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我起身的瞬间,胯下刚经历过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本能地往阴茎看了过去
,却在这时候看见了一个金髮的少女正蹲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她正以无辜的眼神仰望着我,而脸颊也因为吸
啜着物体而凹陷,嘴唇此刻正包覆着的,正是我已经好久不知射精滋味的小小平
!「靠北!」
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髒话的瞬间,我身边爆出一阵哄笑。
「什麽是『靠北』?」
一张标准日尔曼脸孔的德国男性问道。
问着「靠北」
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
那种大个子,个性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仇什麽的,他霸凌他人就只是为生活添加
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女同学L了,她美丽大方,又热情好客,身
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
里的小淫娃。
榨出我精液后,L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
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嚥下我的子孙们,
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
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
「小平」
了。
也许「小平」
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
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
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妳输了,我们打赌的是妳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微笑着走到
L身边,歪着头,搭着L的肩道。
L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
,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
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
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
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
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滔滔不绝
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
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射精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
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L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
5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
「喂,你们在搞什麽,有没有问过我!?」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
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
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
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
,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
我赢了将近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
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射精在美丽的女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
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髒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
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髮白皮肤人种的嘴里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