你可知道要一个男人磨蹭而不入,有多难受!还不是你先挑逗我,我才会硬了吗!
既然如此,我就要迫得你主动开口求操。不把你迫得开口,我给你当儿子1
左晚衣假装乖顺,阳物便抵在穴口上。他乃风月场老手,对如此挑起情慾再清楚不过。他故意慢慢钻磨着穴口,把段玄璟弄得呻吟不断,却在最激烈的磨擦中蓦然抽身离去。反复几次,把男人迫得接近高潮,却又没有达到高潮,更觉空虚难耐。
终於在一次磨蹭中,翕张的穴口冷不防被半寸龟头掏入,龟头还在敏感的穴口画了个圈,叫淫性大发的段玄璟舒服得两眼翻白。
段玄璟原还想指责左晚衣,岂料左晚衣立时抽出阳物,任是肉穴极力挽留,也留不住。
“你...”
“我怕我又不小心插进去了,还是不要再碰你了!”左晚衣顶着正经的神色,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气得段玄璟要吐血。
被媚药激得淫性大发的段玄璟欲哭无泪,嚐到甜头的肉穴再也不能容忍,急需人的抚慰。
“除非公子主动请求,否则我绝不会再碰你的。”
“...你可以碰我...”男人的声音几不可闻。一说完,俊脸满是窘意,在左晚衣眼里,顺眼不少。
“可是我怕磨蹭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肏进去。你的骚水太多了,太容易滑进去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流这麽多淫水...”
段玄璟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来,心底也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淫乱。
他知道男人在等着他批准他肏进来,可是他乃天家之子,怎可如此淫贱地求一个龟奴操自己?
可是,他的龟头也真大,只是进来了半寸,就能感受到穴口都被撑满了...若果真的完全肏进来的话,这滋味会有多美...
好痒...好热...不行了...不被操的话,真的会疯掉了...
“...请...你碰我吧...”段玄璟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
左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