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偷出来的吧!"
司徒寞尴尬地笑了笑,装着喝酒的时候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怎么会呢?我可是堂堂的檀月国一字并肩王,怎么可能偷东西嘛!"
"你知道就好。"司徒寞望着他的脸,目光如电,"我可不想檀月国的一世英名毁在你这个小偷王爷的身上。"
司徒寞红着脸,笑得尴尬,不远处的暗夜本打算上前去和这两兄弟打声招呼的,可是看到司徒寞的这副窘相,到不想露面了,毕竟这两兄弟间的事别人插不上什么手,更何况在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寞难得吃瘪的时候。
司徒寞象是想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气氛,打了个哈哈,转移了话题道:"烈焰国的皇族可比我们檀月国会享受的多了,这么好的酒,檀月国就没有。四十年的女儿红啊!"他叹息得夸张极了,然后神秘兮兮地站起来,挨近了司徒瑾的耳边,轻声道,"我怀疑这女儿红是那个老太后的。除了她,还有谁会有四十年的女儿红!不过,这老太后可真会藏宝贝,四十年!亏她藏得了这么久。"
司徒瑾已经有五六分醉意了,这会儿只觉着司徒寞的气息近在耳边,一阵阵的撩人心扉,心里不禁一阵的异样,亏得他冷静惯了,忙正了正神,直了直身子,离司徒寞远了些,正容道:"你最好自重些!我可不想在烈焰国的地盘上闹出什么兄弟乱lun的笑话!"
司徒寞的神色黯了下来,嘴里轻轻地嘀咕了一句:"死李温存,什么炽情果,一点都不灵!"亏得司徒瑾一直在沉思着心里泛起的那丝异样从何而来,没有注意到他在说什么。暗夜却听清楚了,差点大笑起来。
李温存给了司徒寞炽情果?亏这两个活宝想得出这种办法来陷害自制力一向不错的司徒瑾。本来打算回避的暗夜这下兴趣也来了,炽情果的威力是他亲眼目睹的,但是在一向自律甚严的司徒瑾身上会有什么效果,连暗夜也想见识一下。
看着司徒瑾一脸的正气凛然,司徒寞的心里好不是滋味,气呼呼地道:"什么兄弟乱lun?暗夜和李温存也是兄弟,他们就比你开通多了。"
一提起李温存,司徒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地道:"我只是你的哥哥,当然比不上你的王妃那么通情达理了。"
司徒寞不怒反笑了,他托着腮,悠闲地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笑道:"我一直以为我的白痴大哥一点热血也没有,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你也学会吃醋了!真是意外之喜啊!"
司徒瑾霍地站了起来,却看到了司徒寞嘴角淡淡的笑容象花一样绽放在他的眼前,红色的星光诡异地将他的脸罩上了一层淡淡地绯红,看起来是那样的娇艳欲滴,半醉半醒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柔光闪烁不定,那神情是那样的慵懒而迷人,这一切象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春雨一丝一丝的融化着司徒瑾心里的冰雪,也一点一点地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象是入了魔一样,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鬼使神差的,他的目光里的冷静与犀利一点点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温柔与安然,他的嘴里发出幽幽的叹息声,手却轻轻地抚上了司徒寞的脸。
司徒寞的脸上笑颜如花,眼中的光芒大盛,喜滋滋地享受着他这个冰山一样的哥哥难得一见的温柔。
花丛里的暗夜却有些尴尬了,这两兄弟这么快就进入了状况,令他一边大叹炽情果的威力,也一边急急地想着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了。
他悄悄地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一座假山的后面,只觉得脚下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快速地窜了出去,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灰色的小兔子。
这只兔子惊醒了司徒瑾,他象是吃了一惊,倒退了一步,看着自己刚刚还摸着司徒寞脸的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司徒寞却笑得jian滑,一脸jian计终于得逞的样子。
暗夜再也不想看下去了,匆匆地离开了。
75
李温存静静地坐在窗前,御花园里暗夜的身影在花丛里若隐若现,从奉祖殿回来后,暗夜就不对劲了。
李温存看着那个熟悉的背景,心里开始隐隐作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直觉告诉他,暗夜有事瞒着他!
这样一想,他的全身都发冷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害怕见他?为什么要这样的躲着他?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够深刻到能共同面对这场劫难的程度吗?
他的脸开始发白了,不错,这个劫难一直是暗夜一个人的事,他不会神术,武功又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难道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已经成为了暗夜的累赘?
狠狠地一拳捶到了墙上,李温存双目尽赤了!从来没有一个时候象此刻一样,令他如此的怨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在这一场感情里,他一步一步地沦为了一个弱者,在暗夜越来越强大的力量面前,他就象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直依附在暗夜强大的羽翼下,过得心安理得。
这一次的劫难,让他开始看到了自己带给暗夜的包袱,暗夜将他保护的那么好,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去管,可是在暗夜一旦