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慕尼黑大学,在硕博士学程中
,我体会到了国外的「开放性」
思维和开放「性思维」,也能体会为什麽当初明明是处女的陈老师竟能用如
此大胆、兼容并蓄的思维来上我们的刑法课。
不过,详细的留学过程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至于和我一起上大学刑法课的快乐小伙伴们,都走出了他们自己的路。
柯俊毅在母老虎姚雨葳的监督下,每天都乖乖到图书馆报到,读书之馀更是
大放闪光,听说那阵子厕所常常传出四脚兽的传说。
而柯俊毅这人渣竟然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应届考上律师执照!跌破所有人的眼
镜。
姚雨葳自己则多花了几年才考上高考法制,组成双薪家庭的他们正在迈向社
会的金字塔顶端。
大学四年的书卷奖常胜军韩莹莹在毕业后两年考上法官,是同届同学中最快
登顶的。
满口女权思想,因而总是偏袒女性当事人的判决曾经因此让她登上新闻面
,成为所谓恐龙法官的一员。
陶峰嘉没有和韩莹莹走到最后,在韩莹莹考上法官后他们分手了,他自己半
工半读,蹲补习班默默念了几年书,现在在地方法院担任法警。
苏蓓君从司法特考开始考,先应届考上四等书记官,然后一边唸研究所一边
挑战律师考试,在三年后成为兼顾专业和时尚的执业律师,常在谈话节目出现,
并且代言多种女性用品。
吴亮益以全职考生的身分补习了五年,终于考上三等法律廉政人员,在公家
机关政风室继续他的二次元人生,毕竟政风室的编制人数极少,他又是高考考进
去的,一进去就是政风室的老大,几乎每天都闲闲没事在追动漫进度。
溷完大学学历,汤智伟就到中国大陆经商了,也在台湾开了一家名叫「贝德
」
的补习班,凭着家里雄厚的经济作为后盾,还有对法律的敏感度,他避开了
好几次中国政府的政策刁难和合约上的陷阱,生意蒸蒸日上。
何心瑜往俗称代书的地政士方向发展,毕竟汤智伟家里的产业需要一个专业
的好媳妇来打理,何心瑜便胜任了这个工作。
刚留学的那一阵子,我过得很不好,一方面陈老师下落不明,我的心里似乎
被剥掉了几块肉似的,消沉了几个礼拜;一方面是我完全交不到朋友。
刚开始在德国,总有些同学热情地向我这异乡人示好,甚至和我讨论起课业
。
不过不管对象是男同学、女同学,我总是一贯地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说明;
思想再怎麽开放的同学也会因为我动辄以「强制性交」、「公然猥亵」
等等举例而感到被冒犯,所以在刚开始留学的前半年,我几乎是被所有同学
排挤的。
不过等到留学的第二年,同学开始对我奇特的思考逻辑改观,他们发现,我
不只是对青春貌美的女同学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举例,就连长得像寄生兽的女同
学、男同学、教授等等,我也总是只以性犯罪相关的态样讨论问题,而且我就像
除了性犯罪之外没有学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性交、猥亵」
等等。
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学权威骆克信教授(lsRx)教职和
席位的许迺曼教授(BrSü)在研讨会称讚我,同学
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国语言没有什麽稀奇,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
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麽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生能用性犯罪阐述
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藉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
努力,他在性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
大鬍子的许迺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性变态的同学和学长姐面
前大大称讚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
自从许迺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学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
脑子都是性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学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马行空的
犯罪态样,想考我怎麽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
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讚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8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
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